因爲這個女人懷孕的時間根本就對不上,所以他們認爲生出來的那個孩子,很有可能並不是司機的,但是現在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點。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的拿到這個孩子和那個男人的DNA比對。

    “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正好今天閒着沒事做。”

    楚澈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記下來之後,說着:“如果速度夠快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就能拿到比對結果,但是現在你要考慮到如果這個孩子不是司機輕聲地,那麼這件事情要怎麼辦?”

    “反之,如果就是司機的,又要怎麼辦,我們必須做好兩手的準備,來等待這個答案。”

    司瑾瑜眸色沉了沉,說道:“先不要考慮這個鑑定結果是什麼,我們先儘快的找到這兩個人之最密切的聯繫點,不管是不是親生的父子關係,我相信當年這個司機之所以會傷害我父親,肯定是背後有人指使,只不過我們還沒有找到這個共通的點罷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去找這個男人和這個孩子。”

    楚澈離開,按着地址,直接去了那孩子讀書的地方。

    但是因爲現在是上課時間,所以楚澈也沒有辦法進到學校裏面去,而且這件事情如果傳開了,會對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現在就是等待時間,這個孩子自己放學出來,然後找機會拿到樣本。

    等待了大約兩個多小時之後,正好是中午放學的時間,學校裏所有的孩子全都從教室裏邊蜂擁而出,突然間出現這麼多小孩子,楚澈還一下子分不清哪個是自己要找的。

    還好自己等的這個路口是那孩子中午放學回家喫飯的必經之路。

    就在他焦急的尋找孩子時候,突然間看到了司機的妻子,那個叫阿蘭的女人。

    阿蘭中午來接孩子放學回家喫飯,每天都等待在這個路口。

    她牽着兒子往不遠處的小區走去,楚澈就跟在後面。

    如果自己現在衝上去拽了那孩子的一根頭髮,估計阿蘭肯定會以爲自己是精神病。

    但是如果錯過了就沒有好的機會了。

    就在楚澈糾結着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動手時,那個叫阿蘭的女人帶着孩子進了一間超市。

    “兒子,你在這裏乖乖的等着,媽媽去給你買點東西。”

    阿蘭一邊說着,一邊朝着裏面走,小孩子自己在旁邊站着。

    楚澈看了眼阿蘭,然後快速的走到孩子跟前,穩準狠的拽掉了幾根頭髮。

    小孩子只是覺得疼揉了揉自己的頭皮,然後看了看周圍。

    楚澈躲在貨架後,鬆了口氣,將髮絲撞進了密封袋裏。

    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找到阿蘭的那個前男友,也就是這個孩子名義上的繼父。

    不過這個男人工作的地方距離市區比較遠,開車也要一個多小時。

    等楚澈到達的時候,男人正好在一家工地外面蹲着抽菸。

    楚澈裝作問路的樣子湊了過去:“打擾一下,請問你知道這個地址怎麼走嗎?”

    男人看了一眼楚澈手機上面的地址,然後搖搖頭:“不知道。”

    正說着,楚澈聽到有人喊着男人:“趕緊回來開會了,工頭說找你有事兒別抽了,大強。”

    那個叫做大強的男人掐滅了手裏的煙,起身準備回去。

    楚澈看準的?時機直接伸手拽着男人的頭髮,好在動作快,拽掉了兩根。

    “你幹什麼?”男人察覺到了頭皮上的藤間,就橫眼看着楚澈。

    “不好意思,不是有意的。”楚澈道了歉轉身就走。

    男人罵了句,就回去了。

    現在楚澈拿到了這兩個人的頭髮,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去了醫院。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待這兩個人的DNA鑑定結果。

    與此同時,司瑾瑜也把白栩栩請來了家裏,給蔣雅芝進行詳細的身體檢查。

    “沒想到阿姨恢復的這麼快,看來是之前我給的藥是對的。”

    白栩栩一邊說着,一邊從包裏拿出一瓶白色的藥片,遞給蔣雅芝。

    “這種藥是對人的大腦神經恢復非常有好處的,也是我們白家之前研發出來,但是一直都沒有上市的新品,放心吧,我們已經經過了臨牀實驗,只是擇期上市而已。”

    “瑾瑜跟我說,之前就是因爲你給的藥,我才恢復記憶,真的很謝謝你。”

    蔣雅芝拿着藥,跟白栩栩道謝。

    “之前的藥也沒有經過太久的臨牀測試,所以也算是阿姨給我做了一次小白鼠,只不過我們都沒想到那個藥的效果如此好,看來之前給阿姨的藥,很快也可以投入到我們白家的臨牀實驗當中了。”

    “不過這段時間阿姨可能會有一些錯亂的記憶出現在腦海裏,如果發生這種情況的話不要擔心,並不是你又犯病了,而是因爲我們現在使用的這種藥物是在逐漸的修復你的大腦神經細胞,會讓你一點一點的回憶起來之前的一些事情。”

    “然後就會將之前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聯起來,恢復正常的記憶。”

    “但是在這個時候也可能會有一些副作用出現,比如阿姨會覺得身體特別的疲憊,每天都會覺得很累,睡眠的時間也會增加,而且,可能會有脫髮的情況產生。”

    白栩栩將這種藥的副作用都跟蔣雅芝說了一下,現在要等待的就是蔣雅芝的完全恢復。

    “我知道,不管使用任何藥物都是需要有一個過程的,而且我現在已經能夠想起來很多事情了,只是有很多細節中間是斷開的,我每次都想努力的把這些細節串聯起來,但是越想頭就越痛。”

    蔣雅芝現在特別希望自己能夠恢復所有的記憶,因爲只有這樣的話才能夠幫助自己兒子找出當年的真相,到底是誰想要害自己的老公。

    “這些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人體的大腦細胞在修復的過程中會逐漸的幫助你,將所有的記憶串聯起來,只不過是需要時間而已。”白栩栩安慰着。

    蔣雅芝笑着點點頭:“有機會讓我想起以前的事,這些都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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