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二人一走,皇后立即開口問顧嬤嬤:“怎麼回事,好好的鋪子是怎麼出事的?”
顧嬤嬤聽了皇后的話後,立即開口說道:“具體的老奴也不知,不過已經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傳來。”
皇后聽了後,手扶着額頭一臉的憂愁,朝廷本就緊張,幸好還有她那些鋪子裏的收益還能夠貼補一些。
太子的開銷,還有皇上那些開銷,有時要賞賜個大臣啥的,這些都是銀子。
皇后開鋪子做生意,若是讓別人得知了,還有損皇后一國之母的顏面。
所以皇后並不敢讓人得知,她這個一國之母竟然在京城開鋪子做生意。
那些生意,皇后都是交給了信得過的人打理。
另一邊,離開皇宮裏的顧霆深和蕭菲兒二人,此時也在說着皇后做生意的事情。
衆所周知,一國之君去開鋪子做生意,損的可是皇家的顏面,會被人說成與民爭利。.七
“皇后開鋪子做生意,看起來朝廷是真的緊張。”蕭菲兒開口說,馬車一路朝着顧霆深別院的方向而去。
“要不要去逛逛?”顧霆深坐在馬車上開口問蕭菲兒,他這張臉在京城還是有着很大的辨識度的。
不過,他可以讓菲兒幫他化個妝,這樣就沒有人能夠認出他那張臉了。
蕭菲兒聽了顧霆深口中那句話,眼眸立即就變得亮晶晶起來。
古代的京城,她心中還是十分感興趣的。
“可是,你真的沒事嗎?”蕭菲兒看着顧霆深那張臉開口問道。
心裏倒是擔心起來,顧霆深的這張臉很容易讓人給認出來。
顧霆深笑看着蕭菲兒:“你不是會化妝嗎,不如你也給我畫個妝,這樣一來別人也就認不出我這張臉來了。”
蕭菲兒一聽立即笑着道:“好,不過你一會兒得停一下我好去買些東西。”
化妝自然是需要胭脂水粉那些東西,可是如今她的手裏並沒有這些,她還需要去買。
顧霆深點點頭,也知道蕭菲兒要去買些什麼。
隨機在馬車路過一間胭脂水粉的鋪子時,蕭菲兒動作輕盈地從馬車上跳下來。
邁步就朝着那間胭脂水粉的鋪子走去。
“啊,對不住對不住。”
突然,蕭菲兒與一個人撞在一起,口中連忙跟人道歉。
蕭菲兒一擡頭就看到是一位長相英俊的年輕人,只見對方剛剛從胭脂水粉鋪子走出來,手中還拿着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子,一看就是剛剛在鋪子內買來的。
大男人進胭脂水粉鋪子買女人用的胭脂。這個倒是令蕭菲兒多看兩眼。
“小姑娘,你沒事吧?”
男子見到自己撞到了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小姑娘時,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上立即露出關心的神色來。
“沒事,沒事,你沒事吧。”蕭菲兒有些不好意地的說着,明明剛剛是她撞了對方的。
現在對方竟然要反過來跟自己道歉。
王靜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還不到自己肩膀高的小姑娘,見小姑娘一臉關心的看着自己。
男子也沒有在意,口中說了句無事後,然後就徑自離開。
蕭菲兒也沒有把這個小插曲給放在心上,邁步直接朝着一旁的鋪子走去。
當蕭菲兒來到鋪子的時候,就看到鋪子內那一排貨架上擺放着,一個個精美的小紫瓶和小盒子。
菲兒視線在那些小瓷瓶和小盒子上看了看,發現裏面裝着都是一些胭脂水粉,仔細一聞還能夠聞到從裏面散發出來的香氣。
“小姑娘,你要買胭脂還是水粉啊?”
店小二是一位年輕的女子,女子頭上梳着婦人的髮髻,一看就是成了親的婦人。
年輕婦人見蕭菲兒進來後,立即面帶笑容地迎了過來。
“我想看看胭脂水粉。”蕭菲兒笑着跟對方說話,把自己心中想要的東西給婦人說了。
“小姑娘你看這裏,這些都是我們店裏賣的最好的胭脂水粉,京城很多小姐都喜歡用的胭脂水粉。”婦人在聽了蕭菲兒口中的那些話後,連忙指着貨架上其中幾個小瓷瓶對着蕭菲兒說道。
說話的同時還打開其中一個小瓷瓶,觸到蕭菲兒的鼻子下面,讓蕭菲兒去聞瓷瓶裏的香味。
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沿着打開的瓷瓶飄出來,蕭菲兒皺了皺小鼻子說道:“好香的梅花香氣。”
婦人在聽了蕭菲兒口中的那些話後,臉上立即露出笑容來:“小姑娘好嗅覺,這梅花香味的胭脂,那可是我們店裏賣的最好的胭脂了。”
蕭菲兒低頭看了看那瓷瓶裏的胭脂,伸手倒了一些在手背上,發現胭脂一點都不膩,粉質很是粗糙。
若是讓蕭菲兒來做的話,她一定會把這粉質給做的更加細膩潤滑,讓那些小姐抹在臉上還絲毫就看不出是抹了胭脂。
“還有嗎?”蕭菲兒開口問。
年輕婦人在聽了蕭菲兒口中的話後,先是一愣很快臉上就露出一抹詫異來。
這麼好的胭脂,這小姑娘竟然還沒有看上。
“小姑娘,你在看看這款胭脂,這款也是我們店裏賣的最好的胭脂。”
年輕婦人又接着給蕭菲兒,介紹起了另外一種胭脂,蕭菲兒打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是一種桃花香味的胭脂。
粉質跟前面那種梅花的香味差不多,都是十分粗糙的那一種。
最終蕭菲兒把整個胭脂鋪的胭脂水粉,全都給大致看了一遍,也沒能在其中找到她想要的那種細膩潤滑的胭脂水粉來。
看來這裏的胭脂水粉就是這樣的,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卻也不能不買。
蕭菲兒在離開胭脂鋪子的時候,懷了拿着一些小瓷瓶和小盒子。
顧霆深見蕭菲兒從胭脂鋪出來,連忙伸手從裏面把馬車的簾子給打開,讓蕭菲兒進來。
顧霆深看着蕭菲兒懷裏的,那些小瓷瓶和小盒子,口中說的:“你這都買了什麼?”
“當然是把你給變美的東西。”蕭菲兒臉上調皮一笑,心裏已經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