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徐韻卿坐在的自己的牀上,看着這一架藍色的牀,心中無限的惆悵,爲什麼自己的以前的家人和現在的這麼不一樣呢?她想這不僅僅是隻是世界的不同,還有是自己的家人有沒有把自己當做真正的家人……

    還沒有到徐韻卿惆悵夠,初月就開了口:“這裏的陣法強度可真是強啊!這裏的中級法陣中靈力的濃度快要趕上聚靈果稀釋十倍過後的濃度了。”

    一聽初月這樣說徐韻卿纔開始感受四周的靈力,感受到四周密密麻麻的亮光小點,她也驚訝的睜開眼睛,“我在這裏修煉一兩天,差不多就可以突破靈者,進入靈鬥了。”

    “那麼初月,相對而言聚靈果和這陣法哪一個更好呢?”

    初月晃了晃腦袋,“如果說是短時間內想要提升靈力等級的話,最好是選聚靈果,但是這聚靈果是有副作用的,這副作用你也是知道的。”

    徐韻卿點了點頭,她回想起自己在剛剛升級之後,自己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面的靈力會暴動一段時間,自己根本無法使用靈力。

    “而且,這聚靈果還有一個更致命的因素,就是若是喫多了,可能會影響根基,現在看來根基沒有多麼的重要,可越是到後面,這根基就越是重要,在天靈大陸,有些人甚至因爲根基不穩在等級提升之時爆體身亡。但是,你喫的少,這就無所謂了。”

    “聚靈陣卻是慢慢在提高修爲,靈力一旦吸入就被人體同化了。這對人體沒有傷害,而且也沒有副作用。那更適合就要看你更需要哪個了。”

    徐韻卿點了點頭,原來在這兩者之間還有這些差異啊:原本只知道聚靈果是個好的,現在看來這些快速助長靈力的東西也不能多喫。到時候若是破壞了根基,到時候連哭的地都沒有了。還是聚靈陣好……

    初月介紹完了,徐韻卿就屏蔽了他,自己慢慢躺在牀上,吸收着靈力。

    看着窗外的星星泛着微弱的光,任由月光撒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這難得的寧靜。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二十幾天了,期間發生那麼多的事,原主的仇不需要自己去報,有時候,想要折磨他們不是讓他們痛痛快快的死去,這太輕鬆了。

    最好的折磨是讓他們在世間受盡悽苦,嚐盡了人生百味,知道了什麼叫做痛苦之後,在他們在無盡的悔恨之中痛苦的死去。

    這些徐韻卿不用自己操心,這些都是由徐家的幾個人來做,若是想讓他們生不如死,自己的手段還沒有他們的好。原主就是太傻了,自己的家人對她那麼好,她還在外面尋求慰藉。如果是她像自己這樣子經受了這麼多,豈不是就……

    算了,不想了,原主都已經死了,她清楚的記得,在自己打破了丫丫的幻像之時,感覺到有東西從自己的身體中流逝,這應該就是原主的殘魂了吧!

    大概只是想要我的承諾想要我好好的保護她的家人,可是,爲什麼她之前不好好的珍惜,偏偏要到這個時候來後悔。

    身體裏的靈力一陣狂翻,身體裏的血液彷彿沸騰起來了,整個人的身體體溫極具飆升。徐韻卿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異常,猛的坐了起來,這不是升級的正常症狀,況且,我的靈力尚未達到靈者的飽滿階段,那這又是怎麼回事。

    “快屏蔽身體外的靈力,穩住自己的識海。”初月在她的識海里大聲的叫着。可是徐韻卿之前屏蔽了他的話,這會兒,他是怎麼喊徐韻卿也是聽不到的。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痛苦的身體蜷曲,渾身痙攣。徐韻卿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子,明明什麼都沒有幹,爲什麼卻會渾身痙攣,渾身疼痛。血液的極度高溫和渾身的疼痛使她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到。

    眩暈中感覺到有一個人抱起了自己,冰冰涼涼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很快身體的異象就穩定了下來恢復了正常。

    徐韻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變成了溫溫的,自己像是在大海中一樣起起伏伏。“小妹!小妹!”感覺到有人在說話,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那人似是急了,又叫道:“徐韻卿,徐韻卿。”

    她倏地睜開眼睛,看見徐浩守在自己的旁邊。一看見她醒了,就驚喜對旁邊的柬弘說道:“你的辦法真管用,原來,只要叫叫她就好了。”

    旁邊的柬弘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所有的這樣的辦法都管用。一想到昨天晚上來到這裏的那個穿着白衣的男子,她的心中又浮過一絲疑惑,爲什麼會有人大半夜來這裏呢?

    昨晚,她送了徐浩從外面回來,看見有一道白影進入了自己室友立景的房間。她有些疑惑,卻沒有傻到出去打草驚蛇,因爲那人沒有殺意,而且那個速度也不是自己可以比得上的。

    呆在外面,她依稀聽到裏面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沒有過多久那個白色的身影就出現了,她沒有看清他的面貌,只是憑藉着他的身高和體型可以判斷出是一個男子。

    可是,大半夜的,這一個男子跑到這裏來幹什麼,若是說偷香竊玉,也要找個女子纔好啊!可這找個男子是幹嘛?

    她有些擔心,就想要打開房間進入看一看情況,可是那門好像被設了禁制,她被擋在了外面。着急之下,沒有想到去找徐浩。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個男子又回來了,他站在她面前三丈處沒有靠近她。

    她看着他,想要看清他的臉可他的臉上似是蒙上了一層霧一般,不僅看不清他的臉,甚至於連輪廓都看不大清楚。

    她開口,想要讓這個人打開房間讓自己進入看一看裏面是什麼情況,但是開了口,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她有些着急了,既然說不出話,她就向那人走去,想要憑着自己的肢體語言告訴他,讓他打開房間。

    可是,她剛剛向他走去,就被一層無形的薄膜給反彈了回來,強烈的反彈力讓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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