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繼續喊道:“胖子,你不想打可以下來,我可以滿足一個當女人的願望,連女裝我都給你裝備好了,你放心,你當女人之後我絕對不會爲難你。”
擂臺上,先天弟子傻了。
大哥你什麼意思?
這可是你們的隊友,開口用得着這麼惡毒嗎?
女裝?
虧你特麼想得出來,這是侮辱人啊!
胖子,我對你表示憐憫。
先天弟子心裏這麼想,可下手卻沒有半分遲疑和憐憫。
這可是比試,輸了要付費的。
那可是一萬靈石,他自問拿不出,是以,唯有贏!
卻在此時,他一拳轟出,趙錢孫卻是沒有躲。
“嗯?”
不躲了?
也好,看你一個後天大圓滿有何能耐!
趙錢孫腳猛然一踏,一拳出,向先天弟子打來。
嘭!
一聲悶響傳入衆人耳朵。
卻見場上,趙錢孫弓着身打出一拳,正好落在先天弟子的胸膛上。
先天弟子的一拳,卻是懸在趙錢孫頭頂。
在後者一拳擊中前者的胸膛後,前者直接平移出去五六丈才堪堪落地。
一落地,先天弟子旋即轉身,來了一個腳剎,堪堪在擂臺邊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先天弟子看趙錢孫的眼神變了。
他本以爲,一位後天大圓滿,實力再強也只是一個後天,他可是先天初期,足以碾壓後天。
不曾想。
趙錢孫身爲一個胖子,速度比他快了一籌還不算,力量幾乎是他的五六倍,一拳就能將自己擊飛。
他收起了輕視的目光,神情陡然凝重起來。
“沒想到,你這麼有實力,爲何一早不用出來,讓我以爲你實力不過如此?”
對於先天弟子的詢問,趙錢孫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總不能說,我是怕表現太好,所以纔不願出手的吧?
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一個理由。
先天弟子道:“罷了,既然你認真了,那我就更不能留手了。”
說罷,他手中多出一柄長劍。
“拿出武器吧,別讓別人認爲我欺負你。”
趙錢孫一愣,取出一柄重劍。
重劍一出,先天弟子更不敢小視。
無他,重劍可不是誰都能用的,因爲其操作難度很高。
在無極宗,他聽說一位劍癡。
這位劍癡,劍道天賦極好,可不知爲何,迷上了重劍,想要試一試。
結果,這位劍道天才淪爲平凡,就是棄了重劍也沒能站起來。
可見,重劍並不是誰都適合的。
而趙錢孫一拿武器就是重劍,可見是十分擅長的。
“此人力量本就比我,又有重劍在手,硬拼肯定是不行的。”
先天弟子在心中盤算着。
趙錢孫卻是一個翻身,揮舞出一劍,劍風如猛虎一般,好似要將人身上的肉撕下來一塊。
在揮舞重劍的同時,他的速度也有所提升。
嗆!
兩劍對撞在一起,先天弟子只覺得持劍之手虎口一麻,旋即崩裂開來,鮮血飄灑。
對撞只是一瞬間,趙錢孫不動,先天弟子自知不是對手,連忙抽身一退,繞到了趙錢孫身後。
趙錢孫一個轉身,一重劍落下。
嘭!
先天弟子身形一矮,重劍壓在他肩上,出現一道血口。
不同於蘇白,只是腳往下沉了兩寸。
先天弟子直接跪在地上,膝蓋在接觸地面之後,傳出骨裂之聲,鮮血迸飛,場面極其血腥。
“什麼?!”
三門弟子大驚。
一位後天境弟子,前後的戰力竟有這麼大差別!
竟然連一位先天都能完全碾壓!
這還是後天境?
怪物吧!
當然,他們也知道,這世上有天才,可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趙錢孫,怎麼能是一個天才,怎麼可以是一個天才?
衆人不忿。
卻也無可奈何。
“現在,認輸!”
趙錢孫擡起重劍,用劍尖指着先天弟子的鼻子,命令道。
“我……認輸!”
先天弟子雖不甘,可已然重傷的他,沒辦法再戰下去,只能選擇認輸。
這一刻的趙錢孫,比之前霸氣,就是不知道這種狀態能持續多久。
“下一個!”
擂臺上,趙錢孫吐出了三個字。
臺下,蘇白一臉平靜。
罵也罵了,趙錢孫知道要臉,肯放開手腳與人對戰,至於結果如何,已然不重要。
在他看來,身具噬種的人不應該畏畏縮縮,反而應該張揚一些。
不張揚些,不活得痛快些,豈不是浪費了噬種載體這個身份。
若是到時,沒辦法解決噬種。
至少曾經痛快過,那便也沒有多少遺憾了不是?
第二場比試開始。
趙錢孫在臺上輸出,蘇白則在臺下破口大罵。
前者越聽越怒,他越怒,蘇白罵得更加起勁。
“用點力啊,沒喫飯是怎麼的?打死了我替你抗着!”
“哎喲喂,你在猶豫什麼?是不是以後我遇到危險,你還要猶豫?”
“打呀!你不是想變強嗎,就你這畏畏縮縮的樣子,一輩子也別想掙脫束縛!”
隨着蘇白的叫罵,趙錢孫徹底紅了眼。
他的武技雖然熟練度不高,可沒有一樣是低於玄階的。
再加上,他本身就有獨神血脈。
血脈之力一激發,戰力又提升了一兩成。
臺上的先天弟子叫苦不迭,可趙錢孫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想法。
“這是私鬥,私鬥還存在認輸一說,你沒有骨氣,看我一劍劈了你!”
先天弟子嚇得肝膽俱裂,當場昏死過去。
趙錢孫沒有停下,一重劍拍在其胸膛。
頓時,先天弟子被疼醒,一看,胸上是一柄重劍,胸膛更是凹陷下去,又嚇得昏死過去。
“下一位!”
趙錢孫提起重劍,用力一杵,石屑飛濺。
三門衆先天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上。
已經殘了兩個,再上也是送菜。
爲首弟子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他沒想到,磚門的後天弟子都有如此戰力,連先天弟子都奈何不了半分。
見遲遲無人上臺,趙錢孫道:“沒人上臺?就你們,也配稱自己是無極宗弟子?”
語氣不屑至極。
臺下的蘇白面露驚喜之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