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老爺子幽怨的神情,她安慰道:“爺爺,我還是很捨不得你。要不我就不走了,我就在家裏面陪着你。”
徐老爺子也是知道這是在安慰他,但心中還是很高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少女,看着她的明媚的面容,這才發覺自己的小女孩長大了,以然長成以然成爲少女了。
他的心中即使惆悵又是欣慰,最終都化爲了深深的嘆息。他摸了摸自己小孫女的頭髮,道:“該走了,去找你的父母吧!我也想他們了,一走這麼多年都沒有個信……”
他望了望面前的孫兒孫女,道:“你們可不能像你們的這父母,要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傢伙……即使是回不來,也要報個信,什麼都不重要,平安最重要。”
徐韻卿看着面前的徐儒,她突然感覺這不是那位在月岩國跺跺腳就能震一震的大人物,只是一位盼望着家人團聚的老人。
“嗯,爺爺。”徐韻卿應聲道。
“好的,爺爺。”徐浩大約也很少見徐儒這一臉嚴肅的表情,難得的應了他一聲。
“好,韻卿,這個給你。”徐儒從自己的書桌櫃裏拿出一個玉鐲子,那玉鐲子晶瑩剔透,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塊好玉。他把這玉鐲子遞給了徐韻卿。
徐韻卿看着徐老爺子的動作,再看了一看他手上的那隻玉鐲子,從他的手上接過鐲子,打量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她疑惑的問:“爺爺,這鐲子是用來幹什麼的。”
徐儒看着徐韻卿的動作,說道:“你猜!”
徐韻卿聽到他這句話,嘴角一抽,我要是知道還問你,怎麼辦,不想和他說話。
徐儒看見徐韻卿毫無表情的臉,笑了笑,“這鐲子是用來掩蓋你性別的,我家韻卿太漂亮了,在外面肯定招蜂引蝶。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有一個孫女婿,所以還是打扮成男生好一點。”
徐韻卿也同意,這樣子自己就可以更隨意的到處走了。若是用自己現在的面貌去學院中的話,定然有許多人盯着……
徐韻卿將玉鐲子戴在手上,原本看着很大玉鐲子很快就縮小,變成手腕一樣大小。慢慢又變成了皮膚上一條淺紅色的線,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袖子一放下來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徐韻卿有些驚喜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喉結也有,還有體溫,完全看不出來是假的,即使是摸也沒有絲毫的破綻。
徐浩看着自家小妹那驚喜的神情,一臉苦瓜的模樣。他其實非常想讓徐韻卿摘下那玉鐲子。他這樣變成了男生的模樣,他怎麼通過她去泡妞啊!
徐儒看見徐韻卿變成的男生模樣,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就是這女生的衣服……”
他瞥了眼徐浩,徐浩識相的說道:“爺爺,我帶小妹去買衣服,您不用擔心。”
徐浩和徐韻卿作揖拜別了徐儒,走出了徐府。徐韻卿有些留戀的看了看這座府邸,徐浩看着她這副模樣,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沒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們又不是沒有辦法回來,而且有時學院執行任務時,我們也可以偷偷回來看一下爺爺。”這話他說的輕描淡寫的,這讓徐韻卿沒有了留戀的感覺。
徐浩說的對啊!還可以偷偷回來看看,這樣想來,她也就不再這樣子的傷心了。
“前面是逸品閣,我以往也都是在這裏買的衣服,雖說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好在裏面的衣服足夠舒服,料子也不錯。”徐浩指向前方的那座看上去極其樸素,甚至是不起眼的店鋪。
徐韻卿感到有些驚訝,這店鋪雖看上去十分的不起眼,但徐浩的眼界可是一等一的高。這就說明,這逸品閣有着平常店鋪都不曾擁有的東西。
走到逸品閣門口,門口的兩位迎賓小姐巧笑嫣然。對他們二人說道:“歡迎光臨。”徐韻卿心中走了猜測,這徐浩叫自己來這裏,該不是爲了看這裏的漂亮迎賓小姐吧!
這也不無可能,其他的地方都沒有這迎賓小姐,這是逸品閣特色。其他的店鋪也這樣做過,但卻沒有什麼客人。
同時,也沒有多少女人願意來這裏來當這迎賓小姐。她們認爲這是低賤的職業,和花樓的姑娘一樣,是在出賣自己的色相。願意來其他店中的姑娘大部分皮相不好,小部分的認爲自己受了委屈,不願意對比自己第一等的人低頭哈腰的。
因爲這逸品閣迎賓小姐的準則就是,要有禮貌,要對所有來這裏的客人一視同仁。
有一些耍無賴的地痞流氓,就想來這裏免費的佔小便宜,摸摸迎賓小姐的手。
對於這種人,逸品閣採取的措施是,若是有這些人出現,就打斷他們的腿,扔到蠻荒之地去讓他們一輩子都見不到女人。
曾經有人不信邪,料想這逸品閣的主子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他把一個人扔到了蠻荒之地就相當於打了整個京城的這類人的臉。
他偷偷的去捏了那迎賓小姐的臀,結果……結果當然是被扔到蠻荒去了,那位把這人扔掉的大漢是這樣說的,“我家主人一言九鼎,又不服的可以上來,我奉陪。”
這話徐韻卿記得很是清楚,因爲在原主的記憶中,她很是欽佩這位閣主。
在這段時間之後,地痞流氓少了一大半,京城之中少有的沒有這這人的騷擾,一派國泰民安的樣子,經濟也快速發展。成爲了天元大陸在東部的最爲富庶,也是最爲強盛的國家。
徐浩把徐韻卿領到一個女子的面前,那女子打量了一下徐韻卿,輕啓朱脣,“這位小弟弟怎麼穿着一身女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