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燁立刻摁開耳機，“喂？在不？”
馮之雙的聲音立刻響起，“在聽呢，什麼事兒？”
“智菌的第一首曲子反響很不錯，我把數據發給你。”江燁一邊說着，一邊戳手機，“我投了一百五十萬給這首曲子買推廣，現在已經收回了一半成本，才短短几小時！估計今晚之前，這首曲子就能賺錢。”
“嗯，我看到你發的數據了。”馮之雙沉思了幾秒，“保守估計，這曲子短期內能賺個兩三百萬。”
“是吧！這盈利速度相當逆天啊！”江燁說，“我在想，是不是該擴大投入？”
“把智菌音樂實驗室擴建到原先的四倍，加大買推薦的錢，你可以交給我運作。”馮之雙道，“我手底下新招了兩個實習生，打發她們做這個工作很適合。”
“不不不，暫時讓我經手。”江燁道，“我對智菌這東西挺好奇，打算親自跟進。你可以列一個計劃給我，我參考計劃操作。”
“擴建音樂實驗室這事兒我讓胥燕辦，你就不用操心了。”馮之雙說，“至於在平臺買推薦流量，我可以給你一個軟件，這個軟件能檢測網站數據，幫你做一個盈利預測。”
“好！”江燁大悅。
馮之雙立刻甩了個安裝包過來。
江燁下載到手機上，是一個名爲“行情預測”的app，裏面功能列表相當複雜。他一邊喫飯一邊鼓搗手機，花了半個小時，終於弄明白了流程，把三個音樂平臺的數據都捆綁上去。
【“練習曲1號”目前預計盈利爲312萬元】
【可立刻加大投入至1000萬元，預計可獲得淨利潤4800萬】
【最大投入應不超過40億，目前40億元爲虧損臨界值】
【本數據將不斷改變修正】
1000萬不是個大數目，江燁毫不猶豫，刷臉充錢！
在三個平臺總共買下千萬次推廣流量，大力猛推“練習曲1號”！.biqugé
同時，把所有後臺數據傳導至智菌音樂實驗室，方便可愛的智菌們學習。
智菌：“看來第一首曲子的成績還不錯，我們正在寫第二首練習曲。”
江燁：“預計多久能寫好？”
智菌：“10”
江燁：“10天？10小時？”
智菌：“9”
江燁默默等了幾秒鐘，一個音頻文件發過來。
“練習曲2號”！
趕緊點開聽。
這次的曲調風格完全不一樣，全程優雅柔美，但是就像有魔力，聽着聽着，渾身放鬆，像是飄在雲端。
“好好聽。”岑夜夢依偎在江燁懷裏。
江燁摸了摸她的頭，眯着眼繼續聽。
曲子時長40多分鐘。
江燁幻聽了。
屋裏一片寂靜，但他彷彿聽到這首曲子還在繼續。
這種症狀持續了足足半分鐘，相當奇妙的體驗，以前從來沒有過！
看看岑夜夢，她也一臉驚異。
“你是不是幻聽了？”江燁問。
“是。”岑夜夢點頭，滿臉驚喜，“這就是傳說中的餘音繞樑？原來古人沒誇張啊！曲子等會兒發我，我再聽聽。”
刷臉，一口氣砸了三百萬，給練習曲二號買流量！
“智菌”這個賬號雖然僅僅創建了一天，但已經有十幾萬關注者，新歌發佈，評論區很快涌進一大堆人。
“曲風完全不一樣了啊！”
“好聽！我喜歡！”
“有點失望，我還是喜歡那種激昂的曲子，聽的腿抖那種。”
江燁翻了翻，評論區褒貶不一。
但是，四十分鐘過後，最新評論出現了一波大逆轉：
“聽完了，我靠，有餘音！”
“這怎麼做到的？我居然幻聽了？是我老了嗎？我才十八歲啊！”
“是你擼多了。”
“不是啊，真的有餘音，聽完以後大概有十幾秒吧，耳朵裏還是音樂，風格和曲子一樣，但是又不是曲子裏的內容！”
“我去，神奇！餘音嫋嫋啊！”
“這曲子絕了嘿，我再聽一遍，看看還會不會出現幻聽。”
評論區相當熱鬧。
短短一小時，新增上萬條評論，熱度完全碾壓練習曲1號！
江燁的手機上，行情預測app也彈出了新的分析結果：
【“練習曲2號”目前預計盈利爲2800萬元】
【可立刻加大投入至2億元，預計可獲得淨利潤6億】
【最大投入應不超過600億，目前600億元爲虧損臨界值】
【本數據將不斷改變修正】
江燁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投資六百億，這曲子纔有可能虧錢！
從某個角度說，這曲子價值六百億！
短短一天的創作，智菌們居然這麼猛！
江燁立刻決定，傾斜資金，大力投資智菌音樂實驗室！
別搞實驗室了，直接搞個音樂實驗基地，不，音樂城！
江燁把練習曲2號的數據，和自己的想法告訴馮之雙。
馮之雙也吃了一驚，“這個練習曲2號居然能這麼掙錢？是偶然發揮還是智菌的水平短時間進步了？”
江燁：“不管偶然發揮還是短時間進步，就目前智菌們展現出的作曲能力，值得花幾百億給它們建造一座音樂城，回本只是時間問題。如果這些智菌真的穩定發揮，簡直就是搖錢樹，樹冠遮天那麼大的搖錢樹！”
馮之雙：“我覺得可以賭一把。或許你可以問問智菌們，它們需要什麼樣的設備，按照它們的意思建音樂城。”
江燁前往書房，忙活開了。
先把建造音樂城的打算告訴智菌們，徵求它們的意見。
“這件事情很大，我們要討論一下，過幾天給結果。”智菌回覆。
江燁又和車振、胥燕聯繫，商量有可能的音樂城選址。
接下來的兩天，智菌們沒再寫出新曲子。
它們的精力，都用來討論音樂城的方案。
江燁也不急，因爲練習曲1號和練習曲2號已經發了！
前者盈利突破400萬，後者盈利突破1200萬，還在不斷增加。
粉絲數也是狂漲，每天飆漲上百萬！
這已經不是冉冉升起的新星了，簡直就是超新星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