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的一行人,來到密林深處。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好多獵物,就連大傢伙野豬也給打了一頭來,就在大家準備往回走的時候。

    石頭擡頭往天上看了一眼,竟然發現那邊的大樹上有個木屋,激動的石頭在那裏大聲地喊蕭禮。

    “蕭禮,這裏有個樹屋!”

    那個樹屋蕭禮和蕭菲兒也看到了,他們今日的目的就是這個木屋而來,又怎麼會看不到。

    “上去看看去。”

    蕭禮開口對着衆人說道,他們的說話聲也驚動了樹屋上面的人,顧海身上有傷又不能起身就只能夠拿起旁邊的刀劍,用力地擊打着樹幹。

    “咚咚,”的聲響在衆人耳邊響起,所有人的視線全都朝着那個樹屋看去。

    “上面有東西。”

    石頭大叫一聲,就像只靈活的猴子似的,抱着幾人才能合抱過來的大樹蹭蹭的往上爬,幾口氣的功夫人就已經爬了上去。

    “蕭禮,這裏邊有個人,他受傷了!”石頭的聲音從樹屋內傳下來。

    什麼?

    有人,還受傷了!

    “快,咱們合夥把那人給擡下來。”有村民開口說。

    蕭家村的村民都是熱心腸,聽到有人在上面,而且還受傷了立即就想要把人給弄下來。

    菲兒這孩子是個大夫,讓菲兒給那人看看。

    費了好一番功夫,村民們才把那人從樹屋內給擡下來,也不知他當初是怎麼上去的?

    “菲兒,你快來給他看看?”石頭大聲地叫蕭菲兒,其實蕭菲兒父女倆已經站到了顧海的面前。

    顧海拿着面前站着的父女二人,特別是那小姑娘的懷裏還抱着一隻白色的小奶狗,以及旁邊把他從樹屋弄下來的人,只見他動了動了嘴脣對着大家說道:“多謝。”

    看着這些人身上揹着的獵物,顧海在心中猜測着,他們這些人很可能是山裏的獵戶。

    顧海還真的是命不該絕。

    當日他獨自一人,去阻攔那些黑衣刺客,最後他們就那打着打着,竟然就來到了這片密林。

    再後來他把對方給殺得只剩下三個人,而那三人死活都不肯放過他一直在密林深處緊追不捨。

    彼時的他身受重傷,肯定就不是那三人的對手,就他心中以爲必死無疑之時,突然從林子裏竄出了一頭雄獅來。

    那頭雄獅像是餓極了,看到他們四人就仰天怒吼一聲,迅速朝着他們奔去。

    四人見此全都驚慌不已,早已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

    拔腿就朝着密林深處奔逃,而顧海深受重傷行動緩慢,根本就跑不過那三個黑衣人,很快三個黑衣人就把他獨自一人拋在了後面。.七

    顧海心中着急萬分,就在他以爲自己落入雄獅口中之時,他眸子卻是一亮看到對面大樹之上,竟然有着一個樹屋。

    當時顧海想都沒有想,拔腿就朝着那個樹屋奔去,顧海他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是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幾息之間就爬上了樹屋,眼睜睜地看着那三個黑衣刺客被雄獅給撕成碎片。

    濃重的血腥味在密林深處蔓延開來,顧海忍住心中的噁心,膽戰心驚地看着樹屋下的雄獅正在優雅的進食。

    樹屋的一角有個鳥巢,裏面有幾顆鳥蛋,顧海這些時日就靠着那幾顆鳥蛋和從樹葉上低落下來的露水來保命。

    此時的顧海渾身虛弱的厲害,剛剛拿起刀劍敲打樹屋的動作,已經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

    顧海說完那句道謝的後,整個人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蕭菲兒把懷裏的小白給放到地上去,拿起隨身帶着的竹筒來,把裏面裝着的空間水給顧海喂下去。

    自從得知空間裏那條小溪裏的水不一般後,蕭菲兒就在空間裏挖了一個水井大小的坑來,本來她是想着把那小溪裏的水給放入坑中留着喝。

    可是卻發現她挖出來的小坑,竟然直接變成了一汪泉眼。

    這個發現可把蕭菲兒給高興壞了。

    起初她對喝小溪裏的水,心中還是有着很大的反感,畢竟裏面養了很多的魚蝦在內,誰知溪水會不會乾淨?

    現在可好了,她自己擁有了一汪泉眼,就再也不怕小溪裏的水不乾淨衛生了。

    蕭菲兒先是給顧海喝了空間裏的泉水,然後又把他身上的那些有傷的地方,又給上了一遍藥。

    做完這些之後,他們這才擡着顧海朝着密林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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