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層,考覈的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只有一顆充滿了無盡想象力的心,才能不斷進取,不斷突破。”
“第五層考驗的是能力,你能把四塊令牌融合,證明你的煉器之術已有所成,是我理想中的傳承人。”
魯班問道:“準備好接受我的傳承了嗎?”
蘇白一臉茫然,魯班卻是化作一道光,不等前者反應過來便沒入了其眉心。
前者雙目渙散,雙目緩緩閉合,栽倒在地,卻是昏厥過去。
……
這一邊,蘇白在接受傳承。
而在究門第十五層,究門內。
許依凰與趙錢孫認爲蘇白進入了究門,便進入其中。
究門有考題,按照圖紙,煉製出一個爐子。
許依凰不知道趙錢孫那怎麼樣,反正她這裏不容樂觀。
她已經煉製了好幾個,都不符合標準。
明明外形一樣,等級也一樣,可就是不符合標準。
可謂心態爆炸。
“按照圖紙煉製的,沒錯呀?”
她撓頭深思。
……
外間。
許崇的臉色並不好看。
只因爲器宗的三人,卡在了十五層半天,以至於魯班門弟子追了上來。
魯大長老,魯巖的神情卻是異常自信。
器宗的人都卡了這麼久,他不相信,器宗之人一時半刻能出來。
獲勝者,一定會是我魯班門弟子!
他看了看許崇的臉色,站起身來,道:“各位看了這麼久,想必也對這機括塔有些好奇吧?”
衆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繼續道:“這魯班機括塔,乃我魯班門開門祖師所得,據傳,機括塔內有一份煉器傳承,唯有通過十至十四層究門的煉器師,纔有資格得到這份傳承。”
“可數千年來,沒有一個人能通過此等考覈,也即是說,那一份煉器傳承還在塔內。”
“據典籍記載,那一份傳承一旦被人繼承,那麼機括塔會出現異象,傳承人也會因此獲得某些好處。”
“可惜呀,可惜啊,這數千年過去,沒有一個人能得到那份傳承。”
說完,他看向許崇,問道:“許長老,你怎麼看?”
怎麼看?
我特麼難道還能用腚眼看?
許崇面色陰沉下來,回道:“魯長老的意思是,你魯班門沒有人通過考覈,獲得傳承,竟是一件值得吹噓的事?”
他不放過任何給魯巖添堵的機會。
不添堵,下一次或許就沒辦法添堵了。
你讓我不開心,我又豈會讓你開心?
“你……。”魯巖一怒,想破口大罵,纔開了個頭,卻突然覺得沒這個必要。
他展顏一笑,道:“許長老還真是伶牙俐齒,怕是沒少跟人鬥嘴吧?”
言下之意,你許崇也就跟人鬥嘴厲害!
這是嘲諷,許崇何嘗聽不出來?
許崇正欲張開懟回去,卻聽一身驚呼:“有人出來了!”
許崇、魯克劍視線投過去。
卻見是一身白衣的李克一行五人。
李克等人站在塔外,看了看衆人的神情,有點懵逼。
魯班門一片歡聲笑語,法兵閣衆人沉默,器宗衆人的臉色難看到極致。
我們是第一個出塔的?
李克不敢相信。
蘇白等三人一直領先,怎麼是自己五人先出來,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不成?
他回頭,往上看去,十五層的三個紅點映射在眼中。
被困在十五層了?
這一刻,李克心中得意至極。
讓你們特麼的選究門,讓你們逞強,這下好了吧?
本來是穩贏的局面,硬生生被你們給玩脫了!
哈哈,好哇!
這一刻,李克覺得自己之前所有的打擊都不是打擊。
而這個打擊,被他轉爲了對蘇白三人的嘲笑。
人貴有自知之明,這種不自量力的行爲,只會讓你們淪爲失敗者!
而我,李克,所秉承的理念,纔是最爲正確的。
“哈哈,好哇!”魯巖極爲高興。
這一次,比的是誰先出塔,很明顯,器宗的弟子不自量力,被困在了十五層,這才讓李克等人後來居上。
“李克,你們過來。”
魯巖一招手,李克等人走了上去。
魯巖無比得意,看了一眼許崇,這才問道:“李克啊,你們這一次得勝,想要什麼獎勵,儘管說!”
“長老,我等是爲宗門榮譽奮鬥,不奢求什麼獎勵。”
魯巖一看,小夥子這麼謙虛。
不行,必須得獎勵,不能讓人寒心。
“你天資聰穎,你身後的四位定然是你帶出來的吧?”魯巖如是問。
李克低頭,沒有回答。
但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白。
他又看了一眼許崇,好似在說,看到沒,我魯班門的弟子就是這般優秀!
許崇面色發黑。
草,他孃的。
這說明,這一株草已經有了歸屬。
“你爲我魯班門贏得了榮譽,這樣,獎勵你兩萬靈石。”他看向另外四人,又道:“你們四人,各五千靈石。”
“多謝長老賞賜!”
五人略顯興奮。
五千靈石,不是一個小數目,至少對先天境修行者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
“好好好,真給我魯班門長臉!”魯巖不吝誇讚。“好好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超過器宗弟子的?”
李克等人一愣,李克思索道:“回稟長老,那三個器宗弟子不自量力,竟是層層選擇了究門。”
此言一出,衆人譁然。
連高臺之上,鐵雄的雙眸中都出現了異彩。
“究門?是每一層最難的一道考覈吧?”
“可不是,器宗弟子層層選擇究門,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豈止是膽子大,那究門可不是誰都能通過的,器宗弟子進入究門,還一直領先魯班門弟子,可見那三位器宗弟子不凡。”
“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被困在了第十五層,要知道,這一場比試是誰先出塔,誰就贏;器宗弟子本可以早點出塔,偏偏選擇究門,實屬不智。”
聽着衆人的議論,許崇臉色如墨。
他還能說什麼?
作爲東洲第一煉器宗門的器宗竟然輸了,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