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門大殿,仁壽和一衆妖門核心弟子盡皆在場。
大殿內,沒有低於元府境的弟子,這就是妖門的實力。
仁壽掃視衆人一眼,並拿出副門主的威壓。
他道:“今日請諸位來,是爲了磚門一事。”
不等他人說話,他又道:“我們三門在無極宗已經存在數百年,如今卻有人成立了磚門,試圖挑釁我們三門的威嚴,難道我們不應該做點什麼?”
他這番話說出來,有一半的人不敢苟同。
人家磚門剛成立,妖門弟子就上門挑釁,結果被人家給打了。
後來又打一次,還是輸了。
妖門上一次造勢,要發展的時候,你這個副門主更是派人上門威脅,一位元府境當場丟臉。
同時,也丟了妖門的臉面。
事實上,妖門用做什麼來抵制磚門嗎?
不用!
就算沒有妖門,鐵門也會針對磚門。
磚門在無極宗,在一衆人看來是崛起不了的。
無極宗內環境這麼複雜,磚門想要擴充,光靠待遇就成?
沒有絕對的實力,一切都虛妄!
磚門一個元府境都沒有,怎麼在無極宗發展?
要知道,三門之中的元府境,加起來少說也有數千人。
這還不加上在宗門任職和不加入三門的弟子。
三門元府數千,一門便是一千多元府。
磚門怎麼發展?
再說了,磚門三位門主可都是元府境巔峯。
就憑這一點,磚門就遠遠不及。
一個磚門,能翻得起多大風浪?
而你仁壽,身爲副門主,再怎麼也要自持一下身份吧?
你好歹也是一個元府境,竟然上一次在飛行廣場與磚門的幾個先天弟子爭執起來。
回來之後還生氣了,還砸了不少東西。
這就是副門主?
那只是一個先天境,你這麼在意?
難道不應該無視嗎?
在場的,有一半人是這個類似的想法。
可仁壽好似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
一個元府境,非要跟一個先天境過不去,你特麼有毛病吧。
“門主請直說吧。”其中一位元府大圓滿弟子站了起來。
仁壽看了此人一眼,才道:“磚門弟子猖獗,我們必須給磚門一個教訓。”
猖獗?
有些人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到底是誰猖獗?
我們可是長了眼睛的。
也不是爲磚門說話,而是事實求是的說
人家磚門一直在那裏,從來都不主動惹事。
哪一次打架不是有妖門弟子參加其中,人家磚門每次可都是被動打架。
就這,打輸了還不服氣。
讓更強的人去。
一羣人去了吧,堵門被打了回來。
之後更是一個一個的去堵門挑釁,堵門這事兒要是特麼放在你仁壽身上,你特麼不得炸了?
還有臉說磚門猖獗。
你要是放下心來,好好發展妖門,妖門能是如今這個批樣?
就因爲主動招惹磚門,特麼損失了五六個元府,一兩百先天。
這還沒給你教訓。
好,行,你是副門主。
妖門受了委屈,你要報復回來,否則妖門沒有面子。
可將我們大家召集來是什麼意思?
可別忘記,上一次人家打了執法隊都沒事,反而執法隊被逐出無極宗。
你仁壽若是敢帶人砸了磚門,看着吧,有你特麼好果子喫!
“對,給磚門一個教訓!”
有人喊了出來。
大殿內只有這一道聲音,顯得很是突兀。
看到衆人反應,仁壽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這些人雖然都是妖門之人,可不全是他的人。
自從仁妖閉關,他就一直在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可是到了如今,影響力還是那樣。
“諸位怎麼不說話?”仁壽問道。“一個新成立的磚門,你們難道沒有辦法對付?”
“門主決定吧,我們聽門主的。”
“對啊門主,這件事我們可拿不了主意,還是門主自己來吧。”
大殿內漸漸嘈雜起來。
仁壽的面色愈加難看。
良久,他大喝一聲:“安靜!”
“你們可還將我這門主放在眼中?”
大殿內瞬時寂靜無聲。
“既然你們沒主意,那本門主就在此下一道令,以後凡是見到磚門弟子,見一個打一個!”
他這令一下,不少人覺得荒唐至極。
一個磚門,還用這般對待,免得太看得起磚門了吧?
算了,誰讓人家是門主呢?
有人願意執行這道命令就執行吧,仁壽也沒給什麼獎勵,誰會平白無故爲自己樹敵?
“好了,都散了!”
仁壽大手一揮,來到偏殿。
這裏是他處理公務的地方,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不可以進來。
“你叫仁壽?”
突兀的,他身後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仁壽豁然轉身,將來人看了個清楚。
一位老者,卻是精神奕奕。
顯然,這位老者能出現在這裏,修爲必然不凡。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許策。
“你要做什麼?”仁壽不禁後退兩步。
“我聽到你說,要針對磚門,所以本座很不高興,決定打你一頓。”
“打我,我可是妖門副門主!”仁壽如是道。
誰知,許策一聲嗤笑。
旋即元力化形,凝成一條長鞭,長鞭一揮,仁壽想躲,可速度實在太快,他還未擡起腳,臉上就捱了一鞭。
“啊~!”
他一聲痛呼,大喊道:“快來人,有刺客!”
“別白費力氣了,我佈下了隔音結界,外面的人是不會聽見你的聲音的。”許策微微笑。“好了,接下來好好享受吧。”
許策僅僅動了動手指,仁壽就捱了一鞭。
仁壽意識到了差距,努力想逃,可每次一動,還未移動一寸,就被元氣鞭給打了回來。
許策不打別的地方,就只打臉。
十幾鞭下去,仁壽的臉已然血肉模糊。
“你是誰,你爲什麼要打我?”
“都說了,你要針對磚門,我就是來針對你的。”許策道。“某跟你說,若是你敢對磚門中的人不利,某下一次來,可不是打你。”
“你想做什麼,還想殺了我不成?”
“有何不可?”許策道。“連趙戰也都懼我幾分,就憑你一個元府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