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城內。

    “放開我們,我們沒有觸犯律法,你憑什麼抓我們?”

    這邊被抓住的三人,在大街上不停地叫喊掙扎。

    從一開始的呆愣到現在,他們也已經反應過來,他們並不觸犯律法。

    官府的人,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把他們給抓起來。

    “呵呵……沒有觸犯律法?”

    李二狗走過來,對着叫嚷最厲害的蕭老三腿上就是一腳,直接把蕭老三給疼的咧嘴。

    “你們沒有觸犯律法我們會去抓你?”

    說話間,李二狗又是一腳踢在蕭老三身上。

    “有人舉報你們偷竊,我們抓到就是你們!”

    蕭老三此時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滿臉震驚地看着李二狗:“官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沒有偷竊,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沒有偷竊,你們這開鋪子的銀錢是哪裏來的?”

    “你們一羣剛剛逃難過來的難民,又是哪裏來的銀子在城裏開鋪子?”

    李二狗的話,讓大街之上圍觀的人們,也分分伸出手指着蕭老三他們三人。

    “原來他們是難民啊!”

    “難民開鋪子,這銀子還真的是來歷不明。”

    “你沒聽到剛剛那官爺說有人舉報他們偷竊,看來那開鋪子的銀子就是他們偷來的。”

    四周人們的議論聲,讓蕭家三人臉色大變。

    “我們沒有偷竊,這些銀子本來就是我們的!”

    他們三人全都在那裏大聲叫嚷着。

    他們大哥大嫂那麼厲害,能夠去城裏給貴人看病,又哪裏會沒有銀子?

    “沒有偷竊,你們說的不算,等去了衙門你親自去給縣尉大人說去吧!”李二狗冷聲說道,帶着三人直接去了衙門。

    圍觀的人們,也都跟着一起去了衙門,想要跟去看熱鬧。

    縣尉負責一城治安。

    像偷竊打架鬥毆這樣的小案子,都是歸縣尉大人管。

    縣尉大人解決不了的大案子,像那些殺人放火的那樣的案子,纔會歸縣令親自審理。

    蕭老三他們三人,被帶到了縣衙。

    直接被衙役按着跪在了大堂上。

    縣尉李立坐在的大堂之上,下巴上留着一把山羊鬍,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跪在下面的三人。

    他手中的驚堂木用力拍下來,發出一聲沉悶的咚聲來。

    “堂下所跪何人!”

    蕭老三認出縣尉大人,就是那時給他們安排村子的那位大人,連忙在那裏大聲喊道。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是章家村的村民,草民並沒有偷竊,還請大人爲草民做出啊!”

    “你們是安排在章家村的難民?”

    李立那雙精明的眼睛一眯,開口給蕭老三下套。7K妏斆

    蕭老三聽縣尉大人認出他們來,連忙點頭如搗蒜的說道。

    “對對,草民就是章家村的那些難民。”

    臉上也帶上喜色,大人還記得他們,一定會爲他們做主的。

    “哦,本官想起來了,你們還是本官親自安排在章家村的,你們在那邊生活還好嗎,可有什麼困難?”

    李立臉上帶着恰到好處,一幅關心百姓,爲百姓操心的神色來。

    蕭老三見了心中更加放心下來,就連蕭老二和沈美麗他們二人,也是跟蕭老三同樣的想法。

    心中想着,他們三這是遇到了一個爲民做主的好官了。

    你看,大人都在問他們生活上,可有什麼困難。

    他們沒有困難。

    他們只希望大人能夠幫他們做主。

    “回大人,草民沒有什麼困難,草民求大人爲草民做主,草民真的沒有偷竊。”

    蕭老三幾人跪在那裏,真心地祈求着縣尉大人。

    也把縣尉大人,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哦?偷竊又是怎麼回事?”

    李立例行公事般的詢問起來。

    “啓稟大人,屬下接到報案說他們幾人偷竊……城裏的鋪子就是他們用偷來的銀子給開的。”李二狗連忙站出來說道。

    “冤枉啊!”

    蕭家幾人在那裏喊冤。

    “那開鋪子的銀子是我們自己的,我們沒有偷竊。”

    “一派胡言,你們都是剛剛逃難過來的難民,手裏哪來的銀子開鋪子,那些銀子分明就是你們偷來的!”

    李二狗指着那三人大聲罵道。

    然後又一抱拳對着李立說道:“大人,屬下接到章家村村長的報案,說他家在幾日前被盜,家裏幾百兩的銀子丟失。

    還有他家兒子剛給的那些孝敬糧食,也都一起不見了,村長家這次丟失的銀錢和糧食數目巨大,是一件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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