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清擠進去,攔在蘇白等人面前。
縱觀蘇白等人的修爲,無一人達到先天后期。
他怕蘇白等人喫虧。
“你是鐵皇殿的張文清師兄?”爲首弟子問道。
“正是我。”
“怎麼着,張師兄作爲宗門有職位的弟子,竟然還想維護這幾人,莫非張師兄想丟了職務不成?”
張文清面色一冷。
若是沒聽見鐵雄叫蘇白小友,他或許會跟以前一樣。
可聽到了,他便不能讓蘇白出現意外。
鐵皇都甘心叫蘇白一聲小友,可見蘇白背後之人的強大。
若是引得蘇白背後之人出來,那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張文清正欲開口,蘇白的手卻是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張師兄,這不關你的事,還是我們自己來解決吧。”
蘇白上前,將張文清拉到了身後。
許依凰等三人也上前一步。
爲首弟子一臉桀驁,蘇白微微一笑,卻是豁然擡手,一巴掌落在其臉上,將其打倒在地。
“先天后期也敢來找茬,也去打聽,我們四人元府初期都不懼,就憑你一個先天后期,也敢攔路,誰給你的勇氣?”
蘇白爆喝質問。
對面的妖門弟子傻了,那先天后期更是捱了一巴掌後直接昏厥過去。
“胖子,打他們!”
“得嘞!”
趙錢孫揉了揉手腕,走上前,取出了自己的缺口重劍。
自從進入先天境,他的實力大漲。
對付這三五六個同階完全不是問題。
“張師兄,我們走吧。”
蘇白回頭微笑道。
張文清愣愣點頭,他自問,就算是自己也接不住蘇白那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力,起碼達到了一千斤。
也就是對方是先天后期,否則一千斤下去,腦袋都得碎,又豈是昏厥這麼簡單。
“胖子,快點打完,等你喫飯。”
“知道了老大。”
趙錢孫留下收拾人,四人則走向食堂。
不管怎麼樣,午飯還是要喫的。
先天境雖然可以辟穀,可辟穀太枯燥,有好喫的爲什麼不喫?
白長嘴了不是?
……
傍晚下課,四人回到小院。
一路上,也沒人出來攔路,倒是叫蘇白一陣失望。
院子裏,四人圍着石桌。
蘇白道:“今天你們也看到了,找茬的人修爲是越來越高,我們若是不採取一點措施,只怕妖門會越來越過分。”
“妖門對我尚且如此,鐵門和蘭花門呢?難保不會如此。”
“老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聽你的。”趙錢孫如是道。
蘇白看向歩嫣兒,畢竟她纔是磚門的門主。
歩嫣兒也沒有主意,只能道:“你說了算。”
“那好,依我說,我們磚門就喫虧在人少。”蘇白道。“若是人多起來,三門還能如此放肆?”
“所以,我決定,招人!”
歩嫣兒臉一垮道:“不是我打擊你,在三門的威脅下,只怕沒人會願意加入我們磚門。”
“呵呵,你能拉來一萬弟子?”歩嫣兒冷笑。
“不能。”
蘇白很有自知之明。
磚門內部,沒有一個元府境,想要拉攏弟子很難。
但,拉攏一部分就行了。
磚門現在這樣,已經到了不得不做出改變的地步。
“先不說這些,招人看看效果再說,如何?”
“行。”許依凰點頭。
“那就這麼辦吧,這件事你來負責,我不管。”歩嫣兒道。
他可不相信蘇白能拉人加入磚門。
人家三門那麼強都不加入,會看上一個連元府境修行者都沒有的小小磚門?
“行了,看我的吧。”蘇白神祕一笑,拍了拍趙錢孫,道:“胖子跟我走。”
“幹嘛?”
“跟我來就是。”
兩人走出小院。
“許姐姐,你知道蘇白要做什麼嗎?”沒有了男人,歩嫣兒的也沒了顧忌,叫起了許依凰姐姐。
“不知道,不過他應該是有辦法的,既然我們同爲磚門人,就應該相信他。”
“那行吧,暫且信他一回,不打擊他了。”
……
翌日。
“咦?這是什麼?”
一位先天境弟子路過小巷,在小巷口的樹幹上,看到了一張白紙。
“在破敗中崛起,在沉淪中復甦,這是什麼鬼?”
他往前看了一眼,前面那棵樹上也貼了一張白紙,上書寫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只有這麼一句話,下面落款是一個紅印。
磚門!
磚門是啥?
這兩句話是啥意思?
標語不像標語,告示不像告示。
他往前走了幾步,只見前方上空,有一橫幅。
上面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落款,磚門!
這都是啥?
先天弟子滿目疑惑。
他緊接着往前走,不多時又看到一條橫幅。
上書: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罵我,如何處置乎?
答曰:削他!使勁兒削他!往死裏削他!
落款,磚門!
“這都什麼嗎,誰掛的橫幅?磚門是什麼門?”
先天弟子疑惑不已。
可無極宗疑惑的弟子不止他一個,而是很多。
幾乎弟子居住區,貼滿了傳單,一里一橫幅。
上面的句子看着就令人熱血沸騰。
但無一例外,落款全部是磚門。
於是,無極宗沸騰了?
“誒,聽說了嗎,有一個磚門流傳出話,端叫一個人熱血沸騰!”
“怎麼可能沒聽說,到處都是磚門流傳出來的,也不知道磚門到底是個啥?有誰知道嗎?”
“我!我知道,聽說這個磚門啊,是幾四個不願意加入老三門的新弟子成立起來的。”
“這四人實力怎麼樣?”
“不怎麼樣,四個人都是先天修爲,但是人家四個人加起來,就算是元府境中期都別想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