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妮聽了蕭老太口中那些話,也接着在那裏罵開了:“對,姐姐你說的對,有些人的臉皮啊,那簡直就是比城牆都厚,都已經跟人斷了親還好意思厚着臉皮過來要孝敬銀子,我呸!”
喬二妮用力地在地上啜了一口,口中大聲罵道:“今日我喬二妮就把話給放在這,別說是章天已經不在了,就是章天還活着她張老婆子也休想從霖哥兒手中拿走一個銅板!”
聽了兩位老太太的話,蕭菲兒終於搞明白了個大概。
原來是張老婆子那個不要臉的,竟然過來找霖表叔要孝敬銀子。
張老婆子她又是怎麼知道的,表叔今日發工錢?
蕭菲兒若是沒有記錯的話,表哥根本就不是章天的孩子,而是姨婆當年帶來的孩子。
看來張老婆子心中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纔會有恃無恐地趕來找表叔要孝敬銀子。
想到此,蕭菲兒立即趴在她奶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陣。
蕭老太的眼眸,卻在聽了蕭菲兒口中的那些話,眼眸卻是在一點一點的變亮起來。
蕭菲兒說完那些話後,就直接從顧霆深手中接過小黑的繮繩,二人拉着繮繩就朝着家裏走去。
張大亮雖然是在莊子上做事,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顧霆深,所以他並不認識顧霆深就是鎮國公府的世子。
連張大亮這個在莊子上做事的人都不認識顧霆深,張老婆子這個離開鎮國公府多年的人,她就更加認不出顧霆深來了。
你口口聲聲說着,當年並不是真心跟章天斷絕關係,不承認那封斷絕書。
蓋着官府印章的斷絕書你都能夠不認,我看你這人也是爲了銀子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主。
索性今日趁着大傢伙都在,有些話就必須要說清楚講明白了,我家二妮她顧忌着章天的臉面一直都沒有告訴你,章天當年被你趕出家門的時候無家可歸,還是我們二妮收留他。
當年我們二妮剛好死了相公,自己一個女人帶着霖哥兒過日子也挺難的,就想着乾脆跟章天組合一個家,就那樣章天在我們二妮留了下來,雖說當年章天是在二妮一夫妻的名義生活,可是章天跟我家二妮並沒有去官府備過案。
沒有去官府備案,他們二人就算不是夫妻。
章天頂多只能算是藉助二妮家裏。
就連霖哥兒他也不是章天的兒子,跟章天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你又是哪來的倆臉找我們家二妮要孝敬銀子?7K妏斆
我們家二妮當年沒有找章天要住宿銀子,已經算是對章天最大的仁慈,你今日竟然還好意思來我家二妮要銀子,要不你先把章天藉助在二妮家的銀子給結算一下?”
說着,蕭老太直接朝着張老婆子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