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條命就說了?你是沒看到之前的場面,板兒磚一落就是一個大包,到現在還沒有消下去。”
“哇,這麼恐怖的嗎?走出去得多丟人啊。”
“可不咋滴,之前還沒變大,現在變得這麼大,一板兒磚下去不會整個人都會腫起來吧?”
圍觀羣衆們你一言我一語,猜測不斷。
場中,七位執法隊弟子散開,但組成了一個陣型。
可在蘇白眼中,這個陣型弱點百出。
便是剎那間,他手中長劍劍尖凝聚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他化作一道光影,穿梭於七人之間。
瞬時,倒下了三位執法隊弟子。
歩嫣兒也不怠慢,一板兒磚放倒一個,回過頭來想再打一個人,卻見許依凰腳下踩着三個執法隊弟子。
“這麼快?”歩嫣兒訝然。
其實,在她動的一瞬間,許依凰就跟着動了。
以後者能戰元府修行者的實力,先天初期修行者猶如菜雞,在她手中都沒堅持到兩個呼吸。
這時,執法隊長從花壇中爬了出來,正想大喊一聲人呢,卻見地上躺着身着執法隊服飾的弟子,其中一個身形腫了兩圈,他差點沒認出來。
他愣在了原地。
蘇白等人笑意吟吟的看着他。
他惡狠狠的道:“你們死定了,敢動我們執法堂的人,堂主和宗門不會放過你們的!”
“儘管來,有什麼手段我們磚門都接着!”
蘇白收斂笑意,一道劍氣落在執法隊長腳下。
後者驚得退後數步,這才反應過來,蘇白是在耍他。
“一羣廢物,我們走!”
“隊長,我走不了。”
“揹着他,我們走,等回去之後,宗門出面,他們必然會被廢去修爲,逐出無極宗。”
執法隊走了,看熱鬧的漸漸散去。
“這一次,磚門可是將執法隊的得罪死了,估計以後在宗內都混不下去。”
“敢挑釁執法堂,這是他們咎由自取。”
“新弟子就應該收斂一點,偏偏要成立什麼磚門,聽聽這名字,就像是開玩笑一樣,能成什麼大事?”
一羣人,在議論中散去。
蘇白等人回到院子,可磚門,以及他們四人的名聲,卻是一點點被傳播開。
宗內出現四個新入門的猛人,成立了一門還不算,還打了執法堂弟子。
連執法隊都敢打,還有誰是不敢打的?
本來那些想報仇的,聽到這個消息就熄了心思。
但同時,內心是喜悅的。
你們磚門這麼大膽,連執法堂都敢打,簡直自尋死路。
看着吧,要不了多久,執法堂就會找你們麻煩。
到時候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
翌日傍晚。
才下課,蘇白三人就被堵住。
“你們就是磚門的?”
“是,你們是哪門的?”
“我們鐵門的,聽說你們磚門很囂張啊,連執法隊都敢打。”
蘇白沒說話,上去就是一腳。
“特麼關你什麼事兒?”
趙錢孫拿出重劍喝道:“喫我一劍!”
許依凰捂臉,想裝作不認識三人,可最終還是選擇出手。
敢挑釁我們磚門?
我們連執法隊都打,打你一個鐵門算什麼?
戰鬥結束之後,鐵門之人被揍的消息也傳了出去。
“磚門的也太囂張了吧,昨天才打了執法隊,今天又沒按照規矩,打了鐵門的人。”
“等着吧,執法堂現在還沒動作,指不定是要來一次狠的。”
……
轉眼三四天過去。
這些天,蘇白沒做的,專門培養趙錢孫的信心。
每天一起來就是修煉,之後上課,下課之後帶着趙錢孫閒逛,有人看不順眼,上前來挑釁。
於是,得到了和鐵門一樣的挑釁。
蘇白一個眼神,趙錢孫瞬間懂起,掏出了他的重劍,咔咔就是一頓猛幹。
趙錢孫打不過怎麼辦?
蘇白自己上,還打不過?
那就叫上許依凰和歩嫣兒,四個人加在一起還打不過,不怕,有傀儡!
這也就導致,從開始的先天挑釁,變成了元府境挑釁。
以至於到後來,元府境都不敢挑釁。
沒辦法,怕了呀!
不是怕羣毆,而是怕執法堂的態度。
按理說,這麼多天過去執法堂早該有所行動,制裁蘇白等人。
可是,人家壓根就當事情沒發生過。
好似,磚門沒打過執法堂的人一樣。
並且,這幾天磚門的人這麼胡鬧,執法堂也不管。
換作往常,誰不遵循私鬥的規矩,早就進了執法堂的地牢。
可現在,一點動作都沒有,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怎麼可能,不符合常理啊!”
“執法堂可是六長老管的,六長老一向公私分明,眼裏容不得沙子,現在是怎麼了?也沒聽說六長老被撤職了呀?”
“難道說,磚門身後有靠山,所以六長老纔沒有讓執法隊找磚門的麻煩?”
“宗內誰有這麼大權力?六長老可是封皇強者,在宗內除了宗主和大長老,六長老誰的話都不聽。”
衆人細細一想。
特麼的!
磚門牛逼啊!
如果磚門的靠山是宗主和大長老的其中一位,以後在無極宗誰敢得罪?
而現在,也沒誰敢得罪。
在沒打聽到磚門的詳細信息之前,三門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連執法堂都不動,三門敢動?
人家羣毆你,你受得了?
三門彼此之間和諧發展,沒有什麼大沖突,主要是形成一種默契。
可磚門不循規蹈矩,不按套路出牌。
可以說一點規矩都沒有,關鍵是,還拿磚門沒辦法。
這就比較氣人了!
妖門偏殿。
“這麼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我特麼花那麼多靈石有何用?”仁壽在發怒,他指着二狗子道:“讓他們把靈石給我退回來。”
二狗子都快要哭了。
“門主,要不回來了。”
“什麼意思?”仁壽上前,抓住二狗子的領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