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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對許依凰,戰凌天很是輕鬆。

    主要是兩人的修爲差距過大。

    許依凰如今不過封王修爲,而他卻已封皇,兩者的實力根本沒有可比性。

    許依凰能不知道這點?

    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她不想輸給戰凌天。

    戰神族少主,許天昊滿意的女婿,她很是討厭。

    要問討厭哪裏,她只能說,看到戰凌天就覺得不舒服。

    當然,這其中也有蘇白的一份功勞。

    我許依凰是蘇白的,你戰凌天就不要想了!

    蘇白說會來接她,可作爲血神族少主,許依凰太知道五大神族有多麼強大了。

    僅憑蘇白,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將她接走的。

    是以,纔有了今日一戰。

    戰凌天來血神族看望她,她便主動提出切磋。

    名義上是切磋,可她卻想打敗戰凌天。

    一旦打敗了戰凌天,她就有藉口拒絕聯姻。

    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了,還要意思娶我?

    只要戰凌天一敗,戰神族顏面盡失,聯姻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可想法是很美好的。

    真正面對戰凌天,許依凰有一種無力感。

    境界上的碾壓根本無法彌補,就算她強行提升修爲也不是戰凌天的對手。

    “凰妹,不必如此認真吧?”

    空中,戰凌天輕鬆寫意擋住了許依凰的攻勢,如是道。

    許依凰道:“你境界比我高,不怕被我傷到,正好我也想看看我的實力如何。”

    她說出一個理由。

    戰凌天微微一笑,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許依凰卻沒在乎這麼多,攻勢愈發凌厲,每一招每一式都快到了極點,在引星之境,沒有多少能抵擋住這種攻勢。

    可戰凌天是九宮境,封皇強者。

    要知道,就算一宮之境對上引星九境修行者,也是一打十的存在。

    更何況,戰凌天並非一宮,而是七宮。

    “那好,凰妹請儘管施爲。”戰凌天如是道。

    許依凰氣勢拔升,沒想再留手。

    忽地手中多出一柄長劍,劍劍都刺向戰凌天要害,後者總是‘恰巧’躲過,再加上他臉上一直帶着微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戲耍人一般。

    “我不能輸,我不能放棄,我一定要打敗戰凌天!”

    許依凰內心無比堅定。

    只有打敗戰凌天,斷了聯姻之想,蘇白來血神族纔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如若不然……

    她是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性的,在許天昊看來,聯姻乃勢必爲之的事情。

    若是有阻礙,許天昊就會掃清一切阻礙。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斷的人。

    事實上,到了許天昊這種身份,自己的事情有時候自己說了不算,還得與族老們商量着來。

    而戰凌天,她也是瞭解過的。

    雖然這人表面上看着溫和,實則心狠手辣。

    許天昊好歹有所顧忌,而戰神族,作爲五大神族戰力最強的神族,戰凌天又是戰神族少主,行事沒有顧忌,善於僞裝。

    這一點,是諸多神族同輩的共識。

    而一旦讓戰凌天知道她與蘇白的事情,戰凌天也不會放過蘇白。

    蘇白來中洲,可謂凶多吉少。

    眼看着招式被悉數擋下,許依凰卻沒有氣餒。

    “妖凰鍾!”

    她收起了長劍,手一伸,妖凰鍾出現在手中,以極快的速度變大。

    戰凌天感應到了神器的氣息,當即皺眉。

    他雙眸微冷,僅僅一瞬,神情又變得溫潤起來。

    妖凰鍾直直向戰凌天罩去,戰凌天知道這是神器,當下不敢大意,掐出一道印訣,全身冒着青光,瞬時消失在原地。

    妖凰鐘沒將戰凌天罩住,許依凰惱怒不已,只是臉上沒有任何表現。

    再出現,戰凌天已經在數裏之外,他笑吟吟的說道:“凰妹,你我只是切磋,沒必要動用神器吧?”

    “我只是想試一試,看神器能不能壓制你。”許依凰如是道。

    戰凌天笑道:“凰妹說笑了,那可是神器,自然能壓制我,不過凰妹,切磋只是點到爲止,拿出神器,卻是不公。”

    “依凰,還不快向戰賢侄道歉。”

    許天昊的的聲音傳入耳中,讓許依凰面色微變。

    “不必了,凰妹只是情急之下才動用了神器,並不是真的想對我怎麼樣。”

    戰凌天擺手道。

    見許依凰不到錢,許天昊道:“不曾想,賢侄年紀輕輕就有了這等修爲,依凰這點小手段,賢侄可看了個清楚,還請賢侄多多體諒,今後必會好好教導一番。”

    “許叔多慮了,凌天並沒有介意什麼。”戰凌天如是道。“今日見識了一番凰妹的實力,也算是不虛此行。”

    “賢侄這是要走?”許天昊問道。

    戰凌天微微點頭,道:“族中還有些事情,許叔,我便不多留了。”

    “好,自當以族事爲重,賢侄今後有空,可以多來我血神族玩玩。”

    “一定。”

    ……

    戰凌天一走,許天昊便將許依凰拉到了書房。

    “許依凰,你可知你今日做了什麼!?”

    許天昊質問道。

    “看父親的意思,我做錯了?”許依凰暗惱。

    許天昊道:“切磋是你提出來的,用盡全力打不過的也是你,動用神器妖凰鐘的還是你,你告訴爲父,這是爲什麼?”

    “逞強也就罷了,還暴露了妖凰鍾,那可是一件神器,一件別人不知根底的神器,可以當做最後的底牌使用,今日你一拿出來,我血神族還有什麼底牌可言?”

    這番話,許依凰最多信三分。

    若是血神族需要妖凰鍾作爲底牌,那血神族不會至今還是五大神族之一。

    再則說,妖凰鍾是她個人擁有的神器,可不是家族的。

    這是蘇白送給她的東西,憑什麼要給家族當作底牌?

    不過,這些話,卻是不能說出來的。

    “我不想輸。”許依凰沉默良久,吐出這麼一句話。

    “不想輸?”

    許天昊雙目一凝。

    雖說許依凰離家幾年,可他還是瞭解自家女兒的。

    他問道:“你不會真的以爲那傻小子會來中洲吧?”

    “爲何不來?”許依凰反問。“他既然答應了,那就一定會來的,一定!”

    “依凰,你何必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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