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把書房給找了個遍啥都沒有找到,蕭菲兒這才求助小白。
“小白,這書房裏可有什麼暗格之類的東西?”
“在第二塊地磚下面,那裏有一個大箱子。”小白的聲音在蕭菲兒腦海裏響起,蕭菲兒立即讓他爹把第二塊地磚給撬開。
露出了放在裏面的大箱子。
等父女倆把箱子給打開後,閃閃的金光差點閃瞎他們的眼睛。
滿滿一箱子金子。
還不是銀子。
李縣尉在這些年來,他到底收颳了多少民脂民膏?
看到這箱金子,父女倆幾乎已經斷定,李縣尉不是好人。
好人誰會把金子給藏地底下,存在銀莊不行嗎?
幹啥非要藏起來。
只能夠說這箱金子來路不正。
在箱子的最下面還有一本賬冊,賬冊上面記錄着密密麻麻的字。
這些字寫得到底是什麼,父女倆心中也不知道。
不過卻不耽誤父女倆,把這些東西給全部拿走。
蕭菲兒小手放在那一箱金子上面,那箱金子就在父女二人面前消失,直接去了蕭菲兒的空間裏。
連那本類似賬冊的東西,蕭菲兒也沒有放過,也都給收進了空間裏。
做完這些後,父女倆就準備離開,蕭菲兒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菲兒?”
蕭禮不解,菲兒爲啥又不走了。
“爹,我們留些東西給李縣尉,也好嚇嚇他。”蕭菲兒擠擠眼對着她爹小聲地說。
“留啥?”蕭禮問。
蕭菲兒在空間裏找了找,直接扭斷了一隻野雞的脖子,找個碗裝了一碗雞血出來。
“爹,你在這屋裏留幾個字下來。”
蕭菲兒端着雞血對着她爹說,蕭禮聽到了蕭菲兒的話後,又看了看菲兒手裏端着的雞血,眼睛裏也帶上笑意來。
“好,爹來給李縣尉留幾個墨寶當作紀念。”
父女倆來時悄無聲息,走時更是沒有一人發現。
翌日。
“啊!”
清晨一道尖利的女聲,在李縣尉的書房響起。
李縣尉昨晚本就睡得晚,這回被那聲音給吵醒,臉色難看神情不悅地對着外面厲聲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要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他一定不會輕饒了吵醒他睡覺的之人。
侍衛慌慌張張的進來,對着還躺在牀上的李縣尉說道:“大人,書房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李縣尉開口問侍衛,侍衛看了一眼李縣尉,不敢說。
“大人,還是你去書房看看吧!”書房的牆上寫的那些字,他可不敢當着大人的面說,還是大人親自去看吧。
李縣尉聽到這裏,連忙從牀上起來穿衣服,來到了書房。
一進門濃郁的血腥氣,迎面撲鼻而來。
李縣尉臉色難看,立即用帕子捂住口鼻,眸子噴火的看着牆上寫的那些字。
等他看到地面上,那個大大的黑洞後,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該死!”
許久之後,李縣尉暴怒出聲。
“查,去查!”
“是!”
侍衛戰戰兢兢的跑走了。
在心中慶幸,幸好昨晚不是自己守夜。
書房內的李縣尉看着牆上血淋淋的幾個大字。
“多行不義必自斃,望你好自爲之。”
這種類似於警告的話,讓李縣尉臉色難看同時,心中也擔憂了起來。
一箱子金子不見了,連着不見的還有那個賬冊。
金子沒了可以再賺,若是那個賬冊落到有心人手裏,可是會直接要人性命的。
“把昨夜守夜的侍衛給處理了!”
李縣尉陰沉着一張臉,對着站在外面的人說道。
“是。”
很快院子裏就傳來了求饒聲。
“大人饒命啊!”
聽到動靜的李縣尉從書房走出來,臉色陰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冷聲開口。
“說,昨晚你們到底是怎麼守夜的?”
跪在地上的連忙開口說道:“大人饒命啊,我們昨晚本來好好的,可是一陣風過後就啥也不知道了,大人這件事情不尋常,還請大人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