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柱小友,與我一同進去吧!”
玄臨老祖對着身邊的擎天柱說道,接着他的手一揮,一股浩蕩的元力涌出。
空間中一道裂縫打開,玄臨老祖與擎天柱化爲一道流光衝了進去。
過了許久,空間中的那一道裂縫緩慢消失。
一切都恢復了原樣,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魔殿,生魔泉之上。
蘇白原本鎮守着八十一真靈大陣的此時忽地睜開了眼睛。
“是玄臨老祖?!”
傀儡就是蘇白,蘇白也是傀儡。
外頭的傀儡接收到訊息,在鴻蒙戒中的蘇白也同樣知道了訊息。
“依凰,外頭來人了!我需要出去一趟。”
鴻蒙戒中的蘇白對着妻子許依凰說。
許依凰沒有留戀,也沒有做出任何的不捨狀態,只是大方地點了點頭。
告別許依凰,蘇白走出了鴻蒙戒,收了傀儡。
被八十一真靈鎮壓的戰魂天立馬抓住到了這個時機,找到了陣法的一個鬆懈時機。
蘇白只聽到了自己的意識中傳來了一道聲音。
“小子,你不讓某抓住機會,不然我必定會出來。”
“我第一個殺得就是你,要不是你,我謀劃了千年的計劃也不會化爲夢幻泡影!”
蘇白能夠從其中感受到戰魂天的憤怒與氣憤。
可是蘇白卻只是輕笑一聲。
“聒噪!”
蘇白大手一揮的,順便加固了一下陣法。
加強的陣法發出一陣巨大的雷擊,衝擊在戰魂天神魂上。
當然,這樣程度的轟擊當然不能把戰魂天如何,打在他的神魂上就好比被臭雞蛋打了。
雖然不痛,但是卻會覺得噁心。
“小子,區區天聖巔峯居然敢欺負某!啊!我要殺了你!”
聽到戰魂天歇斯里的辱罵,蘇白也是不理會,而是封閉了自己耳朵,讓戰魂天自顧自地罵去。
對於蘇白來說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浮雲。
你戰魂天今天被我的大陣所收服,就是我的階下囚。
不要說你的實力還未達到帝境,就是你已經突破到帝境了,我也不會怕你!
“該去看看來客了。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師弟和玄臨老祖了。”
蘇白剛走出大殿,就看到了兩個人。
一個老者滿頭銀髮,披散着在兩肩,走路的時候如同波浪一般飄動。
一個青年模樣的人臉上都是沒有一絲表情,面如刀削,肅穆嚴謹。
蘇白一見到兩個人便打了一聲招呼。
“玄臨老祖,師弟!”
“小友!”
玄臨老祖沒有過分失態,只是點了點頭,對着蘇白笑了笑。
擎天柱還是那個冷漠但是心腸好的師弟,也是規規矩矩地對着蘇白問了一聲好。
“師哥。”
蘇白點了點頭,對着兩個人說:“你們這次來這裏是爲了?”
“是這樣的師兄。”
“在外頭的滅魔大業此刻已經進行到了一半,可是卻被一個事情打斷了。”
“哦?是什麼事情?”
蘇白問道,他也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能夠讓玄臨老祖和擎天柱師弟放下一切前來到這裏找自己?
“玄臨老祖曾經派了我去匠神族探查情況,結果我發現,匠神族居然叛變投敵了!”
蘇白聽到擎天柱師弟的話之後大喫一驚。
“爲什麼?匠神族的族長公輸晟看起來不是那種愚蠢的人啊。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嗎?”
擎天柱搖了搖頭,對着蘇白說:“不,你錯了。”
“這一次叛亂,不僅是因爲公輸晟而起,而且就是他投靠了魔族!”
“什麼!?”
蘇白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蘇白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此次叛亂,會把滅魔大業打亂,導致滅魔失敗。
要是滅魔失敗,等他們反撲,世界上魔人橫行,等魔人的數量達到一定程度了之後,又會反哺到戰魂天的身上。
屆時,就算是八十一真靈大陣,也可能鎖不住他了!
戰魂天必定憑藉天下的魔人掌控天下大事,到時候他肯定會先吸收了中洲的龍脈。
要是再想鎮壓戰魂天,就必須讓玄臨老祖拼殺了。
想到這裏,蘇白一陣惡寒。
“如此說來,事情不是很危急?”
玄臨老祖也是點了點頭。
“原本我想的是讓擎天柱帶着人馬去平定匠神族的戰亂。”
“可是擎天柱小友乃是聖猿族的鎮族神器。”
“而聖猿族又與匠神族有故,所以他不願意出手。”
“因此,這樣的話,只有讓他代替你看守陣法,請你出去平亂了!”
“原來如此!”
蘇白點了點頭。
擎天柱不肯出手,他也不會怪他。
“既然如此,還等什麼?爲什麼不現在就出發?”
“好!”
接下來的時間,蘇白先花了一點時間教導擎天柱如何操控控制陣法。
又與玄臨老祖聯手,一同加固了八十一真靈大陣,又花了一些時間打了戰魂天一頓。
“師弟,我此去你就在這裏好好等着,不要擔心陣法會鬆動,只需要按照我給你的法門,好好等着就可以了!”
蘇白事無鉅細地吩咐着擎天柱。
雖然以他的性格,他知道擎天柱必定會很好地守住陣法,可是還是下意識地交代了很多的事情。
“小友對師弟可真的是事無鉅細,細心無比啊。”
玄臨老祖見狀,也是很欽佩地看着蘇白,對於這樣的事情,蘇白也不會多說什麼。
擎天柱是與自己出生入死那麼久,對於這些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蘇白與玄臨老祖出了小世界祕境之後,沒有做停留,就這樣離開了。
一路上,玄臨老祖與自己講解了中洲和其他的大洲的局勢,那就是局勢動盪。
當他聽到“血神族已經鎮守帝境城西邊,準備迎接匠神族的衝擊”的時候。
他瞬間覺得自己的腦袋被撞擊了一下,說實在的。
血神族是許依凰的家族,自己這個做女婿的,要是讓血神族去前面拼,那還是人嗎?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玄臨老祖,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玄臨老祖故意這樣的。
可是無論如何,自己都是要衝在最前頭。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