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趕在司徒少爺到來之前,陸晚加班把合作項目書裏面的細節性東西全都敲定了下來。

    從公司出來已經是深夜,馬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她掏出手機準備叫個網約車,地面上忽然有一道黑影接近。

    她眉頭皺緊,握着手機的指尖一點點的攥緊,在心裏想着如果那個人對自己不利,她第一時間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擊才能脫離危險。

    黑影越來越近,陸晚聽着清晰的腳步聲,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他發現黑影擡起胳膊,向她伸手。

    陸晚再也鎮定不了,掄起手挎包,閉着眼睛往身後的人影砸了過去。

    “呃……”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目光凌冽的盯着面前這個近乎瘋狂的女人。

    她竟然敢對他動手?

    翅膀硬了!

    “陸晚!”

    聽到這一聲呼喚,陸晚失控的情緒一點點的收斂,擡眸對上男人滿臉不耐煩的神情,有些詫異,“傅總,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傅卿南沒好氣的動了動薄脣。

    他的眉角染上了一抹鮮紅,看上去有些嚴重,畢竟陸晚是使出了渾身最大的力道。

    “不好意思,我以爲是……”

    陸晚後面的話沒有說完,男人已經從她身側走開,丟下一句,“上車,傷人要負責。”

    陸晚看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打誰不行,幹嘛要招惹上傅卿南這個嫉惡如仇的男人?

    她硬着頭皮跟了上去,剛坐進車裏,就聽到男人說:“醫藥箱在座位下面。”

    “哦。”

    陸晚彎腰去拿,只是不知道是因爲手太短,還是傅卿南記錯了位置。

    她摸索了好一陣,都沒有摸到東西。

    傅卿南不耐煩的轉過視線,彎腰把手伸了過去。

    兩隻手在座位下面輕觸,陸晚如觸電似的縮了回來。

    傅卿南擡眸落在女人清雅消瘦的面容上,視線不自覺的往下移動,從他的角度清晰的看到女人微微敞開的領口,衣領下面隱隱約約的弧度。

    他的喉結不自覺的動了動,身體的某處升起一股燥熱。

    陸晚穿的是白襯衣,黑色的齊膝裙子,職業範十足,同時又帶着一股難以忽視的制服誘惑。

    傅卿南只感覺口乾舌燥,眸子沉了又沉。

    “拿到了嗎?”陸晚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只是覺得兩人湊的這麼近,讓她本能的排斥。

    “嗯。”傅卿南的嗓音裏帶着一抹嘶啞,目光也隨之變得炙熱。

    乾燥炙熱的大手忽然握住陸晚微涼的纖手,陸晚忍不住尖叫一聲,卻發現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醫療箱上,她才反應過來他的目的。

    只是醫療箱實在太靠裏面了,陸晚的胳膊沒有他的長,彎着腰整個人都快成匍匐狀,才勉強夠到。

    她艱難的拿了出來,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領口前的一顆釦子突然崩開了。

    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她本能的抓住衣領,臉上頓時燥熱起來。

    “不用緊張,我早就看過了。”傅卿南不冷不淡的說道,目光卻未曾轉移。

    他感覺身體裏面有一股邪火,讓他的心裏躁動不安。

    陸晚騰出一隻手推了推醫藥箱,沒好氣的說:“你自己處理。”

    “砸傷我的人不打算負責了?”傅卿南挑眉。

    陸晚不知道傅卿南是不是故意的,說出這樣的話很欠打。

    她忍着心裏的怒火,冷聲道:“男女授受不親。”

    “呵!”傅卿南不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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