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深立即出聲道:“岳母,菲兒他只不過是收拾了兩個該收拾的人罷了,岳母菲兒他心中有分寸她不會亂來的。”
王桂芝在聽了顧霆深的話後,這纔在心中相信了蕭菲兒口中說的那些話。
“收拾了兩個該收拾的壞人,那又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不管是王桂芝還是蕭禮,他們夫妻二人心中都十分的好奇。
顧霆深聽到二人的對話之後,立即開口說道:“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昊王世子和晉王世子,菲兒說他們父王當初做出背叛的朝廷的事情來,一定要給他們一些教訓不可。”所以就把他們二人的庫房給全部搬空了。
這句話顧霆深並沒有說出口,可是身爲蕭菲兒父母的夫妻二人,心中又怎麼會不知他們女兒的本性。
菲兒去了人家庫房,恐怕連一根針線都不會給別人留下。
“菲兒,你這才發財了吧?”蕭禮笑着對着蕭菲兒擠擠眼,心中打算着菲兒空間裏,到底放着多少好東西。
“爹,晉王世子那邊好東西多些,昊王世子那就是一個窮光蛋。”蕭菲兒笑着開口說道,昊王世子也不過是比起晉王世子看起來像是窮光蛋,比起旁人來那庫房裏的東西還是不少的。
據說昊王和晉王,他們二人都是成年後就被先皇給封了封地,早早地就去了各自的封地。
他們兒子留在京城,晉王世子庫房裏那麼多的財物,比起晉王世子庫房裏放着的東西,昊王世子庫房裏的東西就有些寒酸了。
蕭菲兒在心中想着,也許昊王並不喜歡他這個兒子,所以庫房裏的東西纔會無比的寒酸。
蕭菲兒又哪裏會知道,昊王的封地在蜀中。
那裏土地貧瘠,百姓生活過的艱難,他身爲昊王世子庫房裏的這些東西,還是他在京城私下經營積攢起來的。
想要他父王貼補他東西,他父王不要自己貼補就不錯了。
而且,就這庫房裏的這些東西,還被父王寫信給惦記。
當初在收那些東西的時候,顧霆深人在身邊的,所以他很清楚菲兒空間裏到底都放着什麼。
“菲兒,酸菜和榨菜都被做出來了,你看接下來要不要拿去賣?”
既然又說了一會子話之後,王桂芝這纔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蕭菲兒眼眸裏帶着驚喜,一臉喜色地看着她娘:“娘,你可真厲害。”說着對她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來。
然後,就要去看她娘做出來的酸菜和榨菜,說着要用那酸菜做酸菜魚喫。
在離開家的這一個月裏,她可是再也沒有喫過酸菜魚,心裏對此十分的想念呢。
王桂芝帶着蕭菲兒來到了,她之前放着榨菜和酸菜的地方。
蕭菲兒就看到了,這裏以前放着的那些空罈子,此時裏面全都裝着的有東西。
王桂芝動手打開其中一個罈子給蕭菲兒看,一股刺鼻的榨菜的味道,立即就從那罈子裏逸散出來。
蕭菲兒聞着那味道,就跟她前世喫的差不多,立即就在那裏開口誇讚起王桂芝來。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
孩子想要什麼東西,第一個想到的人必須媽媽。
每個媽媽在孩子的面前都是超人,都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
在聽了蕭菲兒口中的話後,立即瞪了對方一眼:
“你還真的把我當成超人啊,等下次再有想喫的東西還來找我,我要是那麼厲害的話我早就想辦法回去了。”
最後一句王桂芝說的十分的小聲。
來到古代這麼久了,從一開始大家飯都喫不飽,到後來大家一起去逃難。
然後又到如今的大家都在一起過上了喫飽穿暖的生活。
可是王桂芝心中,還是有一塊地方在空落落的,總覺得是少了些什麼。
就算每天有兒子小郎陪着,她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麼。
“娘,你是不是在家裏待着無聊啊?”蕭菲兒看出了王桂芝神情裏的異色來,連忙在一旁開口問道。
別人可能無法體會她娘心中那股子失落感是怎麼回事。
可是,她心中卻是十分能夠理解的。
她娘前世一直都是醫院內的婦科一把手,每天都有忙不完病人和工作,哪裏會像現在待在家裏,整天圍着孩子男人鍋臺轉悠。
她娘這是想要出去上班了。
可是,這裏是古代她娘就算是有這個想法,又能夠怎麼辦呢?
“菲兒,娘也不瞞你娘在家裏呆着的這些時日,早就就待的無聊死了,娘想去上班去工作,可是娘心中也知道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王桂芝也沒有隱瞞蕭菲兒,直接把自己心裏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怎麼不可能。”蕭菲兒在聽了王桂芝的話後,立即大聲地說道。
她可是爹孃最貼心的小棉襖,既然娘想要去上班,那就去上班好了。
“菲兒,你是說?”王桂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蕭菲兒,她很想開口問上一句菲兒你是不是有什麼法子。
可是心裏也知道,這根本就不切實際的問題。
“娘你也想上班就去上啊。”蕭菲兒開口說道。
“娘是想去上班,可是娘卻不知道要去做什麼,再說了城裏那些也不定會要你娘我呀!”王桂芝泄氣地說道。
“做什麼還能做什麼?”蕭菲兒不解地看着她娘,她娘平時看起來那麼聰明的一個兒,怎麼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反倒是變了呢。
“娘,自然還是去做大夫,專門給女人看病接生如何?”蕭菲兒提醒地說道。
“菲兒,你是說我去城裏醫館找個女大夫的活計幹?”王桂芝的眼眸突然亮了起來,她覺得菲兒這個提議很好。
卻不想後者徑自在那裏搖搖頭道:“不妥不妥,我覺得你去城裏人家醫館裏做一個坐堂大夫不妥,一般能夠在人家醫館裏坐堂大夫的人,人家在醫術方便必須是全部都會,娘你只會婦科方便的病症若是去人家醫館裏坐堂,恐怕會受到別人的看低,娘我們何不自己開個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