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虞建雖然平日裏並不招虞臣待見,但是好歹也是自己二叔的兒子,也是虞家的核心成員之一,虞臣沒有想到冷星竟然說前幾日廢掉了虞建的經脈!虞臣雖然不是修煉之人,但是虞臣也知道一個修煉者被廢掉了經脈代表着什麼,但偏偏這麼重大的事情自己卻根本沒有聽到過一絲消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以自己二叔的性格又怎麼可能忍得住?那還不早就找冷星拼命去了?哪裏還能夠等到現在?

    “嗯,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冷星聽見虞臣的話之後冷星對着虞臣點了點頭說道。

    這虞建雖然是虞家的核心成員,但是在冷星看來也根本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地方,所以這段時間冷星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若不是此時冷星看見虞建好好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冷星說不定還不會想起這件事情。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廢掉了虞建的經脈?”一旁的虞威認真的看着冷星對着冷星問道。

    “千真萬確,我親手做的事情,自然不會有錯。”冷星聽見虞威的話之後冷星對着虞威點了點頭十分確定的說道。

    冷星對於這件事情百分百的確定,虞建的經脈確實是被自己廢掉了,這一點冷星的心中是最清楚不過的。

    “可是他的樣子並不像是經脈已廢,而且似乎還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虞威見冷星說的十分確定,虞威的臉上滿是疑惑的對着冷星說道。

    “這也正是我感到驚訝的地方,按理來說此刻他不應該恢復的這麼快纔對,而且在他的身上修爲非但沒有盡失,反而還精進了很多,這有些不太尋常。”冷星聽見虞威的話之後冷星開口對着虞威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一般來說,一個修煉者經脈盡斷之後終身只能是廢人一個,很難再有重新修煉的機會,除非真的是有天大的機遇能夠找到治癒經脈的天材地寶,否則根本沒有治癒的希望,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不光修復了經脈還使得修爲大進,即使是冷星想要修復一個人的經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虞威聽見冷星的話之後虞威的臉上滿是凝重,能夠修復經脈並且還能夠使人修爲大進的東西並不是沒有,至少虞威就知道一個,那就是虞家的藥池!只不過千百年來從來沒有人這麼做過,因爲藥池縱然有這個能力,但是一旦這麼做了,藥池也就徹底失去了它的藥力,成爲一池廢水!這個祕密也只有歷屆家主才能夠有資格知道,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即便是虞家其他的核心成員。

    “難道他們進了藥池?”虞威的心中不禁默默的猜測着,隨後虞威滿是疑惑的拿出了自己身上的黑鐵令牌,也就是進入藥池必不可少的鑰匙。

    這進入藥池必須要有這塊黑鐵令牌來開啓進去的石門,若是沒有這塊令牌即使是使用炸藥去爆破也不可能進入,這虞建情況太過不尋常,像極了進入過藥池,但是虞建想不通的是這塊黑鐵令牌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爲了穩妥起見這次出來還特意把令牌帶在身邊,這虞建沒有鑰匙,怎麼可能進入藥池?

    “難道是!”就在虞威還在感到滿心疑惑的時候,虞威突然想到自己在出來比賽的前一個晚上,虞華曾去過自己的小樓,只是虞威當時並沒有多想,也更沒有想過虞華會想去偷自己的鑰匙。

    想到此虞威不禁仔細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片刻之後虞威手上發力,只見原本漆黑的黑鐵令牌在虞威的手上直接被捏的變了形狀。

    “爸,你這!”一旁的虞臣見到自己的父親竟然伸手捏壞了令牌,虞臣的臉上不禁有些喫驚。

    要知道這令牌是帶帶家主的傳承之物,也是進入藥池必備的鑰匙,一直以來都是虞家的重寶,自己父親平時也是小心又小心的保管着,但是此時虞臣卻見到自己的父親親手捏壞了令牌,這讓虞臣的心中萬分不解。

    “哼!一件贗品罷了!”虞威聽見虞臣的話之後虞威的臉上滿是冰冷的對着虞臣說道,說完之後虞威死死的看着自己手中已經成了一塊廢鐵的令牌,臉上的神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現在虞威已經能夠確定虞華那晚去自己的小樓,目的就是偷走自己的令牌,而自己這幾天一直帶着的令牌只不過是一個虞華製作的贗品罷了,不過,這並不是讓虞威最爲憤怒的地方,最讓虞威憤怒的是,虞華竟然帶着虞建進入了藥池,虞建的經脈被冷星廢掉,在進入藥池之後那藥池的藥力想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也就是說,虞華這個混賬竟然毀掉了虞家千百年一直視若珍寶的藥池!這纔是讓虞威無法接受的。

    “什麼,贗品?這,這怎麼可能?”虞臣聽見自己父親說那塊黑鐵令牌是塊贗品之後,虞臣的臉上也滿是喫驚的看着虞威。

    要知道前幾日的時候自己還親自拿着這塊令牌帶着冷星和紀雪瑩一起進入了藥池,怎麼自己父親會突然說,這塊黑鐵令牌是假的呢?

    虞威聽見虞臣的話之後,虞威直接丟掉了自己手中的黑鐵令牌,然後開口對着虞臣說道:“這塊令牌的材質乃是一塊天外隕石,當年虞家先祖得到這塊隕石的時候因爲體積太小,根本做不了其他的東西,索性就做成了一把鑰匙,也就是這塊令牌,這隕石材質極爲兼顧,先祖也是費了很大力氣才鍛造成功,剛纔那塊令牌若是真的,以我的掌力根本難傷分毫,更不要說被我捏成一塊廢鐵!”

    虞臣聽見自己父親的解釋之後虞臣這才明白爲什麼自己父親敢那麼確定剛纔的令牌是假的,但是虞臣此刻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好好的令牌會突然變成了一塊假的,如果說這塊令牌是假的令牌,那麼真的令牌現在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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