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車是兩個黑箱子,能阻隔元識的探查。
他雖然好奇箱子裏面是什麼,卻沒有叫上帝動用元識探查。
值得一提的是,上帝越來越習慣如今的身軀。
簡單來說,就是器靈與器物正在完美的融合,成爲一隻真正的妖。
到上帝真正爲妖的那天,估計也就是上帝進入帝境的一天。
修行境界,前五境:肉身、先天、後天、元府、引星。
引星爲封王,封王之上乃九宮境,被稱爲封皇。
而九宮之上,則是造極境,被稱爲封尊。
而在造極境之上,則是神遊境,被稱爲封聖!
封聖之上,乃是帝境,又被稱爲太虛境。
上帝若真化傀身爲妖身,那麼必然會一躍進入太虛成爲帝境大能。
除了肉身,現如今的上帝,幾乎與真正的神遊境沒什麼差別。
這樣的上帝,就算將他甩出去,說他是雷霆器聖,也是有人信的。
畢竟,沒人見過雷霆大師。
但,蘇白覺得不妥。
雷霆大師是他自己,等自己成長起來,器聖的身份也就能公開了。
而上帝,還是作爲器聖僕從最爲合適。
連僕從都是神遊境大能,夠牛逼吧?
蘇白收回視線,回到帳篷中。
天愈發黑了,營地燒着火堆,還有後天境修行者巡邏。
可不知什麼時候,負責巡邏的人睡着了,連營地中的火堆也熄滅了。
……
我叫張二南,是一個心善的人,是一位專門做見不得人勾當的元府境修行者。
今天,我和我搭檔李三海要執行一項任務。
這項任務,被我命名爲斬首計劃。
但事實上,任務內容與任務名字絲毫不沾邊。
我和李三海用迷藥,迷暈了全車隊的人,目的就是爲了得到獸車上的兩個大箱子。
現在,我們的行動已經過半,只要將箱子轉移走,任務便大功告成。
“三海,搬東西!”
三海有些傻乎乎的,每一次行動,都要我一點點的指揮。
“哦。”
李三海上前,正要搬箱子,卻突然問道:“二南哥,我們爲什麼要用搬的,直接用儲物戒收了不就好了嗎?”
張二南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三海腦袋上,道:“蠢貨,要是有這麼大的儲物戒,我特麼還用叫你搬?”
“哦,二南哥,你好聰明啊。”
“別特麼廢話了,快搬!”
三海伸出手,道:“二南哥,我動不了了。”
張二南正欲開口破罵,卻是發現自己也動不了。
唯一能動的,就是一張嘴。
當下,他心中警惕心大起。
沒辦法動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位好興致!”
蘇白打着一個火把走了出來。
張二南看到他,瞳孔驟然一縮。
一個少年,竟然有讓他二人動不了的手段,這是何種手段?
“你……你是誰?”張二南問道。
“車隊的一員。”蘇白答道。“你們這是要搬箱子?”
“關你何事,我勸你馬上放開我們,不然後果自負!”
張二南話音一落,只覺得周身禁錮消失,他視線落在蘇白身上,正欲說蘇白懂事。
蘇白的修爲,他一眼便看了出來。
元府大圓滿。
而其身邊的中年男子,他竟是察覺不到一點氣息,就好似,這人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也就是這樣的人,才最爲可怕!
上帝開口,道:“本座勸爾等不要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蘇白問道:“你二人爲何要偷箱子,能否給我一個緣由?”
張二南和李三海沉默不語。
蘇白又道:“不回答?那我換一個方式問,這箱子裏面是什麼,值得你們這麼覬覦?”
張二南道:“這兩個箱子若是到了蓮蓉城,方圓千里都會玩完,而蓮蓉城周遭也沒有強者能應對。”
聞言,蘇白對箱子裏的東西更爲好奇。
“箱子裏是什麼,不能說嗎?”蘇白認真問道。
張二南、李三海不言。
蘇白看向兩個箱子。
張二南將事情說得這麼嚴重。
方圓千里都得玩完,這兩個箱子裏難道裝的是某種毒或者病原體不成?
“真的不說?”蘇白再次問道。
兩人依舊不言。
蘇白道:“我受人之託,你二人在我手中是得不到箱子的,你們也不說箱子裏是什麼,那我只好……。”
他頓了頓,吩咐道:“上帝,打暈他們,扔遠點。”
“是,公子。”
上帝上前一步,張二南和李三海承受不住威壓,暈厥過去。
然後,上帝一手提着一個,眨眼間消失在營地中。
蘇白看了看兩個箱子,心中忍不住的好奇,可猶豫了一陣,還是決定不打開。
這是人家的東西。
就算最後禍害方圓千里,以上帝的能力,也應該能處理纔是。
他將油布等東西蓋好,檢查了一番,確定恢復了原樣,又將火堆點燃,這纔回到帳篷。
上帝一回來,他就讓上帝將巡邏的人叫醒。
當然,是悄悄叫醒。
後半夜無事發生,天一亮,衆人吃了一些東西,車隊便重新上路。
……
轉眼二十餘天過去,車隊順利到達蓮蓉城,中間也沒再出什麼事故。
車隊在城外停下,一衆修行者告辭。
蓮蓉城兇名在外,哪怕只是送貨,他們都不敢進城。
趙蓉兒也理解這些人,當場結算了靈石。
“這是你的四千靈石。”趙蓉兒將一袋靈石遞給蘇白。
後者也沒客氣,接下來直接放入儲物戒中。
“蘇公子,進了城,大概率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趙蓉兒心善,提醒道。
“沒事。”
蘇白擺擺手,道:“若是不成,再言其他。”
“好!”
趙家姐妹,趕着三輛車進入城中。
在城外都看不到半個人影,進入城中,蘇白發現街邊一片荒涼景象。
街上根本沒有行人,甚至有很多房屋被燒燬了。
一路來到城主府,這裏便是蓮蓉商會的總部。
入了城主府,蘇白四下觀察了一番,堂堂城主府,竟是連一個僕人都看不到,竟是落魄至此。
趙蓉兒看出了他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