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說不可以,畢竟曾有大能馴服了一頭帝境妖獸成他的坐騎,可人家畢竟是擁有絕對的力量,你蘇白有什麼,等自己傷勢痊癒,實力恢復巔峯,你又有什麼手段鎮壓自己?
哪怕自己現在身負重傷,也能對你有所壓制,你憑什麼?
“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實力不足以壓制人皇血獸。”
老者好心地提醒道。
“沒事,明天柳公子會給我送來一個木匣,那東西能輕鬆殺死它。”
蘇白擺了擺手,滿不在意地說道。
聽到這話,沐如風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心想你可真不是人,不靠自己的實力征服我,靠別人的力量威脅自己。
不過不管怎麼說,沐如風只要點點頭,就能留在道心宗,不然只有老老實實地離開道心宗了。
爲了孩子,沐如風豁出去了,他咬着牙,死死地盯着蘇白:“我當你的坐騎。”
“老先生,那就沒你什麼事了,您哪來的回哪去吧,麻煩了。”
蘇白面帶笑容,可在老者看來卻是十分別扭。
自己堂堂執法堂堂主,竟然被一個小輩使喚來使喚去,就算是柳公子,歐陽拓跋,桃花出現在自己面前,都得恭恭敬敬,客氣三分。
旋即老者深深地吐了口氣,活了一大把年紀,也沒必要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更何況還是道主的親傳弟子,他很清楚蘇白對道主的分量。
若是換作別人,老者說什麼也要將此人關在執法堂的地牢之中,受盡折磨求饒才肯給他放出來。
“你自己看着來吧,出了事莫要牽扯到我身上。”
老者滿臉不爽,下一刻便消失在原地。
送走老者之後,蘇白一臉怪笑地看着沐如風,心想自己這下子也有妖獸騎了。
“你要幹什麼!”
沐如風心頭一震,他莫名的感覺蘇白心懷不軌。
“幹什麼?當然是看看你這頭坐騎是否騎着舒服啊。”
蘇白嘿嘿一笑,接着說道:“給我變成你本來的模樣,讓我騎着你飛兩圈。”
“我不!”
“那老頭好像還沒走遠。”蘇白擡頭張望着,還沒走遠的老者聽到蘇白這話,險些腳下一空摔個狗喫屎。
老者轉身就要把蘇白抓起來關到執法堂的地牢之中,但轉念一想白天柳公子跟自己交代的事,嘴角微微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小子,想進入執法堂,我讓你進來,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此刻蘇白渾然不知,自己無意之間的一句話,得罪了一個怎樣小心眼的人。
蘇白這句話,可真真實實地嚇到了沐如風,旋即沐如風連忙變成自己本體的模樣,任由蘇白踩在他的頭上。
看着在自己頭頂樂開花的蘇白,沐如風忍了,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殺了蘇白。
“走,飛兩圈,讓我看看你的速度!”
蘇白呵斥一聲,沐如風也扇動着翅膀,展翅飛翔起來。
很快到了次日,蘇白房屋被毀,自然一夜無眠,一晚上的時間重新蓋了間新的房間,只不過全程蘇白都沒有出手,全靠沐如風一人做到。
房屋剛剛建好,柳公子便出現,只是不止柳公子一人,還有歐陽拓跋以及桃花,道主的親傳弟子幾乎盡數到場。
蘇白臉上原本的笑容,也在此刻僵住了。
“都要去聖皇城嗎?”
蘇白看着三人,有種說不上來的彆扭,雖然三人都是自己師兄師姐的身份。
若是一個人,萬一聖皇城關於自己文人的事情還沒落下,蘇白還能靠着花言巧語矇混過去,可三個人,怎麼矇混,刻意隱瞞只會讓其更加在意。
“怎麼,師弟願意帶柳師兄出去,就不願意帶我這個師兄?”
歐陽拓跋打趣地說道。
“好師弟,你師姐我當時可沒少疼你吧,難不成你不想帶師姐去聖皇城見見世面?”
歐陽拓跋和桃花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徹底是不讓蘇白說不出不字來。
這兩人與柳公子一般,都是道主的親傳弟子,實力想必也相差無幾,這三位蘇白是一個都不敢得罪啊。
無奈之下,蘇白只好照單全收。
“當然帶了,師兄師姐平日裏對我不薄……”
薄不薄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不過有一件事,師弟我需要提前說清楚,在聖皇城我有一些麻煩,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需要換個容貌。”
蘇白一邊說着,一邊在腦海中想象另一個容貌,接着動用從查修那得來的改變容貌的法器,瞬間一箇中年大叔的形象出現在衆人面前。
幾人看着蘇白說變就變,不禁眼前一亮。
“師弟這是什麼易容術,還是藉助了什麼寶物,竟然能隔絕神識。”
桃花一眼便看出了端倪,開口詢問。
“不愧是師姐,一眼就看出了不凡之處,不錯,正是藉助了一個法寶。”蘇白笑着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就在蘇白以爲沒什麼問題的時候,柳公子忽然叫停。
“師弟,當初給你聖皇城皇室令牌的人,是否記住了你的容貌?”
柳公子突然一句,讓蘇白丈二摸不着頭腦,回味着當初葉雲翳那如癡如醉的模樣,想不記住估計都難。
“應當是記住了。”
“那就用你當初在聖皇城的容貌行動,不然這聖皇城的皇室令牌你拿出來也是一塊廢玉,甚至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嗯?”
蘇白眉頭微微一皺,但是想到這麼做也沒什麼損失,便按照柳公子說的,變成了當初與葉雲翳見面的模樣。
見到這一幕,柳公子才淡淡地點了點頭。
接着一行人便朝着黃陵城出發,畢竟想要從道心宗前往聖皇城,靠飛行最快也要半個月的時間,靠空間傳送不過才一個時辰而已。
至於沐如風,蘇白不打算帶着他一起,讓他留在道心宗他也一定不敢放肆,就算真的發瘋起來,也會有人制止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