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了板車,父女倆推着半舊不新的板車,朝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

    等到他們,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後,蕭菲兒把空間裏的,那頭鹿給放到了板車上面。

    又在上面蓋了一塊,他們從家裏拿來的破舊牀單,把板車上的鹿給整個蓋住。

    酒樓門前。

    蕭禮推着板車的把手,蕭菲兒也在旁邊幫着推,店小二一看到他們父女倆這架勢,就知道是來他們酒樓,賣獵物來的。

    連忙從酒樓內走了出來:“你們這板車上,拉着是啥呀?”

    掌櫃的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爲給主家,送什麼東西回去而發愁。

    看着父女倆板車上拉着的東西,一看就是大傢伙,若是掌櫃把這大傢伙送回主家,主家一高興掌櫃的得了賞,掌櫃的再一高興,他不也就跟着得了賞了嘛!

    “這位小哥,我們是來賣獵物的,不知你們掌櫃的在否?”蕭禮開口問店小二。

    店小二一聽,還真的被自己給猜對了,跟蕭禮說了一句話,就腳底抹油跑了。

    “在的,在的,我就去叫我們掌櫃的出來。”

    “買個獵物,都還要我這個掌櫃的親自出面,真不知道要你們這些人有何用?”

    掌櫃心裏正煩躁着呢,被店小二叫出來的時候,嘴裏還在不耐煩的,罵罵咧咧。

    “掌櫃的,我沒有騙你,那父女倆板車上拉着的,一定是大傢伙。”店小二被掌櫃的罵,也不惱,還在那裏嬉皮笑臉。

    “哼!要不是大傢伙,我一定饒不了你!”

    “是是是,不是大傢伙,小的任你處罰。”

    可當掌櫃的在看到,板車上拉着的鹿後,整個臉色就變了。

    “兩位,快裏面請。”他那張臉上都快笑成一團,踢了一腳剛剛的店小二:“你還不趕緊去把這板車,給拉到後面去。”

    給獵物稱重的地方,都是在後院。

    蕭菲兒拉了拉她爸的衣袖,蕭禮卻是開口叫住了那店小二。

    “掌櫃的別急,不知你家這獵物,是怎麼個收法?”

    拉去後院,萬一給他們便宜,沒有那麼多銀子怎麼辦?

    還是事先在這裏,說好價錢比較好。

    “哈哈,小老弟儘管放心好了,我們一品樓給出的價格最是公道,小老弟你看你那一頭鹿,我給你安八十文一斤如何?”掌櫃哈哈笑着說道。

    要知道現在的豬肉,也才八文錢一斤,就算是野豬肉貴了一些,也只有十五文一斤,他給出這八十文一斤的鹿肉,着實不便宜了。

    蕭菲兒對如今的物價沒有任何概念,不過她爸應該是知道的,蕭菲兒朝着她爹望去,就見她爹點點頭,蕭菲兒知道這八十文一斤的價格很合理。

    這是一頭雄性馬鹿,鹿茸早就被蕭菲兒他們,在家裏的時候就給割了下來。

    打算賣了鹿肉之後,再去藥鋪看看,把這新鮮的鹿茸也給賣了。

    這頭鹿一共重一百五十斤。

    一斤八十文,一百五十斤就是12000文,摺合銀子就是十二兩銀子。

    等結算清了,所有銀錢之後,掌櫃笑着把他們父女倆,給送出酒樓。

    “小老弟,以後再有獵物,還送到我們一品樓來啊!”

    心裏笑着和掌櫃的道別,父女二人推着板車,朝着鎮上的藥鋪走去。

    父女二人,在一家叫做回春堂的,藥鋪門前停下。

    回春堂是他們板橋鎮,最大的一家藥鋪,門臉有兩間。

    一間裏面擺放着滿滿的藥櫃,一間裏面坐着一個坐堂大夫。

    此時,大堂內有個婦人,大夫正在給她把脈。

    只見大夫收回把脈的手,搖搖頭對着那婦人說道:“老朽醫術不精,實在看不出你這是啥病,你還是去找其他大夫去看看去吧。”

    那位婦人在聽到大夫的話後,滿面愁苦,一臉哀容,乞求道:“大夫,求你再給我看看,我這肚子實在是疼的厲害。”

    蕭菲兒在一旁聽到,婦人說肚子疼,連忙就在心裏想着,有關肚子疼的病症。

    可她看那婦人手捂着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腹部,反倒是腎臟的位置。

    蕭菲兒心裏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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