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的偏僻之地。

    雖說有地圖,可中洲臥虎藏龍,指不定就從什麼地方蹦出一位大能。

    一路風平浪靜,可蘇白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日,天還未亮,就有幾道強大氣息靠近。

    蘇白等人頓時警戒起來。

    不多時,數道人影遁來,上帝道:“一位封尊,五位封皇。”

    “有敵意?”蘇白問道。

    上帝點頭,道:“衝着我們來的。”

    趙錢孫凝目問道:“會不會是血神族的人?”

    “來了不就知道了?”趙承龍卻是不在意。

    有上帝在,什麼封尊封皇來都沒有用。

    十幾個呼吸後,六道人影出現在蘇白等人的視線中。

    六人之中,蘇白全都面熟。

    這些人的臉,哪怕過去了兩年多,他依舊沒有忘掉。

    這六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來東洲帶走許依凰的其中六人。

    爲首之人是一位老者,叫做許正。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

    許正冷笑,道:“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那就好辦了。”

    “好辦?你打算怎麼辦?”蘇白反問。

    許正負手道:“沒想到你這小廢物真的敢來中洲,家主早有預料,讓我在你來的路上解決了你。”

    “哦?你就這麼自信能解決我?”

    “自信?斬殺你這麼一個小子,還用着自信,不是有手就行嗎?”許正如是道。“今日本座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離開,但是你必須得回東洲,永世不得踏入中洲。”

    “這是威脅?”

    “不,這是命令。”

    許正這句話,讓蘇白一行人心生不悅。

    許正繼續道:“怎麼,不願意?”

    “不願意。”蘇白搖頭。

    許正道:“我血神族乃是五大神族,你一個不知哪裏來的野小子,碰巧獲得少主的青睞,你不會以爲少主真的對你用情至深吧?可笑!”

    “現在,給你兩條路!”許正冷笑着道:“第一你死,第二永不踏入中洲,我血神族還算講良心吧,給了你一條生路。”

    蘇白神情一肅,目光冷冽。

    現在的他可不是以前。

    以前面對許正,或許他還會怕。

    可現在……

    一位封尊就想讓自己服軟,那我蘇白乾脆就別混了。

    上帝面色陰沉。

    雖說換了身體,可他的記憶還在,他可沒忘記,就是許正將上一個自己揉成了一團廢鐵。

    “怎麼選,說吧,不要浪費本座寶貴的時間。”

    “讓我選?”蘇白覺得好笑,道:“不如這樣,我也給你們六人一個選擇如何?你現在若是道歉的話,我便給你們一條生路。”

    “什麼?狂妄!”

    “黃口小兒,收回你的話不然你休想活着回東洲。”

    “這麼猖狂,有本事與我一戰。”

    站得離許正最近的一位青年,道:“蘇白是吧,你覺得你很有實力?”

    “不錯。”

    “那可敢與我比試?”

    青年名叫許應,當初要帶走許依凰的時候,對蘇白和趙錢孫一頓嘲諷。

    甚至,趙錢孫還被他打了。

    聽到要比試,趙錢孫上前一步,道:“許應是吧?跟你比試根本用不着老大親自動手,我讓你一隻手都能贏你。”

    許應目光如電,不屑道:“就憑你?當初你怎麼敗在我手中,今日你就會怎麼敗在我手中。”

    “是嗎?那來比比?”

    許應是封皇六宮強者,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着絕對的自信。

    被趙錢孫這麼一激,他直接上前,封皇氣息顯露無疑。

    趙錢孫也不再隱匿修爲,赫然是封皇四宮。

    “我記得,你當初不過是一個後天還是先天來着,短短兩年的時間,竟達到了封皇修爲,不過那又怎麼樣?”

    許應冷笑。

    “我血神族人修行,都是穩紮穩打,而你這小子,根基必然不穩,就這樣的實力,也想與我一較長短,當真是不自量力。”

    “少廢話,出手!”

    趙錢孫飛身而起,長劍已然握在手中,瞬時劍意縱橫。

    許應出手也不慢。

    不過數個呼吸,兩人便上了數百米高空。

    蘇白和許正都沒有阻止的想法。

    現在這個情況很簡單。

    蘇白這一方,想證明自己的實力,而許正一方,則想給蘇白一個下馬威。

    他想讓蘇白知道,神族不是誰都能高攀得上的。

    戰鬥纔開始,許正的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

    趙錢孫說用一隻手,可不真的只是說說而已,他真的一隻手。

    這一手持劍,另一手負在身後,哪怕面對高自己兩個小境界的許應,趙錢孫也並未落入下風。

    “怎麼?沒用力嗎?”趙錢孫以劍劃印,印訣落在許應身上。

    後者抽身後退,旋即一拳轟出。

    這一拳,帶着血氣。

    趙錢孫凝目,長劍一劈,劍意將這一拳的威勢分作兩半,擦身而過。

    許正眸子冷冽。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許應高了趙錢孫兩個境界,竟然沒將後者碾壓。

    要知道,他們可是神族!

    神族竟然打不過一個境界比自己低,還讓了一手的修行者!

    丟人!

    不僅自己丟人,還丟了血神族的人!

    “許應,你在做什麼?”

    他斷喝一聲。

    許應心中一凝,不再有絲毫保留,更是不再防守,以攻爲守。

    趙錢孫哪能讓他如願,飛快抽身。

    “你的速度怎麼這麼慢,你真的是封皇六宮嗎?怎麼連封皇三宮的人都不如?”

    “狂妄!”許應怒喝一聲,攻勢更加猛烈,可趙錢孫依舊能悉數擋下。

    “就這點實力,你真的是血神族子弟?我遇到藥神族的人,戰鬥經驗都比你好!”

    趙錢孫不留餘力的嘲諷。

    他尚且只用一隻手,就能與許應戰平,自然有餘力說話嘲諷。

    聽着一句句的嘲諷,許應心中的怒火愈發強盛。

    正因爲如此,他招式中的破綻也越來越多,趙錢孫可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一看到許應暴露出的弱點,他便毫不猶豫一劍刺了上去。

    數十個呼吸下來,許應一身衣衫已然破爛不堪。

    “啊!氣煞我也!”

    心中越怒,越是打不到趙錢孫。

    許應當即怒極!

    觀戰的許正等人暗道不好。

    一個人怒極的情況下,是最容易暴露破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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