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道:“爲何是從神靈境界開始,難道地神和準神沒有小境界劃分嗎?”
楊過解釋道:“地神境沒有小境界,只要神竅達到四品,開啓神竅之後就直接進入一星準神。準神的小境界,則是根據神竅的品級來劃分的。”
“開啓一個神竅空間,就是一個小境界。小境界的多少根據神竅的品級來劃分,四品神竅級別的神,準神境只有四個小境界;五品神竅級別的神,準神境只有五個小境界,以此類推。你是十品神竅,有十個小境界。是古往今來,準神境小境界最多的一個人了。”
陳凡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你現在已經開啓神竅,可以自主修煉了,爲師現在便傳你修煉心法。”說着,楊過站起來朝着掛在牆上的畫像走去。
陳凡頓時既緊張又期待,自己終於要修煉了嗎?
時至今日,他可是還沒有嘗過修煉的滋味呢。
楊過對着畫像點了幾下,突然畫像前方出現一道禁制,化出一個漩渦,一個古色古香的木盒緩緩的從漩渦內飛了出來。
楊過接到手中,走回來坐下,那漩渦和禁制則是自動消失。
“你也坐吧!”
楊過說了一句,打開木盒,一本古色古香的祕籍出現在陳凡的視線之內,陳凡激動的坐下,死死的盯着祕籍。
楊過把祕籍取出,遞給陳凡。
陳凡伸出雙手接到手中,首先封面上的幾個鐵畫銀鉤的大字映入他的眼簾。
“洪荒霸神訣!”
陳凡吐了口濁氣,強行壓住內心的振奮,緩緩的打開封面。
楊過突然道:“知道爲什麼爲師之前收的弟子,都自己把自己修煉死了嗎?”
陳凡問道:“爲什麼?”
楊過陰惻惻的笑道:“就是因爲修煉這《洪荒霸體訣》。”
陳凡手一抖,祕籍掉在桌子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楊過不管陳凡,接着說道:“《洪荒霸體訣》乃是這世上最霸道的心法,對修煉者的心性和肉身要求極高,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甚至是自爆而亡。”
陳凡嘴脣發紫,顫聲道:“師父,那我還是別修煉這《洪荒霸體訣》了,您傳我其它心法吧。”
楊過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窩囊。你萬道歸於一體,成就絕世寶體。你的肉身世所罕見,已經達到了修煉《洪荒霸體訣》的標準。你能修煉萬道,把諸天萬道都修煉到下界的極致,說明你的心性也非常人所及。這世上,恐怕沒人比你更合適修煉《洪荒霸體訣》了。”
師父啊,肉身強不強我不知道。
但心性,恐怕沒多強吧?
我之所以能把諸天萬道都修煉到下界的極致,都是系統逼的。
楊過根本不給陳凡猶豫和拒絕的機會,繼續道:“凡是入我門者,必須修煉《洪荒霸體訣》。”
陳凡忍不住問道:“爲什麼啊?難道天冥宗就沒有其它修行之法了嗎?”
楊過道:“跟你說了,《洪荒霸體訣》乃是神界最霸道的心法,只要修煉成功,便是同境界無敵的存在。老夫的弟子,就應該有無敵之姿。”
楊過哼道:“就因爲你是十品神竅,更應該修煉《洪荒霸體訣》。最高的資質,加上最霸道的心法。未來能成爲什麼樣子,值得期待。”
我覺得你把我當小白鼠,但我沒有證據。
“《洪荒霸體訣》如此厲害,您是怎麼得到的?”陳凡好奇的問道。
聽楊過的口氣,《洪荒霸體訣》不像是天冥宗的東西。
“此事說來話長,以後再告訴你也不遲!”楊過嘆了口氣,突然陷入了回憶一般。
“您修煉《洪荒霸體訣》了嗎?”陳凡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爲老夫的這隻左手……”說到這,楊過突然發現說漏了嘴,急忙閉嘴不言。
“師父,您的左手不會是因爲修煉《洪荒霸體訣》而斷的吧?”
陳凡頓時一陣毛骨悚然。
他的三千個弟子被煉死不說,他自己的手還煉斷了。
這《洪荒霸體訣》簡直就是魔功啊!
“是的,怎麼了?”楊過瞪了一眼陳凡,罵道:“老夫雖然斷了一條手臂,但最起碼說明《洪荒霸體訣》是可以修煉的,不是每個人都會煉死的。你的資質遠超老夫,你還怕什麼?”
“好……好吧!”
陳凡見拗不過老頭,只能重新捧起祕籍,翻開預覽。
這一看,更是把陳凡嚇得倒吸涼氣。
這種修煉之法,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啊。
光是第一步,就得歷經火煉、毒淬、冰凍、雷劈四種錘鍊,每一種都要人老命。
“難怪三千多人一年都沒活過,別說三千人,就算三萬人都得死個徹底。”
陳凡把祕籍看完,還發現,這是殘缺的祕籍,只有前兩重心法。
“師父,怎麼是殘缺的?”
“爲師能夠得到這殘缺的,都是大造化了。想要完整的,以後自己去找。”
“剩下的在什麼地方?”
“我怎麼知道?”
陳凡徹底無語,這個老頭,不靠譜啊。
可是現在拜師禮也行了,自己好似已經沒有其它選擇了。
跑路?
在一位神靈境的強者面前,陳凡能跑到哪裏去。
陳凡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合上祕籍,問道:“師父,您現在是什麼等級的強者啊?”
楊過自負的道:“很強。”
陳凡問道:“有多強?”
楊過道:“你只要記住一點,在天冥宗,你只要報上你師父的名號,便無人敢招惹你。你就知道師父到底有多強了。”
陳凡差點自閉。
“行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就研讀《洪荒霸體訣》,把每一個字都給老夫記在腦海裏。理出自己不理解的地方,再來一次性問老夫。還有,你是十品神竅的事情一定要保密,哪怕你那小媳婦都不要透露。這兩樣都是你的絕密,不要讓別人知道,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楊過站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叮囑道:“老夫得下山一段時間,一個月後回來。”
“師父,你要下山做什麼?”
陳凡突然有些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