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在討論着什麼的時候,他們周圍的虛空忽然裂開,然後,影奴的身影出現在那裏。

    奇怪的是,影奴在元蒂與司徒墨的聯手之下,竟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勢,就連身上的氣息,都沒有一絲的紊亂。

    影奴看着那幾人,語氣平淡的說道,

    “告訴大主宰,不必再試探我。”

    “老夫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爲了無界之心,與他合作,不過是因爲我與他有着共同的敵人。”

    說完,影奴便轉身離去,剛走幾步,影奴再次轉過身,

    “妖祖的實力大至在我之上,他之下。”

    “下界除了白風流與妖祖,其他人不足爲慮。”

    說罷,身影便消失不見。

    …

    原地,那幾道身影看着影奴消失不見,都是露出了異樣的神色。

    其中一人緩緩地說道,

    “那妖祖的實力竟然在他之上?”

    “這怎麼可能,不是說,下界只有一個白風流嗎?怎麼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妖祖?”

    聽到這話,其中一人看向說話那人神色之中帶着一絲不解,

    “你……爲何這般沒有腦子?”

    “若是下界簡單,無邊黑暗豈會等到現在?”

    “若是下界簡單,無邊黑暗那些人又豈會拉的無數勢力下水?”

    “若是下界簡單,無界之心的消息還會傳到我們這裏來?”

    “依我看,下界不簡單,你的腦子倒是挺簡單的。”

    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等到那人走後,又有一人說道,

    “看來,你並沒有將大主宰的話放在心上。”

    “他主宰離開時說他去尋找破局之法,連他的實力都無法橫推下界,你有哪來的自信去小看下界?”

    “我們暗中培養實力,不斷的派人去試探,結果呢?那些人全都死了,而那白風流的實力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迷。”

    頓了頓,繼續說道,

    “面爲未知,最好不要掉以輕心,更不能輕視,否則,你所付出的代價,會非常非常的大。”

    說完,同樣消失不見。

    …

    無邊黑暗

    那老者收回了剛剛觀戰的目光,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元蒂與司徒墨沒能留下影奴?”

    “不應該啊,就算他們沒有留下影奴,白風流也應該出手纔是,爲何白風流從始自終都沒有現身?”

    “是影奴的存在可有可無,還是另有目的呢?”

    說完,搖了搖頭,然後將目光看向了位置位面。

    再次說道,

    “先是天機道人與算命人一同離開,現在影奴又忽然出現,那個地方的大主宰更是消失了千萬年,這盤棋當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老者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無論白風流的目的是什麼,他都不在乎,無論白風流在最後一戰之中的對手是誰,他都不會去關心。

    這數個紀元的佈局,已經牽動了無數個勢力牽扯進來,只要在最後關頭這些人能夠托住白風流,讓白風流離開下界,他們這麼多年的佈局就不算是失敗,元蒂在隱藏實力又如何?在他們眼裏,他們關心的只有白風流的動向。

    當初他們想盡一切辦法,拉那個地方下水,目的就是爲了讓白風流將重心放在那個地方。

    而他得到無界之心最大的阻礙就是白風流與那個地方的大主宰,只要這倆人打起來,無論誰勝誰負他都不關心,他的目標只有無界之心,只要得到無界之心,所有人,他都不會在放在眼裏。

    …

    妖界

    元蒂與司徒墨對立而坐,在聊這些什麼。

    元蒂看向司徒墨,緩緩地說道,

    “希望男我們的判斷不會錯,否則,這一次就真的是放走了一個超級隱患。”

    司徒墨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應該不會,雖然不知道影奴與耍劍的是什麼關係,但是,他們之間一定有着某種聯繫。”

    “否則,烏月不可能出現在他的手中,耍劍的更不可能沒有感受到影奴的出現。”

    “耍劍的沒有出手,就說明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反正我們聯手也不一定能夠留下影奴,既然如此,還不如賣個破綻,人去他離去。”

    聽到司徒墨的話,元蒂點了點頭,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天下九大至寶

    破極塔,錄天普,烏月,蕩天錘,星空棋盤,觀天鏡,問君劍,無道之槍,神道九錄。

    其中,破極塔,錄天普,星空棋盤,都是在白風流的手中。

    觀天鏡在紀元大劫之中毀滅,無道之槍現在正在釘在北冥屠的身上,蕩天錘在玄武的手中,問君劍在白影的手中,神道九錄在司徒墨的手中。

    而烏月原本也在白風流的手中,但是現在卻突兀的出現在了影奴的手中,這就不得不讓元蒂與司徒墨猜想影奴與白風流之間的關係了。

    …

    忽然,司徒墨看向了元蒂,

    “妖祖,話說這天下九大至寶是誰弄出來的?”

    “耍劍的手中的驚蟄劍竟然沒上榜?”

    聽到這話,元蒂不禁笑了笑,

    “能弄出這無聊的榜單,除了那老道以外,誰沒事會去弄這個事情。”

    “老白的驚蟄劍剛開始不也就是普普通通的鐵劍嘛,至於後來……你也清楚。”

    “把驚蟄劍也算做一件寶物來看待,除非是老道不想活了。”

    司徒墨點了點頭。

    一切都因爲驚蟄劍靈的存在。

    …

    過了一會,元蒂忽然問道,

    “你之前說,老白也去了問心之地?”

    司徒墨點了點頭,

    “他應該是想要讓執劍人他們提前感知一下破極塔的氣息。”

    “還真是瘋狂,也不怕一下把他那個寶貝徒弟給弄死。”

    問心之地與破極塔之間的關係,司徒墨是知道的,所以,他不難猜出白風流的目的。

    聽到司徒墨的話,元蒂忽然來了興趣,然後說道,

    “司徒,一起去看看?”

    “畢竟破極塔靈那個傢伙,玩人可是很有一套的,想當初我……”

    說到這,元蒂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很多人知道他走過了破極塔,但是卻不知道他是怎樣走出來了。

    那段辛酸往事,不提也罷,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搖了搖頭,元蒂便與司徒墨前往了橫嶼大世界。

    這一場好戲,他們自然不能錯過。

    …

    內個,說一下關於那個的事情,我只想說,

    只許佳人弄身資,不許才子出佳詞;若非平臺禁文墨,提筆傾盡虎狼詞。

    還有就是,我怕太快,你們跟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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