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全都站在那裏,一臉肅穆、依依不捨地看着那一家四口,朝着城門的方向走去。

    蕭菲兒這次進城,他們把小郎也給帶上了,小郎剛剛滿月根本離不開她娘不說,小郎餓了還得喝羊奶,留在山上可沒有東西給小郎喫。

    她奶到現在都以爲,小郎喫的一直都是她孃的母乳。

    對於小郎哭了,困了,這些都不是問題,她蕭菲兒不是還有空間在嗎?

    小郎困了,就把他放在空間裏的大牀上睡覺不就行了。

    小郎在蕭家村民看不到的時候,蕭菲兒就把小郎放到空間裏的牀上睡覺。

    待會給人看病的時候,她們帶着小郎不方便。

    一家三口在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隊衙役正在那挨個盤查戶籍,沒有戶籍的人立即就會另外的衙役給帶走。

    而在車門口排隊進城的人們,大多都有戶籍,也有想渾水摸魚混入進去的。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他沒有戶籍。”

    衙役指着一個瘦弱的男子喊道,立即又有兩個衙役過來,把那個瘦弱的男子給抓住,一看就是餓的狠得流民。

    “放開我,讓我進去,我要喫東西,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喫東西。”

    男子被兩個衙役抓住後,還在拼命地掙扎着,伸着頭朝着進城的方向。

    “老實點,等去了山上有你東西喫的。”那位衙役惡狠狠地開口說,很快那男子就被帶走了。

    “站住,幹什麼的,戶籍路引拿出來檢查。”

    “官爺,我們是進親探親的,出來的急沒有帶戶籍和路引,還請官爺通融一下。”一位頭髮發白的老者,陪着笑臉跟那個一臉兇相的衙役說。

    “不行,沒有戶籍和路引帶走。”

    聽到沒有戶籍,兇相衙役大手一揮,立即又有人過來把那老者給帶走了。

    躲在人羣后面的蕭禮,他們一家三口把城門口的一切,給看的清清楚楚,蕭禮心中只覺得奇怪。

    按理說沒有戶籍和路引,人們是不能離開本地,可也不該查這麼嚴呀!

    “爹,會不會跟北邊有關?”蕭菲兒低聲在她爹耳邊說着,蕭禮想了想點點頭,也許還真就是這樣。

    “哎,說你們呢,你們三是幹什麼的,戶籍和路引呢拿出來?”

    正小聲地說着話呢,衙役就注意到他們三個人來。

    他們沒有戶籍也沒有路引,又怎麼會拿的出來。

    他們就是爲了那告示來的,可是他們剛剛就看了,並沒有看到告示貼在哪?

    所以纔想着跟着隊伍往前走走,看看那告示是不是貼在裏面了。

    說好的,他們是來揭告示進城給人看病,可是此時他們並沒有看到告示。

    怎麼辦?

    那張告示,不會是被別人給揭了,他們已經找到了名醫?

    一家三口,每個人都在想着這個問題。

    “快些,把戶籍拿出來檢查,別擋着後面的人了。”衙役見他們站着不動,不耐煩地催促。

    “那個,我們是來揭告示的,請問那張尋找名醫的告訴在哪?”沒有辦法,蕭禮只得陪着笑開口問那衙役。

    “哈哈哈”

    那位盤查蕭禮幾人的衙役,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輕蔑地看了他們幾人一眼。

    “就你們穿成這樣,還來揭尋名醫的告示,我看你們根本就是想混進城裏的流民。”

    說着,那衙役又大喊一聲:“來人,又有三個流民想要混進城去,快抓住他們!”

    一家三口根本就沒有想過逃,所以站在那裏也不動,在那些衙役過來想要抓蕭禮的手,卻聽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桂芝說道:“我們真是進城給人看病的大夫,你們讓我們進去見見那位病人,你們自然就清楚了。”

    王桂芝心裏想着的是,她和女兒一個是婦產科的大夫,一個是外科的大夫,除非是遇到那種很特殊的疑難雜症,她們母女治不了,其他的病她們應該都能治。

    “大夫,就你?”

    那人根本不信,說完還大笑一聲:“帶走,別在這裏耽誤爺的時間。”

    竟是不聽她們的解釋,直接就要把她們給綁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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