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知道徐沫沫知道配方後並不奇怪,因爲她到京市時,佟老爺子跟她說過徐沫沫幾人的背景,包括家庭情況。

    而且自從知道幾人想挖林楠的牆角後,佟老爺子就讓人注意幾人,所以徐沫沫讓徐父給她弄方子的事情,佟老爺子早就告訴林楠了。

    林楠告訴白詡:“不必擔心,她們要是用這方子把廠子撐起來,也不失爲一件好事不是嗎?”

    這樣她更省事了,就不用等她們搞砸的時候,再回去接這個爛攤子了。

    而且手裏的粉條配方,也能等七七年後,廠子可以私有了,再包過廠子,自己私用了。

    不過林楠真的太高看徐沫沫她們了。

    五天後,徐父的配方寄到南省徐沫沫手裏,照着配方,廠子又重新開工了。

    雖然能成粉,看着也不錯。

    “不對呀!這粉條怎麼跟林廠長帶我們做出來的不一樣。”

    剛出粉,徐沫沫便聽有工人竊竊私語,她掃眼看過去,疾言厲色的問:“你說什麼?”

    工人實話實說:“我說粉條和以前不同。”

    徐沫沫壓着怒氣問:“哪兒不同了,一樣的粉條。”

    那工人也看出徐沫沫不高興了,低聲嘀咕:“明明就不一樣……”

    這粉條看着和原先縣城粉條廠的沒什麼兩樣,根本比不過林楠曾經帶他們做出來的。

    不過工人也知道,如果他再說下去,說不定徐沫沫能把他趕出去,所以聰明的他選擇閉嘴了。

    其他人見那工人不過輕輕一提,徐沫沫就如此動怒,都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徐沫沫四人見工人終於沒有異議了,才繼續指揮着衆人出粉。

    恰好以前跟林楠訂過粉條的客戶催單,徐沫沫便高興的讓運輸隊來把貨運出去。

    沒想到,貨剛到客戶那裏,客戶一看,臉就黑了。

    公社白詡這裏也同一時間,接到了來自幾省的抱怨電話。

    “白領導,這次運輸過來的粉條不對勁啊,根本不是我們要的粉條,這種粉條我們在本地方也能買到,如果運送來的是這種質量的,那以後我們都不會再訂了。”

    白詡說:“實在抱歉,我現在就去查,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然後白詡讓人叫來徐沫沫。

    徐沫沫聽說白詡找她,還以爲白詡知道她乾的大事,要誇獎她呢!

    誰知到了才知道是粉條出了問題,一時間愣在當場。

    “不可能,我的配方絕對沒問題。”過了好一會兒,徐沫沫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白詡說:“你的粉條確實沒有問題,但太過普遍了,到處都有這種粉條的,而那些客戶需要的,是林楠以前生產的新配方粉條。”

    徐沫沫皺眉說:“怎麼那麼麻煩,不都是粉條嗎?”

    白詡冷笑一聲說:“當然不一樣了,臂如給你一碗白米飯和一碗雜糧飯,你要喫白米飯還是雜糧飯?”

    徐沫沫不暇思索的說:“當然是白米飯了。”她是傻了,纔會喫那種難以下嚥的雜糧飯嗎?

    白詡:“那不就得了,客戶不需要普通粉條,他們需要新配方粉條,就跟你只吃白米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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