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王嫂被抓後,王菊花怕被連累,那是連夜收拾東西就趕緊回鄉下了。

    坐上火車,王菊花心裏還想着王嫂的事兒,她覺得她這姐姐也真是個傻的,你偷人家存摺就算了,爲什麼不一次性把錢取了,再把存摺燒了呢?

    這樣,沒證據,公安又能拿她怎麼樣?

    真是,拿着一副好牌都給打爛了。

    再說婷婷,幾次碰壁,還被帶回公安局,也是死心了。

    不過想到都是因爲佟家人不鬆口,她娘纔要坐牢,婷婷心裏就恨得不行。

    可恨歸恨,她根本就不能拿人家怎麼辦?

    只是失去她娘後,她經濟來源就斷了,高中還有半個學期才畢業,想想都不甘心。

    突然婷婷想起前段時間對自己表白的男同志,雖然長得不如意了那麼一點,但有錢就行。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委屈給那麼一個男的,就把這筆賬算在了佟家頭上。

    “佟家,終有一日,我要把你們全部踩在腳下。”婷婷恨恨道,然後就去了之前追她的那個男同志家裏。

    ……

    王家婷婷的想法,林楠不知道,知道也不會放在心裏,做錯事本來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此時的林楠,正在幫程黎處理傷口。

    今天程黎下班回家途中,被人給偷襲了,對方帶着刀,程黎的手臂被劃了一刀。

    好在程黎身手好,傷口不深,林楠給上了止血散和癒合散,很快程黎手臂上就只剩下一道淡粉色的疤了。

    要是再用點去疤靈,這道疤也可以馬上消除。

    不過程黎沒用,他說男人身上留點疤纔有男人味兒。

    林楠錘他一下,倒也隨他去了。

    坐在一旁,林楠問:“知道是什麼人傷的你嗎?”

    程黎說:“有兩個猜測,一是李文斌那邊,前天我把李母犯罪證據匿名交給公安,今天收到消息,李母已經被抓,判刑二十年,我猜想,會不會是李文斌狗急跳牆,想要跟我同歸於盡。”

    程黎說完,林楠搖搖頭:“這可能性不大,李文斌不在京市,李母的消息,他不一定就收到消息。”

    程黎覺得林楠分析的挺對,又說起另外一個猜測:“另一個,我猜是關光。”

    “關光?”林楠不認識:“誰呀?你怎麼招惹的?”

    程黎說:“我可沒招惹他,是他先招惹的我,這次咱們不是回南省麼,我本來打算請假的,但想想覺得不妥,就請了人代班,還好請了人代班,不然現在只怕更是要被關光抓着不放。”

    林楠擰眉:“等等,這關光跟你是同事?”

    程黎點頭,“嗯,這次我回來,他就拿這事來擠我了,後來知道我不是請假,是找人代班,才歇了的。”

    “不過這幾天,他總是有事沒事就找我麻煩,昨天要不是爸來的及時,他差點要跟我動手。”

    “昨天起衝突,今天我就遇襲,讓人很難不懷疑跟他有關。”

    林楠聽後,道:“聽你這麼一說,感覺這人很不對勁,我已經嗅到一種陰謀的味道。”

    林楠剛說完,就被程黎大大的波了一個,“我家楠楠就是聰明,這裏面還真有陰謀,要不要聽?”

    林楠白他:“你愛說不說。”

    程黎就笑了,“好,這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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