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打了?五個人被人家一個人打了?”
“這人不眼熟啊,不是老生?”
一羣人對五人指指點點。
爲首的李歡只覺得顏面盡失。
他們五個老生,竟然被一個新生打倒。
說出去沒人信,可現在別人都親眼所見,這叫他們以後怎麼在外門擡得起來頭。
“怎麼?還打不打?”蘇白一臉微笑,問道。
李歡等人雖然憤怒,卻不敢答話。
萬一惹惱了蘇白,再給他們幾下,他們可承受不住。
“蘇白,你別囂張,等我達到肉身九重,一定不會放過你!”李歡惡狠狠道。
“好啊,我等着你。”蘇白欣然答應。
不是他看不起李歡,而是他身具系統,功法、武技都不缺,甚至靈石也不缺。
等李歡肉身九重,只怕他早已成了後天修士。
“還傻愣着幹什麼,走啊!”蘇白要離開,看到趙錢孫一動不動。
“哦?好!”趙錢孫反應過來,連忙跟上。
就這時,一道呵斥聲傳來。
“幹嘛呢,這麼多人聚在這裏,是不是在打架?”
衆人讓開一條路,李歡臉上卻是一喜。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一隊執法隊。
器宗嚴禁私鬥,可總有極少個別人不聽話,是以需要執法隊弟子巡邏。
不夠,執法隊並不是只管這個,連聚衆都要盤問一下。
可以說,執法隊在外門很有威懾力。
入了執法隊,就沒有一個人好着出來的。
是以,一般的外門弟子都很懼怕執法隊,就算髮生了矛盾,也不敢私下動手。
私下動手,那是痛快了,可被執法隊發現,少不了有一頓處罰。
處罰也就算了,還要罰款。
少則十塊靈石,多則幾百上千。
也正因爲如此,執法隊是一個肥差。
“李歡,你在這裏幹什麼?”
執法隊長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李歡。
“周隊長,他們打人,快將它們抓起來。”李歡道。
執法隊長周賀看了一眼蘇白,穿着新入門弟子服飾。
新入門的弟子也敢打人,怕不是李歡在胡說。
李歡什麼性子,周賀再清楚不過,只有李歡招惹別人的,沒有別人敢招惹李歡。
“怎麼回事?”周賀問道。
李歡道:“周隊長,你看看我們身上的腳印,就是這小子弄的,快將他抓起來。”
周賀一看,李歡等五人身上的確有腳印,心裏略微詫異,目光再次落在蘇白身上。
而後,一揮手,道:“抓起來!”
蘇白皺眉,沒有動作,趙錢孫卻不幹了!
“幹什麼!就憑李歡一家之言就將我們抓起來?”
“呵呵,小子安靜點,別讓我們動手。”
執法隊隊員走了上來,嘴裏這麼說。
“老大,怎麼辦?”
趙錢孫不服氣。
蘇白算是看明白了,很明顯李歡與周賀認識,並且兩人關係還不錯。
不然,周賀也不會一聽李歡說完就抓人。
抓了人,被送到執法隊裏面,結果還不是執法隊說了算。
他這話一說完,周圍的一鬨而散。
他頓時傻了,沒了證人,怎麼辦?
蘇白卻是看了個明白,很明顯李歡在老生中很有威懾力,一聽要作證,誰也不願意得罪李歡,便匆匆離去。
“好了。”蘇白一手按在趙錢孫肩膀上,他的視線落在周賀身上:“周隊長是吧,你確定只抓我們,不抓李歡?”
“我身爲執法隊隊長,維護着外門和諧,還需要你來教我該抓哪些人?”周賀沉着臉一張臉說道。
一個新入門弟子,竟然還敢質問他,你給你幾分顏色瞧瞧,你怕是不知道執法隊的厲害。
說完,對隊員道:“還不快動手,等什麼呢?”
“老大……。”趙錢孫慌了。
“沒事。”蘇白皺眉。
對方是執法隊的成員,一個小隊七個人,周賀更是後天境,其他幾人修爲最低的就是肉身九重,僅憑他自己,根本打不過,更別提還有趙錢孫這個拖油瓶。
“慢着。”蘇白喝止了他們。
李歡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蘇白我告訴你,晚了!”
“不過,若是你跪下來求我,將你手中的靈石交出來,我或許可以求周隊長放了你。”
李歡說完,周賀雙眼也是一亮。
修行最耗費的是資源,資源可是需要靈石來買的,能多一點就多一點。
“你想多了。”蘇白嗤笑道。
李歡一愣,旋即暴怒,道:“蘇白,我看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周隊長,這小子看不起你!”
周賀如何不知道李歡的想法,順着他說道:“蘇白是吧,念你是初犯,這樣,將你的靈石都交出來,就放做罰款了,我也不將你帶進執法隊,如何?”
“不如何。”
蘇白搖頭拒絕。
周賀臉色又是一沉,道:“蘇白,你當真不停勸?”
蘇白不說話。
“綁了!”
周賀大手一揮,幾個執法隊員靠了過來。
就在這時,蘇白的視線落在了周賀身後。
那是一個人,穿着一身火紅長袍,看起來十分威風。
此人正是唐山,蘇白收回視線,對周賀道:“周隊長,你就不考慮一下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周賀還沒說話,李歡便吐出兩個字:“妄想!”
“行吧。”蘇白微微一笑,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週隊長,抓我容易,可是再想放了我可不容易。”
“哼,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周賀冷着臉,像極了鐵面無私。
一個新入門,還是一個外門弟子,說出這樣的話他可不怕。
他不認爲蘇白有後臺,有後臺還能再外門混?
早就進入內門了。
說大話,誰不會?
小小新入門弟子,還敢頂嘴,不知道天高地厚!
“綁起來!”
執法隊員將兩人圍住,三兩下將兩人捆住。
“蘇白,落入執法隊手裏,我看你這下怎麼死?”
周賀卻突然看向他,小聲問道:“你確定這個蘇白沒有後臺吧?”
“沒有,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