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牛逼我能不知道嗎,還用你們說?
許墨痕道:“姑爺,你的速度,都快趕上封尊後期了。”
因爲沒有對比,蘇白的感受不夠直觀。
他看向外面還在轟擊陣法的八人,道:“你們留在陣內,我去會會他們。”
外面八人,最高的修爲封尊六境。
“姑爺不可!”
一聽蘇白要冒險,三人立馬阻止。
“姑爺,沒必要這麼冒險。”
“對啊姑爺,他們破不開陣法,遲早會走的。”
蘇白反問:“我等已經在這裏二十天,一杆旗幟都沒拿到,更是沒收集天材地寶,出祕境之後會很丟臉的。”
“那也總比丟命強啊!”許墨星道。
“放心吧,我就是試試,要是實在不敵我就退回來再想對策。”
不等三人說話,他用御使陣令,直接穿過了陣法。
八人一見蘇白出來,立馬圍了上來。
“蘇白,即刻束手就擒!”
爲首面具人喝道。
蘇白恍若未聞,拿出一柄地兵。
“多說無益,來戰!”
話音一落,他身形閃動,以斗轉星移劍向一位封尊刺去。
“退!”
爲首封尊一聲大喝,因爲蘇白在他的元識之中,只剩下一道殘影,他連蘇白的具體所在都無法鎖定。
衆面具人後退,可不過數十丈的距離,蘇白轉瞬就劍橫在一位面具人的脖子上。
而後狠狠一揦,頭顱拋飛。
此人元力飛快溢散,那腦袋裏,卻掠出一道黑光。
赤金魔瞳一開,金光一掃,黑光當即消泯。
“我的速度快到了封尊三境都反應不過來?”
此刻,他纔算對自己的速度有了更直觀的認知。
若速度如此,那……
他身形又是一變。
左手掐出一道印訣,打在長劍之上,長劍陡然一亮,旋即在元力的加持下,化作一柄三十丈巨劍。
巨劍橫掃,速度之快,讓人避無可避!
轟轟!
一劍直接掃飛一人,那人攔腰而斷。
封尊境的肉身是一定比封皇強的,哪怕用地兵,也不一定能造成如此效果。
可現在,人封尊四境攔腰而斷,只能說明一個結果。
他的氣力夠強,速度夠快,且對方根本反應不過來,纔會有這樣的結果。
“蘇白,你找死!”
爲首面具人怒喝一聲,身後黑氣瀰漫,竟是以黑氣形成一個領域,將蘇白包裹進去。
“破!”
蘇白舉劍,猛然一斬。
領域被斬作兩半,驟然消散。
“怎麼可能!”
面具人聲音中透着驚駭。
“沒什麼不可能的!”
開了十二經與任、督二脈,蘇白對於領域之上的理解已經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
之前便說過領域。
領域,是將某種力量修煉到極致,從而形成的一種在意境之上的力量。
在遍佈這種力量的特殊的場合中,會削弱對手的能力,削弱對手就是變相的增強自身。
蘇白很明白這一點。
同時,這種特殊的能量場,有一個承受的臨界點,一旦有高於這個能量場的某種力量,那麼這個能量場就會不攻自破。
蘇白會領域。
但,他並未用領域去破對方的領域,而是採用最簡單有效的方式——一力破萬法!
當然,並非純粹的力,而是有地兵與元力的加持。
爲首面具人領域一破,頓時慌張起來,抽身後退數裏。
“想走?”
蘇白不屑一笑,速度提升到極致,在空中留下一條白線,飛速接近爲首面具人。
“火!”
他吐出一個字,瞬時,天空中出現一片火海,將爲首面具人淹沒。
有一個封尊六境做對比,蘇白已經很明白,以他自己的實力,可以做到碾壓封尊六境,甚至七境也可以斬殺,至於八境一戰之力,九境尚未可知。
火之領域!
爲首面具人雙眸被恐懼充斥!
構建一個領域,境可以瞬息之間就成形,這多麼不可思議。
但,蘇白做到了!
“你……蘇白,你不能殺我!”
蘇白落在領域之中,並沒有着急殺面具人。
聞言,他大爲好奇:“哦,那你說說爲什麼。”
面具人伸手要摘下面具,蘇白此時卻微微皺眉。
面具一摘,下面是一張熟悉的臉。
華志行!
“蘇兄,是我,華志行!”
蘇白笑了,道:“你以爲你有一張華志行的臉,便可矇蔽我?”
假華志行周身遍佈黑氣,這黑氣在火之領域內蔓延,悄無聲息的,很自然的蔓延。
蘇白周身都是。
“我真的是華志行,你仔細看看,你多看看。”假華志行如是道。
蘇白卻是搖頭,道:“你不是華志行,並且……你的幻術對我絲毫不起作用。”
“忘了告訴你,我這是圓滿領域,你所作的一切都無法瞞過我的元識,而你想從我的元識下手,那更對不起了,我的元識已至九階的程度。”
“還忘了說……。”說到此,蘇白一頓,擡手摘下抹額,赤金魔瞳一睜,道:“我有此瞳,可看破一切虛妄!”
假華志行面色愈發陰沉,陰沉得看起來頗爲猙獰。
蘇白繼續道:“讓我想想,你們這羣人身負魔種,到底目的爲何?”
“殺了我,代替我?”
“還是說,殺了那些有身份之人,代替他們在神族行事?”
“你們這一盤棋,下得有點大啊。”
假華志行聞言,手一動,一枚丹藥就要落入口中,赤金魔瞳金光一放,丹藥當即消散。
“束手就擒吧魔人!”
蘇白上前,假華志行連忙閃躲,可蘇白的手,還是掐住了他的脖子。
假華志行想要反擊,卻已經來不及,因爲蘇白喊出了兩個字。
搜魂!
赤金魔瞳射出一道銀光,直入假華志行眉心。
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在蘇白識海中閃爍。
搜魂之手段極其殘忍,可對魔人,殘忍些怎麼了?
爲了除魔,通天界多少前輩身隕,就算如此,還有魔想出來搗亂。
假華志行的記憶中,沒有多少有用的信息。
或者說,有用的信息,都被人抹掉了。
這樣的手段,纔是最令人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