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現在去哪裏啊?”一個幫衆說道。
“唉,想我堂堂黑狼幫,竟然在京城沒有一處基業,這次若是能成功拿到前朝寶庫,一定要在大胤各個城裏建分舵。”獨眼狼一邊說,一邊開始想着得到前朝寶庫後該怎麼歸置了。
其他野狼幫的幫衆開始激動起來,其中一個幫衆說道:“老大,聽說京城裏就出名的就是花月樓了,那裏的姑娘又美又潤,不如咱們今晚去花月樓吧,嘿嘿嘿。”
獨眼狼雖然也有些意動,不過理智告訴他,還是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免得被那些正道的僞君子找到。於是獨眼狼安撫了幫衆,招呼他們先離開城門口,可是轉了幾圈後,發現城中竟然有不少正道門派的探子盯着自己。
獨眼狼無奈的跟幫衆說道:“兄弟們,看來咱們別想獨吞寶庫了,城裏眼線衆多,咱們還是先聯繫一下咱們同道的其他門派吧。”
好巧不巧的是,正當獨眼狼需要魔道門派幫助的時候,一個穿着黑袍,帶着一張只有四分之三的面具的人出現了。
“黑狼幫主,在下月影樓暗手,奉樓主之命前來接應各位。”暗手一邊說道,一邊從懷中拿出一塊代表月影樓的令牌。
獨眼狼看了一眼令牌,確認是月影樓的人後,客氣的說道:“有勞暗手兄弟了,可是周圍眼線衆多,咱們恐怕會暴露啊。”
“幫主莫慌,我們月影樓辦事,自然是準備周全了,請跟我來。”暗手說完,帶着一行人走進一個小院,走到小院一口比尋常人家略顯大些的水井處,掀開蓋在上面的石頭,竟然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此處乃是我們月影樓的祕密據點,周圍的其他眼線已經被我們清除了,幫主儘管放心便是。”暗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獨眼狼下去。
獨眼狼也沒有其他辦法,帶着幫衆們一個個下去,在走過一條狹窄的通道後,露出一個空間廣闊的地下密室,密室內的佈置和黑狼幫的議事大廳相差無幾,不過獨眼狼依然感慨,一流勢力就是不一樣,修建這樣一個地下密室恐怕都要花費不少人力物力。
就當黑狼幫所有人進來後,暗手也跟着進來了,按下一處隱蔽的機關後,密室忽然打開了一扇門,一個帶着青色面具的黑袍人走了出來。
只見暗手行禮說道:“樓主,黑狼幫主帶到。”
月影樓樓主點了點頭,聲音沙啞的說道:“獨眼狼,明人不說暗話,之前你請求我月影樓幫你阻攔堯元白,前朝寶庫分月影樓一半,如今可還作數啊?”
獨眼狼此時也不敢不點頭,帶着一些諂媚的語氣說道:“樓主說的哪裏話,此事肯定作數啊,若非詭刺盯着堯元白,說不定他就出手了。”
月影樓樓主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先把前朝玉璽拿出來吧,把寶庫地圖找出來,只要確認了寶庫位置,咱們就可以行動了。”
湊過來一起看的月影樓樓主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已經呆傻的獨眼狼,忍不住問道:“獨眼狼,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啊,明明邱德耀拿出來的時候是好的,如今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獨眼狼心態都開始崩了,掏出盒子東西,軟軟的,哪裏是什麼玉璽,根本就是蘿蔔。
“該死的邱德耀,我們被騙了。這分明就是蘿蔔雕刻成玉璽樣子拿來糊弄我們,怪不得就只給我們看了一眼就關上盒子了。”獨眼狼憤怒的把蘿蔔砸到地上,口中咆哮着;“邱德耀,好你個邱德耀,我不殺了你,我誓不爲人。”
看着無能狂怒的獨眼狼,月影樓樓主有些懊惱,自己怎麼跟這麼一個蠢貨合作。
“樓主,真的玉璽一定在安王府,咱們今晚就去安王府把玉璽搶過來如何?”獨眼狼已經失去了理智,面露狠色,打算破罐子破摔,他一定要弄死邱德耀。
哪料月影樓樓主說道:“要去你自己去,本座倒是不怕區區王府,不過若是惹怒了朝廷,我們月影樓在大胤的基業必然會被連根拔起,得不償失。”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連累樓主了,兄弟們,咱們出去,今晚一定要讓安王府雞犬不寧。”獨眼狼說着,便招呼幾十個幫衆要出密室。
“且慢,幫主,既然前朝寶庫之事黃了,不過你請詭刺出手的費用可不能不給啊。”暗手突然說道。
正怒氣上頭的獨眼狼頓時更怒了,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是在月影樓的地盤,只好忍下,說道:“好,事後一定將酬勞送到月影樓。”
怒氣衝衝的獨眼狼帶着幫衆們再次出現在了京城街頭,那些眼線們再次通知自己所在勢力。
獨眼狼帶着幫衆找到一家客棧,折騰了一下午,已經身心俱疲,一行人一邊喝酒喫肉,一邊怒罵着邱德耀。同時也等着其他勢力過來,他打算叫大家一起前往安王府搶奪玉璽。
而溫塵在看到邱德耀他們進了密室時便回王府了,渾然不知獨眼狼一行人準備帶人強闖王府。
同樣不知道自己被咒罵無數遍的邱德耀,正給自己已經昏迷的師兄柳伯良上金瘡藥,請醫師給昏迷的柳伯良診治時,發現他身上到處都是傷痕,看的邱德耀師兄妹心疼不已。
再次給柳伯良餵了水後,昏迷的柳伯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師弟師妹,柳伯良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師弟師妹,師兄我對不起你們,是師兄拖累你們了。”
“沒事了,沒事了,師兄你好好休息,都過去了。”邱德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