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菲兒把揹簍放下後,人朝着陳三這走了過來。

    “陳三,你的腿現在可不能亂動,萬一要是傷了裏面的骨頭,以後可就成了個瘸子。”

    蕭菲兒開口對陳三說,然後又裝作無意地對着陳家那幾個人說道:“我剛剛好像看到有人在那邊林子裏打架,等我想走過去看清楚些的時候,那兩個人就已經不見了蹤跡,害的我啥都沒有看到。”

    “啥,有人在林子那邊打架,是誰呀?”陳大朗一聽,立即開口問。

    大家都是一起出來逃難,這些日子在林子裏打獵,也可以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怎麼還會有人打架呢?

    “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好像看到那女人像李青青,男的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李青青,她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打架?”陳大朗低喃出聲,很快就想到了一些什麼,又連忙對着蕭菲兒說道:“菲兒,既然那邊有人打架,以後你就不要再去那邊去了。”

    李青青的事情,他也聽說了,自然知道蕭菲兒口中說的什麼。

    也是蕭菲兒年紀小,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纔會以爲是在打架。

    “哦,我知道了大朗哥。”蕭菲兒乖巧地應了一聲。

    陳三的臉已經黑沉如鍋底,此時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恐怕李青青跟人在那邊,被菲兒那孩子給看到了,才以爲是在打架。

    等蕭菲兒走後,陳大朗又接着開口說:“這個李青青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她竟然爲了一口喫的,不要臉的去勾引那些光棍汗,還被菲兒那孩子給看到了……”

    “你也知道李青青那件事情呀,我還以爲就我一個人知道呢!

    前幾天我肚子疼跑到林子去拉屎,剛剛纔提上褲子她就出現了,還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摔倒。

    更過分的是她直接就撲在我的懷裏,我又豈是那樣的人,她李青青之前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只要是個有耳朵的都知道,我又怎麼會上她的當……”

    “哎呦,你這傢伙是有婆娘,所以纔不知道那些沒有婆娘的苦,我跟你說啊……我們這些人裏,有好多光棍汗都跟李青青睡過,只要拿只野雞兔子啥的,只要你給她她立即就脫衣服。”一位光棍漢說着,心裏還在懷念睡李青青的滋味。

    反正他覺得沒有什麼不好。

    這就給去窯子裏睡窯姐是一個意思,他又不是白睡,他給了獵物的。

    而且對方也願意!

    聽着他們幾人說話的陳三,被子下的拳頭越握越緊,臉色陰沉沉的。

    他在心裏想着,他就是那個耳朵聾,眼睛瞎的。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偏偏就他不知道,還在心裏暢想着,以後等安頓下來去提親,把李青青給娶回家。

    呵呵呵。

    娶回來做窯姐嗎?

    陳三心中後悔了。

    後悔爲了那樣噁心的一個女人,竟然把自己的腿給摔斷。

    “嘔嘔嘔……”

    想到此,陳三噁心地在那裏不停的乾嘔。

    “阿三,你這又是咋的啦?”

    陳家人看到陳三在那不停地嘔吐,立即就要去叫蕭菲兒過來給他看看,卻被陳三給阻止了。

    他沒有病,他只是被噁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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