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東洲的人,都是這麼狂的嗎?”蘇白如是問道。
許策目光中多出一絲訝異。
蘇白看在眼中,卻沒有多管,只是道:“之前你看不起我,我說什麼了嗎?直到你說要殺我,我才叫了一幫朋友打傷了。”
“今日,你又來,說什麼在東洲在東洲,東洲怎麼了?中州又如何?”蘇白冷峻異常。“看不起器尊?那器帝、器聖呢?”
許策眼睛微眯。
他可不相信蘇白的師尊是一位器帝,更別說器聖。
在中州,器聖都只有那麼幾個,東洲能有一位器聖?
開什麼玩笑?
他道:“我勸你離小姐遠一點,你不聽,我殺你,至少能給你留一全屍,可若是有一天,別人來殺你,你的下場要慘上十倍百倍!”
“怎麼死不是死?你現在能殺了我嗎?”蘇白走向前,同時泰坦在身後出現。
一看到泰坦,許策也退了兩步。
他乃血族之人,能夠感覺到泰坦體內有上古真靈的血脈,僅僅那麼一點,但也極爲駭人。
七階傀儡!
許策看蘇白的目光變得不一樣,特別是七階傀儡裏面的器靈,竟與古籍上記載的鯤鵬外貌差不多。
“怎麼,殺不了我了?”蘇白如是問。
許策一聲嘆氣,道:“你是一個天才,這不可否認,我不想看到天才隕落,同時也不想小姐落入無盡深淵,希望你好好考慮一番。”
“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找你了,告辭。”
“不送。”
蘇白轉身,走出了煉器室。
走出煉器室,天邊已經吐出了魚肚白,他的目光落在許依凰所在房間的房門上。
咯吱~!
就在這時,許依凰推門出來,兩人目光相對。
蘇白卻是慌忙扭過頭,往房間走去。
“站住!”
許依凰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異常,出聲叫住了他。
身後傳來她的腳步聲,蘇白努了努嘴,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一轉身露出一抹溫柔笑容。
“怎麼了?”
他問道。
“你怎麼了?”若說剛纔許依凰有點生氣的,可現在的她卻只有關心。
她的情緒之所以有這樣的轉變,是因爲看到了蘇白的臉色轉變。
從一臉惆悵變爲一臉和煦的笑容。
這怎能不叫它擔心。
“我沒怎麼呀?”蘇白笑着回道。
“不,你一定有事瞞着我。”許依凰堅持道,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道:“是不是許策找過你了。”
“沒有,你想多了。”蘇白佯裝無奈,笑道。“昨晚我就想着怎麼解決我們磚門沒有元府境的問題,於是我想到了煉製四階傀儡,可實在有點難,弄了一晚上我都沒煉製出來。”
“真的?”許依凰懷疑道。
“真的。”蘇白點頭,擡手一記摸頭殺,道:“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會騙你呢?”
許依凰俏臉羞紅,打開他的手,道:“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我又不是你。”
說着,她別過頭去。
“好了,你修煉武技吧,我回房整理一下思路再說。”
“我知道了。”
蘇白回到房間,許依凰開始修煉起武技。
不遠處的窗邊,趙錢孫一臉木然。
唉,老大,在不歸路上走的越來越遠了!
明明是一個裝逼大佬,爲什麼非要攪基呢?
搞得事情一下就不完美起來。
喜歡妹紙多好,還可以順帶裝逼,給我這個小弟多一些裝逼素材。
我的《三年裝逼,五年打臉》內容,到現在還不足十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都沒有。
畢竟,裝逼這件事,是永無止境的。
他只能一聲嘆息,悄悄關上窗戶,去洗漱。
……
這天,歩嫣兒下課回來,只見一個胖子在院外盤桓。
打遠一看,還以爲是趙錢孫,待走近一看,是一位中年胖子。
已經是中年人了,應該不是妖門的人吧?
“大叔,你在這裏幹什麼?”歩嫣兒走上去問道。
“啊?我來找一個人。”中年胖子笑眯眯的回道。“請問姑娘,這裏是磚門吧?”
“是的,你有什麼事?”
“你們磚門有一個叫蘇白的小友嗎?”
“你是來找蘇白的?”歩嫣兒意外道。
中年胖子道:“對對對,我也是從麟皇那裏得知的。”
“你認識我叔父?”
“敢問姑娘是?”
“我叫歩嫣兒,麟皇步景風是我叔父。”介紹了自己後,歩嫣兒問道:“胖子大叔,你來找蘇白,是爲了找他煉器吧?”
聽到歩嫣兒對自己的稱呼,中年胖子臉上的肥肉一顫,他擠出一個笑容,道:“我叫林志凡,你可以叫我林叔父。”
“好的,胖子大叔。”
林志凡:……
“我是來找蘇白煉器的,不知他可在?”他問道。
歩嫣兒道:“還沒回來,你先隨我進去等等吧?”
“大叔,你找蘇白煉器,可知道蘇白僅僅是一個先天境,年歲不過二九的少年?”
“知道,麟皇跟某說了,某不會怠慢的。”
“那就好。”
兩人進了院子。
不一會兒,蘇白等人回來。
“蘇白,這位胖子大叔是找你的。”歩嫣兒喊了一句,便回了房間。
她之所以沒有說出‘煉器’兩個字,是因爲趙錢孫在場。
從蘇白那知道,趙錢孫一直在被監視。
所以,不能讓趙錢孫得知蘇白雷霆大師的身份,不然獨神族肯定會來找麻煩。
林志凡迎上來見禮:“在下林志凡,見過蘇小友。”
“你是?”蘇白並未見過林志凡,是以對林志凡來找自己覺得有些奇怪。
“我是從麟皇那裏得知小友的。”
“哦。”蘇白瞬間明白過來,敢情是步景風爲自己介紹生意來了。“林道友,還請隨我入煉器室詳談。”
他虛手一引,旋即回過頭對趙錢孫道:“趕緊去修煉,不然小心的皮!”
“是,老大!”
趙錢孫滿心惆悵。
唉,自從發現老大喜歡男人這件事,老大就對我越來越不好,連裝逼也不帶着我了,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