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們走?
不說李家世子死在他們手中,就連李家的長老,客卿都因爲他們死了許多,而現在他們更是已經斬殺了好幾名李家之人,如此大仇,說放下就放下了?
看着場中李家衆人的反應,那中年男子冷哼一聲,
“怎麼?對我的決定有意見?”
聞言,李家衆人紛紛露出了懼怕之色,然後齊聲恭敬地說道,
“遵,鎮族使者大人的旨意。”
那中年擡頭看向了李冬寒幾人隱藏之處,然後神色淡漠的說道,
“出來”
聽到那中年的話,李冬寒幾人也不再隱藏,而是徑直走向了場中。
李冬寒看着那中年,只是微微一笑,
“刑叔沒想到,你竟然來了。”
見到李冬寒出現在場中,李家那些人又是對着李冬寒恭敬的說道,
“見過寒使!”
寒使?
也是鎮族使者?
聽到李家之人對李冬寒的稱呼,柯無涯幾人都是微微有些驚訝。
他們沒想到,這李冬寒年紀輕輕,竟然也是李家的鎮族使者。
……
“家主對你,不是你所想的那般,這次暫且饒過你,記住,沒有下次了。”
那中年看着李冬寒,語氣聽不出悲喜。
聞言,李冬寒佯裝出一副不解的模樣,
“這話是何意?”
那中年看着李冬寒,語氣淡漠的說道,
“你心中所想,能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我。”
“冬寒,此事你最好不要再想,李家的家主之位,不是你能夠坐的。”
這話一出,可以說是給在場的李家衆人弄懵了。
鎮族使者大人這話什麼意思?
李使這是想要謀逆?
李冬寒聽了那中年的話,神色變得有些冰冷,
“刑叔,話可不能亂說,你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我李冬寒可承受不起。”
中年沒有回答李冬寒,而是走到李冬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冬寒,家主也是一片苦心,你可知道,太祖的傳承,是李家所有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家主將這機緣贈與你,可謂是對你極爲器重。”
“更何況,你現在身爲鎮族使的成員,也是家主破格讓你加入,你現在在李家可謂是位高權重,聽我一句勸,不要自毀前程。”
聽到那中年的話,李冬寒忽然笑了,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然後,笑聲戛然而止,他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中年,緩緩地開口,
“器重,傳承?”
“哼,狗屁東西。”
“那個老東西臨死之前留下的本源而已,你們硬生生的將那本源灌輸到我的體內,強行將我的修爲提升到了地仙后期。”
“就因爲我太過耀眼,威脅到了他那不成器的兒子繼承家主之位,就硬生生的斬斷了我的修行一途,讓我此生止步地仙后期。”
“何來的臉說是傳承?”
“又何來的臉說是器重?“
李冬寒越說,神色越猙獰,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變得沙啞無比,他絲毫不顧中年人那渾身繚繞的殺機,繼續說道,
“那老東西將我丟到了鎮族使者當中,不就是讓我遠離李家的權利圈子嗎?”
“鎮族使者,說得好聽,不過是一羣看門的狗罷了。”
轟隆
李冬寒周身的仙靈力護罩直接被擊碎,整個人也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李冬寒緩緩地爬起,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然後神色癲狂的看着中年男子,
“怎麼?被我說到痛處了?”
“說你們是看門的狗,不喜歡聽是嗎?“
“老子告訴你,別以爲那老東西這次派我來的目的是什麼老子不知道,不就藉助那幾名青年的背後之人的手除掉我嗎?”
“還真是好算計。”
聞言,那中年男子的臉色已經徹底的沉了下來,他死死的盯着李冬寒,然後說道,
“今日,我便在我李家衆人面前,將你這口無遮攔,不知悔改的孽障誅殺。”
說完,渾身靈力爆發,直接轟向了李冬寒。
李冬寒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猙獰,
“不就是一個吸收了別人本源的僞玄仙嗎?”
“老子怕你不成?“
說完,也衝了上去。
但是,幾個照面,李冬寒就再次被那中年男人轟飛了出去。
“你說的不錯,我是僞玄仙,但是,也不是你一個地仙后期的螻蟻可以抗衡的。”
李冬寒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看向了柯無涯幾人,
“白兄弟(如果不知道李冬寒問我什麼這麼叫,那你就是假讀者)還不讓你背後之人出手嗎?”
“再不出手,等我被解決掉,就該輪到你們了。”
聞言,柯無涯露出了一抹笑容,
“那大叔可是說了,李家的事情與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現在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情,我們又何必參與?“
聽到這話,那中年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知進退。”
說罷,繼續對着李冬寒出手。
就在他與李冬寒交手的時候,柯無涯忽然對身邊的李沐之幾人說道,
“找準機會,幫助李冬寒。”
“我們與李家的仇,怎可能一筆勾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