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涯嘴角勾起一絲神祕的笑意:“聽我的,沒錯。走吧,先回警署。”
兩人從何碧家出來,騎上機車一路往警署而去。
快到警署時,找了家快餐店,兩人進去隨便對付一餐,然後回到警署重案組。
“鳳姐,天涯,今天你們也來上班啊?”重案組辦公大廳中,一名值班的警員對他們打着招呼。
“嗯,追查案子。”寧賽鳳含糊的應着。
兩人來到寧賽鳳的辦公桌前坐下,將那張照片傳入電腦中,然後採用電腦修復技術,把這張模糊的人臉照修復到清晰程度。
經過電腦的AI修復,這張模糊的人臉頓時清晰多了,雖然比不上高清照,但至少人的五官能看得很清楚了。
“這個人的眼神確實有點不對。”
寧賽鳳盯着照片中的男人,不由對任天涯豎起了大拇指:“你還真是神了,剛纔那麼模糊的照片你是怎麼看出這個人有問題?”
現在她不得不佩服,這個靚仔師弟果然有兩把刷子,怪不得能屢破奇案,就憑眼力這一點,簡直是變態。
任天涯微微一笑:“直覺而已。”
寧賽鳳瞥了他一眼:“鬼才信!”
任天涯呵呵一笑:“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師姐不會認爲我這雙眼睛能看穿一切吧?”
寧賽鳳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會:“難說。”
任天涯故意在她胸前掃視了兩眼:“那我怎麼看不出你內衣是什麼顏色?”
“......”寧賽鳳氣得胸脯起伏,一臉慍色。
“開個玩笑,師姐別生氣。咱接着討論案情。”任天涯連忙打着哈哈的轉移話題。
雖然這張照片並不能證明他就是兇手,但至少是一條線索,而且以任天涯的明察秋毫看來,這個人的眼神帶着邪惡,絕對有問題。
這張照片上傳的時間正是謝某某被害前十來天,這足以說明這個人有可能就是那個早就觀察注意謝某某的兇手。
打開電腦警務通,把這張照片與全市男人身份證照片進行識別辯認。
很快,便找到其中一張吻合度最高的身份證照片。
這個男人名叫盧通,今年三十四歲,十三年前曾因盜竊罪坐了兩年牢,現在開了一家髮廊。
“走吧,把這個盧通帶回來做個DNA檢測。”寧賽鳳站起身來。
這種情況已經不適合打電話叫那個盧通過來,怕他直接跑路。
雖然逃走也有可能抓得到他,但畢竟要費一番功夫,平添很多麻煩。
兩人出了警局,騎上機車,向盧通所開的髮廊急馳而去,不到半個小時,便來到那個髮廊門前。
停好車,寧賽鳳率先大步走進發廊。
髮廊不算很大,有四個座位,其中兩個座位都有人在理髮,兩三個理髮師,還有兩個洗頭妹正忙着。
“兩位,理髮啊?”櫃檯後坐着一名中年微胖男人招呼着,一雙猥瑣的目光不由在寧賽鳳緊繃結實的大腿間貪婪的掃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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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通眯了眯眼睛:“對呀,美女你找我啊?”
寧賽鳳面色冰冷的亮出證件:“我是重案組偵緝隊長,有一樁案子需要你到警局協助我們配合調查。”
盧通的臉上頓時一變,隨後目光又看向走過來的任天涯,心中不由一陣緊張。
但很快他便冷靜下來,忙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原來兩位是警官啊!恕我眼拙沒看出來,快請坐,要喝點什麼......”
“不必了,盧先生,請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馬上跟我們回警署走一趟。”寧賽鳳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變得更加嚴厲。
“好吧!兩位警官稍等一下,我去屋裏換件衣服過來。”
盧通說着,轉身走向裏屋。
任天涯和寧賽鳳也沒有說話,站在髮廊中等候。
髮廊中的那幾名理髮師和洗頭妹都時不時的看向他們兩個,每個人的臉上和心中都充滿疑問。
警察突然上門要帶老闆去配合案子調查,這說明老闆八成是與什麼案子有上關聯了。
老闆要是被抓走了,他們也就失業了。
而且他們都快三個月沒發工資了,老闆又沒結婚,說不定到時工資都不知找誰要去。
這些店員各自心中想着,任天涯也在想着,突然神色一變,衝起內屋。
果然,內屋的窗戶被打開着,人早已不見了。
“師姐,盧通跑了。”任天涯說着這句話,人早已從窗戶躍出。
寧賽鳳也臉色一變,隨後跟着衝入內屋,從窗戶躍出。
好在任天涯及時查覺,他人一躍出窗戶,便看見盧通正往對面巷子跑去。
“還想跑。”任天涯冷笑一聲,雙腿發力,幾個箭步便追上盧通,飛起一腳踢中盧通的後背,盧通頓時向前飛出,跌了個狗喫屎。
任天涯上前,掏出手銬將他雙手反銬,隨後抓起他的後衣領,如擰小雞般的把他擰了起來。
寧賽鳳此刻也剛好跑到跟前,微微喘了幾口氣,冷哼一聲:“跑得挺快的嘛,看來抓你是抓對了。”
盧通卻依然一副無辜的樣子大叫:“警官,我是害怕你們所以才跑的,你們一定是搞錯什麼了.....”
任天涯拍了他的後腦勺一掌:“別他媽在這廢話了,到警局給你做個DNA檢查就一清二楚了。”
盧通一聽做DNA檢查,頓時臉色臘白,低垂着頭再也不說話了。
押着盧通回到警局,寧賽鳳打了個電話給秋少歸,簡單的事情說了一遍。
秋少歸聽了大喜過望,馬上叫技術科的人來上班給盧通做DNA檢測,隨後秋少歸自己也趕了過來。
給盧通抽完血之後,暫時把他關押了起來。
秋少歸和任天涯寧賽鳳三人也沒回去,都坐在重案組辦公大廳等候技術科的鑑定結果。
等到下午快下班時,技術科那邊終於鑑定結果出來了,盧通的DNA與十年前被堅殺的謝某某體內的金液DNA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