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欣看着冷星的樣子並不是開玩笑,吳欣一臉緊張的看着冷星。

    “冷星,咱倆沒仇吧?”

    “沒有。”

    “那你看我是不是礙眼?”

    “哪裏的話,我要是看你礙眼我還教你槍法?”

    “那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酒裏有毒你都不告訴我?”吳欣一臉鬱悶的看着冷星對着冷星問道。

    “我也是剛發現,而且別緊張,這毒並不是致命的毒藥,只不過類似於軟香散之類的毒,只會使人身體麻痹,動彈不了罷了。”冷星端起面前的碗輕輕抿了一小口對着吳欣不着聲色的說道。

    “你瘋了?有毒你還喝?”吳欣見到冷星在明知道有毒的情況下竟然還喝了一口,吳欣滿臉震驚的對着冷星問道。

    “這玩意對我沒什麼用,再說了我不喝一點的話,別人怎麼能夠相信我中毒了?”冷星聽見吳欣的話之後小心的對着吳欣說道,冷星之所以沒有把酒中有毒的事情說出來,其一是因爲貿然說出來人家信不信還不好說,其二冷星不想打草驚蛇,冷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毒。

    吳欣看着冷星一臉淡然的神色吳欣也不禁鬆了口氣,這傢伙就喜歡嚇唬自己,簡直太壞!不過既然冷星說了這酒中的毒不會致命,吳欣也稍稍放下心來,只是在看着面前碗中的酒,吳欣說什麼也不敢喝了。

    高臺上,白月和白劍以及諸位長老舉杯共飲,一旁的王澤不禁看着白月手中的酒咂了咂嘴。

    “這什麼規矩,還不給新姑爺喝酒?”對於寨子中新姑爺第一次上門是不允許喝酒的規矩,王澤不禁十分的痛恨,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定下的這個規矩,讓自己現在只能看着別人喝酒。

    就在衆人喫喝正歡的時候寨子的門口走進了一個穿着紅色衣裙的女人,女人約莫二十五六的年紀,模樣倒是不俗,只是女人臉上有些戾氣。

    當衆人看見這紅衣女子的時候紛紛一愣,臺上的白劍看着正在向着高臺走來的女子臉上不禁眉頭緊鎖,反應最爲激烈的當屬高臺上第二個位置的老婦,也就是二長老。

    “離兒!”那老夫見到紅衣女子之後口中情不自禁的呼喚了一聲,神色也變得十分的激動。

    “白離,你叛出寨子還敢回來?你當我執法堂無人?”白劍看見白離之後白劍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來對着白離厲聲說道。

    “呵,叛出村子?我有何錯?”白離聽見白劍的話之後滿臉譏笑的看着白劍說道,白離一邊說着,一邊向着高臺方向走去。

    “這恐怕就是那二長老的徒弟了。”冷星在白離走過去的時候冷星輕聲對着吳欣說道。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有見過她。”吳欣聽見冷星的話之後疑惑的看了冷星一眼問道。

    “你看那個二長老的反應就知道了。”冷星指了指高臺上神色激動的二長老對着吳欣說道。

    吳欣順着冷星所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此刻滿臉渾濁淚水的二長老,如此看來這女子可能真的就是二長老的徒弟了,不然二長老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事到如今你還不認錯?你殺害親夫,毒死人家滿門!你還不承認?”白劍怒聲對着白離呵斥道。

    “呵呵,那是他們該死!都該死!憑什麼這世間男人就可以薄情,女人就不能絕情?他出軌他就該死!”白離聽見白劍的話之後神色變得極爲激動起來。本來還算不俗的臉蛋上更是顯得有些扭曲。

    “哎?你覺不覺得這女子的形態和遭遇有點像一個人?”冷星大概也聽出了白劍和白離對話中的意思,冷星覺得此情此景像極了自己以前看過的一部電視劇中的角色。

    “像誰?”吳欣聽見冷星的話之後看了看高臺下的女子,然後對着冷星問道。

    “神鵰俠侶中的李莫愁啊。”冷星輕聲對着吳欣說道。

    吳欣聽見冷星的話之後一愣,然後對着冷星說道:“是有點像。”要不是冷星提醒,吳欣還真的想不起來這兩者的相像。

    “哼!強詞狡辯!既然你來了這裏就別想在逃出去!”白劍指着白離對着白離皺着眉頭說道。

    “我爲什麼要逃?呵呵,就憑你?或者是你們?或者是你們?”白離聽見白劍的話之後猶如聽見了笑話一般狀若癲瘋的指了指白劍接着又轉了個圈指了指高臺下的衆人。

    “你放肆!”白劍身爲執法堂的堂主,自然容忍不了白離的譏笑,白劍怒聲對着白離呵斥着,白離的話無疑是對他的挑釁,對執法堂的挑釁,甚至是對整個寨子的挑釁!

    “離兒!”高臺上的二長老老淚縱橫的對着臺下的白離呼喚了一聲,臉上盡是擔心,二長老知道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弟子來了怕是就走不出去了。

    “師傅,離兒不孝沒能盡孝在師傅身邊,不過師傅,當年你的仇我在出去的時候已經給你報了!”白離聽見二長老的話之後眼中已然噙着淚對着二長老說道,看得出白離對於二長老還是很有感情的。

    “什麼。”二長老聽見白離的話之後臉上一頓,眼神中透露着一絲難以置信的目光。

    “師傅,您年輕時候遇見的那個負心漢還活着,不過我給他下了毒,他必死無疑,這世上負心之人都該死!”白離說着說着竟然神色又開始變得激動起來。

    二長老聽見白離的話之後只感覺眼前有些發黑,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必,必死……”二長老喃喃着這句話,殘弱的身軀也不斷的顫抖着。

    “是啊師傅,我在他身上用的毒,就是您傳給我的獨門祕技,幻,師傅您最清楚中了這幻之後的後果。”白離接着對二長老說道。

    當二長老聽見白離說用的是幻的時候二長老的身軀似乎再也按耐不住,掙扎着就要向着下面走去,但二長老本就殘疾,再加上年紀老邁,這一下竟然跌落下了座椅,一旁的白月趕緊就想着去扶起二長老,但是還沒等白月站起身來,白月只感覺自己渾身發軟,不由得又軟軟的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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