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見趙錢孫等人好捆,就一直捆,可變強了嗎?
沒有,一點都沒有!
華志行聽完解釋,總覺得很是玄幻。
現在的煉器師都玩得這麼花的嗎?
蘇白的話,他信了一半,這一半還是蘇白放了他纔有的。
嗡~!
只見趙錢孫面色漲紅,渾身血氣翻涌,周身元力激盪開。
捆仙繩被一點點撐開,趙錢孫也愈發喫力,捆仙繩金光大放,就是不想鬆開。
對付了捆仙繩多次,趙錢孫已經有了一些心得。
他將自身元力侵入捆仙繩,捆仙繩一點點鬆動,連掙扎都慢了很多。
唰!
趙錢孫一把扯開捆仙繩,將其隨意一扔。
蘇白也不想捆仙繩再惹麻煩,當即手一伸,將捆仙繩攝入手中放入系統空間。
作爲藥神族候選少主,華志行雖說不會煉器,可眼光在那裏。
他可以確定,捆仙繩是六階極品,趙錢孫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掙脫束縛,足以說明趙錢孫不凡,畢竟他可是沒有掙脫捆仙繩。
他內心是震驚的。
整個中洲,似趙錢孫這般年齡的就有這等實力的人,多是有名有幸的存在。
這等存在,都是戰力爆表的人,大多是絕世天驕或者五大神族頂尖的一批年輕人。
“你叫什麼名字?”華志行問道。
“趙孫乾。”
趙錢孫並未吐露自己的名字,特別是對於陌生人。
哪怕華志行真是藥神族的人,在不清楚其底細之前,真實姓名都不能說出口。
這是蘇白的教導。
趙承龍一愣,旋即明白過來。
“我叫趙孫承。”趙承龍拱手道。
“在下白肅。”蘇白笑着道。“看來華兄選擇相信我們並沒有惡意。”
華志行搖頭。
四位封皇,一位封尊,還有一位封尊之上。
這樣的五位,在這一艘方舟之內,其身份肯定不一般。
他沒有小瞧蘇白等人,當然,他也相信,之前捆仙繩的事是一個意外。
“公子,有數道強大氣息在靠近。”三頭犬中阿大提醒道。
話音一落,就見方舟之外多了七八個人,有之前的青年,更有一位老者。
“賊子,竟敢擄走藥神族子弟,找死不成?”
青年大喝一聲就要動手。
“等一下。”華志行對青年大喝一聲,他回身對蘇白道:“白兄,能否打開這雲艇的陣法?”
蘇白點頭,凌長生心領神會,撤去了方舟陣法。
陣法一撤,華志行就飛身而起,解釋道:“誤會,都是誤會。”
青年卻是不信:“志行,有我們在,你不要怕,這羣人是否威脅了你?”
華志行連忙搖頭:“沒有,天行真沒有。”
蘇白插言道:“在下白肅,見過諸位,方纔在下煉製的捆仙繩將華兄捆了過來純屬意外,還望諸位見諒。”
華志行幫腔道:“長老,各位兄弟,真的是意外,白兄等人對我真的沒有惡意。”
老者掃視蘇白等人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了上帝身上。
“閣下,可否開口解釋一下?”
上帝最有實力,他看清上帝的虛實。
這隻能說明上帝很強,作爲強者,說話信服力總是比較大。
“我家公子已經說了,我還說什麼?”上帝瞥了他一眼,如是道。
公子?
衆人驚疑不定。
封皇四宮之修爲,被一位深不可測的人稱之爲公子,那這位公子其後的勢力只怕不一般。
不過,在這中洲,無論什麼勢力,都無法與五大神族相比。
“既如此,那便是誤會。”老者一錘定音。
不多時,藥神族的雲艇也飛了過來。
兩兩對比,還是方舟要大上一號。
華志行鬆了一口氣,道:“不知白兄等人這是從哪來?”
趙錢孫正要開口,蘇白卻是攔住,道:“我等要去中洲,至於從哪裏來,有那麼重要?”
“冒昧了,還請白兄見諒。”華志行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拱手道歉。“既然白兄你們要去中洲,不若我們一起如何,也好有個照應。”
“這裏不是中洲?”趙承龍問道。
華志行搖頭,道:“算是中洲,不過卻是中洲邊緣,想要去真正的中洲,還有很遠的路。”
他很清楚,蘇白不願說自己從哪來,就是不想他知道。
同時,這也說明,蘇白等人不是中洲之人。
從這個方向,他不難判斷,蘇白等人是從東洲來的。
畢竟,東洲到中洲這麼遠的距離,誰沒事會選擇繞路?
“你真的是藥神族子弟,怎麼看着不像?”趙錢孫懷疑道。
“是不像。”蘇白笑道。“在我們印象中,神族高高在上,族中子弟也應該傲氣十足,看不起五大神族之外的人,不過看到華兄,卻是我們錯了。”
“也沒完全錯。”誰知,華志行竟然說出這麼一句。“五大神族子弟,高高在上之人很多,剛巧我不是其中一個而已。”
蘇白以及趙家兄弟臉上展露意外之色。
“志行,你不是趕時間嗎,此地不甚安寧,不宜多待。”華天行提醒道。
雖說解釋了,之前的都是誤會。
可華志行身份特殊,白肅等人來歷不明,還是不宜多接觸爲好。
華志行看了蘇白等人一眼,道:“雲老,你與我一道,天行,你們駕馭雲艇,讓白兄的雲艇跟着我們的雲艇。”
“這……是否不妥?”華天行遲疑道。
老者沒有發表意見。
以他的實力,就算面對上帝,不說勝算,但保住自己和華志行卻是足夠。
“就這樣,不用多說。”
“好。”
華天行看了蘇白等人一眼,領着人回到了雲艇。
雲艇啓航,方舟緊隨其後。
趙錢孫好奇道:“華兄,你之前說,這裏算中洲是什麼意思?”
華志行解釋道:“中洲被分爲四域,我們現在所處就是中洲最外圍的兩大域之一,在兩域中還有八域,最中間的一域被稱作帝域,那是中洲最中心所在。”
“華兄此去就是去帝域?”蘇白問道。
華志行點頭。
“此去乃是找一位煉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