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手還沒有碰到對方的臉,就被對方給扭傷了手上的骨頭。

    顧霆深的行爲,真的把幾人給驚到了。

    那幾人跟着大夫一起去了醫館,蕭菲兒見他們走了,對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大聲喊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小心連老天都看不過去要懲罰你們!”

    那邊的高公子,在聽到蕭菲兒口中的那些話後,握了握手中的拳頭想要轉身回來,可是一想到他爹很可能會對他的懲罰,他冷了臉色。

    “小兄弟,莫要呈口舌之爭。”

    就在蕭菲兒還在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王三公子卻輕聲說道。

    眼前這二人,簡直是不知者無畏,他們不知道那幾位的身份,更不知那幾位家裏的權勢,所以纔會無所顧忌。

    他們不知,自己卻不能裝着也不知。

    他心中擔心,若是這二人這樣無畏下去,萬一真的把那幾人給徹底惹怒,他們不管不顧之下對他們二人做出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可就不好了。篳趣閣

    “小兄弟今日的仗義執言的情義,若論全部都記在心裏,再次表示深切的感謝……”

    王若倫見蕭菲兒不繼續糾纏,連忙給蕭菲兒道歉,而蕭菲兒之所以會幫王若倫,那是看不得別人欺負一個坐在輪椅上放到殘疾人,哪裏真的要對付的道謝。

    雙方人又在那說了一會子話之後,王若倫被他的小廝給推走了,而蕭菲兒和顧霆深二人也離開了。

    再說,這邊去醫館的幾人。

    幾人好好的走在路上,突然一個花瓶從天而降,險些砸到了高慶鴻的頭上。

    “砰!”的一聲。

    花盆碎裂在自己面前,若是他再往前走那麼一個拳頭,他此刻的腦袋一定跟地上着碎裂的花盆一樣被砸的開了花。

    高慶鴻臉色難看,心裏立即就想到了在他們離開前,蕭菲兒對着他們背影喊出來的那句話來。

    報應。

    難道,這是報應嗎?

    一時之間,高慶鴻在心中想了很多很多。

    “高兄,你沒事吧?”

    旁邊的幾位公子,見高慶鴻臉色難看,立即有人關心地問道。

    花盆險些把腦袋給砸開花,他能夠會沒事的。

    這是高慶鴻心中的想法,不過嘴上依舊倔強地說道:“沒事。”

    酒樓的掌櫃自己二樓窗臺上放着的花盆掉下來險些砸到了人,連忙神色緊張地跑出來跟人道歉。

    “對不住,真是對不住,這位公子你沒事吧?”掌櫃的滿臉擔心地看着高慶鴻。

    也幸好這花盆距離這位公子,還有一個拳頭的地方掉下來,若是直接砸到這位公子的頭上。

    掌櫃的不敢繼續往下想。

    只見掌櫃的滿臉着急,心中不停地想着,這好好放在二樓窗戶上的花盆,它怎麼就突然掉了下來呢?

    “無事。”

    高慶鴻心中很不爽,可是他並沒有被花盆砸中,也就擺擺手讓那掌櫃的離開。

    然後,幾人繼續朝着那家醫館走去。

    “砰!”

    這回掉下來的不是花盆,而是酒樓撐窗戶的木棍,從二樓掉了下來。

    這次,直接砸在了鄭孝金的額頭上,直接在鄭孝金的額頭上砸出了一道深深的紅痕出來。

    “嘶!”

    疼的鄭孝金,倒吸一口涼氣,臉色黑的簡直跟那鍋底灰一樣。

    而一直不遠處,悄悄跟着他們幾人的蕭菲兒跟顧霆深二人,在看到那幾人的臉色後,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這簡直是見鬼了。”

    高公子低聲罵了一句,眼神不停地朝着上空看去,想要看看還有沒有花盆或者是撐窗戶的木棍,不知什麼時候又從那裏給掉下來。

    “公子,你沒事吧?”

    鄭孝金身邊的貼身小廝,在看到自己公子額頭上被砸出來嗎,那一道深深的紅痕之後,立即心疼地關心地問道。

    “大夫,你身上可有藥趕快給我們家公子敷上。”見自家公子不說話,他又連忙跟一旁的大夫說道。

    “藥,有有,老夫這裏剛好有。”

    能夠在京城開藥鋪的人,哪裏又會認識鄭孝金,見對方臉上那道深深的紅痕,就算那小廝不開口說,他也是要拿出藥來的。小廝從大夫手中接過藥,立即就給鄭孝金臉上上藥。

    全程鄭孝金都在冷着一張臉,沒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這,這不會真的上天對我們的懲罰吧?”

    許久之後,高慶鴻這才弱弱的開口說道。

    而一旁被顧霆深折了手的李慶春,他早已變成了啞巴。

    若是,這真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那上天最該懲罰的人應該是他纔對。

    李慶春心中害怕極了,顧不得手上傳來的疼痛,眼神一直在不停地朝着四周看去。

    生怕下一刻,意外就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到底是不是上天對他們幾人的懲罰,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不過在接下來去醫館的路上,他們每個人的神情都在高度緊張着。

    “哈哈哈”

    蕭菲兒在看到那幾人的慫樣,開心地在那裏低低地笑出聲來。

    顧霆深在聽到了蕭菲兒的笑聲之後,一開始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他也總算了明白過勁來了。

    酒樓二樓放在窗臺上的花盆,以及跟那二樓撐窗戶用的木棍,這些恐怕都是菲兒讓小白暗中做的手腳。

    剛剛纔回到酒樓的掌櫃,這會兒又得到消息,說是他們二樓用來撐窗戶的木棍掉下來,並且還砸到了一位公子。

    並且還把對方給砸傷了。

    掌櫃的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暗暗在心中叫了一聲倒黴。

    今天真是個倒黴的日子。

    這好好放在二樓窗戶上的花盆無緣無故掉下來就算了,幸好當初並沒有砸到人。

    這會兒用來撐窗戶用的木棍,卻從二樓掉了下來,並且還把人給砸傷了。

    掌櫃越想心中就越窩火,總覺得今天真是流年不利。

    “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掌櫃的又急急忙忙的從酒樓內跑出來,一臉擔憂地來到了鄭孝金面前。

    等他看到被砸的的人,竟然是鄭國公的嫡孫鄭孝金之後,他心裏立即叫了一聲不好。

    京城誰人不知道,鄭國公把他家嫡孫給看的跟個眼珠似的,此時被自己酒樓木棍給砸傷。

    若是讓鄭國公得知後,他會輕易饒了他們酒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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