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在看笑話。
你法兵閣針對人家器宗兩次,煉製了兩次不同的法寶針對,而人家器宗呢?只是改良了兩次戰甲。
就這樣,你法兵閣還虧了個底朝天。
名利雙失!
不少人覺得,隨着器宗的崛起,法兵閣會逐漸式微。
一些原本跟法兵閣交好的各大勢力,看到這個風向,轉頭與器宗交好。
你法兵閣作死別連累我們!
我們只想搞錢,不想名利雙失!
你們法兵閣已經臭了,我們不跟臭魚爛蝦爲伍!
……
明水鎮。
器宗山腳的小鎮,來往大多是器宗弟子。
“各位,近來器宗與法兵閣的事情大家都聽說了吧?”
“聽說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沒聽說。”
趙錢孫坐在船窗邊,桌子上擺滿了酒菜,聽着領桌的幾人談論。
領桌有四個人,皆是二十出頭的青年,這四人明顯不是普通人,皆有修爲在身,只是趙錢孫修爲低下看不出來。
“那三位覺得,器宗的雷霆大師,和法兵閣身後的泰和大師,誰更勝一籌?”
青年並未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周圍的人聽到這一句話,下意識的看過來,眼中多了幾分莫名的神采。
“依我看,還是泰和大師更勝一籌,泰和大師成名多年,而雷霆大師,近幾個才冒出來的,連面都不敢露,明顯是怕了泰和大師。”
趙錢孫一聽這話,心中頓時不樂意了。
雷霆大師是誰?
我大哥的師尊,你們竟然我說大哥的師尊怕了?
笑話!
他開口,一臉不屑,道:“我呸,什麼雷霆大師豈會怕泰和大師?我認爲雷霆大師更勝一籌!”
“哦?”
衆人來了興趣。
“那小兄弟說說,爲何雷霆大師更勝一籌?”有人問到。
趙錢孫一臉得意,道:“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給你們分析一下。”
“泰和大師接連煉製破甲珠、破甲劍,兩種法寶,而雷霆大師呢,我只改良戰甲,看你泰和大師能煉製出什麼花樣來。”
“此言有理,這麼說來,真的是雷霆大師更勝一籌?”
“我看也不盡然,煉製法寶和改良法寶,從這個方面看來,還是泰和大師更勝一籌。”
趙錢孫仍舊一臉不屑。
他道:“衆位要知道,泰和大師是怎麼行事的?專門煉製針對別人的法寶,就算他更勝一籌又如何,人品不行啊!與法兵閣一樣,心都爛了,煉器之術再好又能怎麼樣?”
此話一出,場中一位青年面色一變。
青年豁然起身,一臉怒色,指着趙錢孫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說一遍怎麼了,泰和大師和法兵閣的心都爛了!”
趙錢孫熱血升騰,不過腦子直接說了出來。
誰知,青年突然暴起,一拳直接轟向了他。
趙錢孫想躲,卻是躲不開。
轟!
這一拳,直接將他打出窗外,落在了樓下。
青年卻是餘怒未消,從窗口跳下去,一頓暴打。
不過一會兒,趙錢孫的衣衫便滿是血跡,痛呼嚎叫。
“法兵閣弟子?來我器宗地盤上打人,太特麼囂張了!”
“可不是,我們要不要上,給他一個教訓。”
“要上你上,此人起碼後天後期的修爲,我可打不過。”
雖說趙錢孫被暴打,周圍的也大部分也是器宗弟子,可卻沒有一個人肯出手幫忙。
好在,青年也知道分寸。
在器宗地盤打死了器宗弟子,一定會挑起兩個宗門的戰火。
泄了憤,青年停手,趙錢孫卻沒了人樣。
“現在你說我法兵閣心爛了嗎?”青年問道。
趙錢孫緩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道:“你有本事別走,我馬上叫人來,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不走就不走,我看你能搬來什麼救兵!”
青年滿是不屑。
在他看來,一個肉身六重的胖子,結交的人能有多厲害?
就算搬來救兵,他一隻手也可以解決。
趙錢孫轉身就走,回到了器宗外門,看到迎面而來的身影,下意識的捂着臉,側着身子,不想讓對方看見。
“趙錢孫?”
一道聲音傳入耳中,他身軀一僵。
蘇白的身影出現在身前。
“老大,你好啊。”
趙錢孫擠出一個笑臉。
蘇白卻是一臉寒霜,道:“你這是誰打的?”
趙錢孫一臉爲難,道:“老大,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說,是誰打的!”
蘇白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趙錢孫:“是山下酒樓裏面,和人起了衝突。”
他簡短將事情說了一遍,不等蘇白開口,他便說道:“老大,你別去,那青年實力強大,聽別人說至少都是後天後期修爲,我們去找長老來處理。”
“那人是我法兵閣弟子,在我器宗的地面上打我,長老們不會放過他的。”
蘇白心中一暖,他除了給趙錢孫一點吹牛皮的資本之外,什麼也沒給,現在他還爲自己着想。
“沒事,我是你老大,我怎麼能看着你被欺
負!”蘇白道。“我有一位守護者,不用擔心。”
“真的?”趙錢孫雙眸一亮,卻是扯動了臉上的傷勢。“啊呀,疼疼疼……嘶~!”
“真的,帶我去吧。”
……
兩人來到酒樓,見到了青年。
青年一看蘇白,肉身九重,頓時就笑了。
“胖子,這就是你找的幫手,這境界未免也太低了!”
蘇白爲何是肉身九重?
因爲,他的修爲晉升過快,未免別人懷疑,他修煉了一門隱匿功法,將自己的修爲隱匿起來。
以青年的修爲,根本看不透他的修爲,自然將他當作肉身九重。
“哈哈哈,胖子,你是要笑死我嗎?”青年指着兩人一番嘲笑。
“人是你打的是吧?”蘇白面色如常,問道。
“是又怎麼樣,你一個肉身九重能耐我何?想打我,來啊!”青年一臉高傲。“我告訴你,我不僅打了他,我還要打你,你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