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之前養的那些畜生身上都那麼臭,不知道章福這個畜生,他身上會不會也臭臭的。”

    狗蛋說着故意用手捂着鼻子,一幅被大頭娘手裏的木桶的架勢,故意離大頭娘遠了些。

    “哈哈……狗蛋娘,你真是想笑死我啊!”

    又有村裏的其他老太太,全都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說着笑着很是開心。

    等蕭禮這邊得知,老太太把章福家給搬空後,張張嘴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比起章福做的那些事,老太太們做的這些又算啥?

    章家村本村人,這些日子他們都像是看大戲一樣。

    每天都早早的把家裏的活給幹完,就等着看章福家的大戲呢!

    當他們得知,章福家被對面那些老太太給搬空後,都暗暗在背地裏給河對岸那些人點贊。

    河對岸那些人就是牛!

    竟然不怕章福報復。

    要知道章福還有一個兒子在京城伯府呢!

    村裏的村民早就對章福不滿已久,可愣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與章福對着幹。

    還不是都怕章福報復他們,在背地裏給他們使絆子耍陰招。

    章家村的村民,他們哪裏又知道,河對岸那些村民,可不是普通的村民。

    他們可以下地幹農活,自然也能拿起弓箭進林子打獵,對於蕭家村的衆人來說,只要章福敢背地裏給他們使絆子。

    只要對方敢來,他們絕對讓對方後悔來過世上。

    怕他娘個頭,幹就完了!

    當章福趕着牛車,拉着斷腿的章順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崔婆子的哭聲,以及崔婆子訴說着河對岸那些人,是如何把他家給搬空的經過。

    章福氣的拳頭緊握,目眥欲裂,身子搖搖欲墜險些摔倒。

    “他爹,他爹,你還好吧?”

    崔婆子見自家老頭子被氣得很了,又連忙在那裏擔憂起來,怕萬一在把老頭子給氣出個好歹來。

    他們家可就真的完了。

    老頭子跟老大一起去京城伯府找幺兒,也不知道咋樣了,幺兒咋說的有沒有說怎麼解決眼前這件事情。

    “他爹,你去伯府見到咱家幺兒了嗎?幺兒他咋說呀?”

    不提這個章福還沒有這麼生氣,提起這個章福整個人立即變得更加生氣起來。

    “別提了,幺兒不在,我壓根就沒有見到咱家幺兒,見了幺兒他媳婦。”章福臉上難看地說。

    “他爹,你沒見到幺兒,這咱家這是咋辦,幺兒他媳婦咋說的呀?”

    崔婆子一聽老頭子沒有見到幺兒,心裏頭那個着急呀!

    他們家現在都被河對岸那些強盜土匪給搬空了,她還等着幺兒回來收拾河對岸那些人呢!

    “咋說,她還能咋說,除了在老頭子面前哭窮外,她還能說出啥來!”

    章福氣呼呼地說道,這次去伯府他不但沒有見到幺兒,就連他原先打算好的從幺兒那拿五百兩銀子的事情也一併給泡湯了。

    幺兒那個媳婦,一見到他就開始在那裏哭哭啼啼,說着這些年她和幺兒在伯府的日子過的有多艱難之類,完了就給了他五十兩銀子。

    就這五十兩銀子幺兒媳婦,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讓他省着點花。.七

    崔婆子聽了自家老頭子的話後,也是滿面愁容,她以爲去京城伯府就能拿銀子回來,卻不想老頭子只拿了五十兩銀子回來。

    這五十兩銀子能幹啥呀?

    光河對岸那些人的安置銀子,就要差不多三百兩。

    官府的人已經來他家放過話了,他們說讓老頭子就把銀子和糧食給對面的送去。

    現在老頭子只拿回來五十兩銀子,他們拿什麼給河對岸那些人。

    崔婆子把官府來人說的那些話,全都告訴了章福,章福聽後臉色難看。

    不過也知道,官府之所以會這樣說,也是看在了他伯府幺兒的面子上,纔不敢徹底把人給得罪死了。

    不過這個銀子,他還是要拿出來的,事情徹底鬧大了對幺兒的名聲可不好,還有就是他這個村長也別想在做了。

    崔婆子這會兒纔像是發現了章順一樣,白着一張臉看着躺在牛車上的章順。

    “老大,老大,你這是咋地啦!”

    章順:娘啊,你老終於看到我了,還真的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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