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公公說着直接讓人,把那副寫着千金堂的牌匾上面蓋着的紅布給掀開,露出裏面鎏金閃閃發光的幾個大字來。

    大氣磅礴,龍飛鳳舞,筆走游龍,也不會如此。

    衆人看着那鎏金牌匾上的幾個大字,紛紛在心中想着。

    原來皇上寫的字長成這樣?

    皇上他老人家寫的字,就是好看。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字呢!

    小李公公又讓人拿出了皇上寫的那幅字來。

    醫者仁心。

    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躍然出現在宣紙之上。

    有了這幅牌匾和字畫。

    千金堂的名聲,算是徹底打響。

    “謝皇上!”

    蕭家人齊齊在下跪下,真心實意地跪拜。

    等所有人都起身之後,小李公公單獨找到了蕭禮,小聲地給蕭禮說着:“肖大人,奴才這次出來,皇上還單獨交給奴才一件差事。”

    蕭禮心中詫異,不知小李公公開口說的差事是什麼。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小李公公說的:“皇上,說蕭大人上次讓師傅老人家稍回去的酒不錯,蕭大人你看,等到奴才回去的能不能?”

    蕭禮沒有想到,小李公公口中所說的事情,竟然是想要那酒。

    蕭禮臉上帶着笑:“小李公公放心,等到公公回去之時,定然讓公公滿意。”

    意思就是,等到小李公公回去之時,他一定把那酒給皇上帶上。

    小李公公看着蕭禮,臉上帶着笑:“奴才,在此謝過蕭大人。”心道,這蕭禮還真上道。

    蕭禮:不上道不行啊,沒看皇上他親口讓你來傳話了嗎?

    他若是敢說不,又有幾個腦袋夠皇上砍的。

    緊接着只聽又開口說道:“蕭大人,你有沒有想過把酒水的方子獻給朝廷?”

    既然皇上喜好那酒,若是一個知趣識趣的,早就把方子獻給皇上。

    蕭禮搖搖頭,一臉歉意地看着小李公公:“公公有所不知,不是本官舍不得那方子,而是就算是本官把方子拿出來,這個世上也沒有人能夠做出來。”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願意了。

    小李公公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口中又誇讚了一句:“蕭大人,大才。”

    接風宴,是在縣衙舉辦。

    人家小李公公一路頂着風雪,冒着嚴寒千里奔襲,肯定要留人喫頓好的再走。

    食材,很多都是蕭禮送去縣衙。

    就連小李公公喝的那酒水,也是蕭禮給送的。

    小李公公終於喝到了,他師傅口中一直不停誇讚的好酒。

    臉上露出回味的神色來。

    蕭大人說的沒錯。

    這樣好的酒,就算是別人有方子恐怕也做不出這味來。

    次日。

    小李公公帶上蕭禮給的幾罈子酒水,一路快馬加鞭又朝着京城而去。

    他要趁着過年之前趕回京城,師父他老人家可是說了,皇上希望在除夕夜的宮宴上喝上這酒水。

    此刻的肖家,他們也在述說着除夕的時候,去宮裏參加宮宴的事情。

    參加宮宴,當然是夠品級的官員,纔有資格去參加。

    像五品以下的官員,那是沒有資格去參加宮宴。

    肖夫人這會兒就是在說着,參加宮宴那日要穿的衣服和首飾。

    那日要穿的衣服,她早就讓人提前去做了。

    只有首飾還沒有買,想着明日去珍寶閣看看。

    肖夫人算了一筆賬,這次買首飾又要花掉一筆銀子,等自家老爺知道後又要嘮叨自己不知節約。

    不出肖夫人的意外,肖尚書進來時就看到肖夫人在數銀票,立即就皺起了眉頭。

    “夫人這麼晚了不睡覺,數這些作甚?”

    肖夫人頭都沒有擡,直接開口道:“這不過幾日就是除夕宮宴,妾身想着也該去珍寶閣置辦一些首飾,老爺貴爲正二品尚書我這個尚書夫人,總不能在宮宴那日丟老爺的臉不是?”

    肖夫人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肖尚書並挑不出任何的過錯來。

    肖尚書眸子看向自家夫人,見她頭上戴着的那根簪子,發現還是去年的除夕宮宴上戴過的那根,張了張嘴也就什麼話都沒說。

    夫妻多年,肖夫人又怎麼會不懂,此刻肖尚書心中在想些什麼。

    “放心好了,今年老三鋪子裏的收益不錯,買首飾的銀子還是有的。”

    一瓶罐頭40兩銀子,200瓶就是8000兩。

    給老三留5000兩,交給公中3000兩。

    公中一下子多了3000兩銀子出來,可能夠辦很多事情。

    肖尚書聞言眼眸就是一亮,顯然也想到了肖齊讓人送來的那酒來。

    只聽他開口說道:“老三今年又回不來過年了,也不知年節會不會讓人送些好酒回來。”

    心裏還在想着上次肖乾回來,肖齊讓他帶回來的好酒呢!

    肖夫人又如何會不知肖尚書心中所想,瞪了對方一眼。

    “那樣好的酒,老三肯定是自己不捨得喝才讓老大帶回來孝敬你的,他去哪裏弄那麼多好酒來,你就盡享美事呢!”

    肖尚書卻不以爲,心中想着老大當初說的話。

    老大說這酒是蕭禮自己做的。

    他家老三跟蕭禮關係要好,想要弄到那酒,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還有,他前些時日還跟那幾個老傢伙誇下了海口,說年後宴請一定要讓他們喝到那酒。

    海口都誇下去了,若是拿不出酒來可怎麼行。

    他自己那幾罈子酒,可捨不得給那些老傢伙喝。

    若是老三再讓人送些來就好了。

    蕭禮並不知道,自己做出來的蒸餾酒,竟然會在京城那麼受歡迎。

    “查到了嗎?”

    肖釗開口問着身邊之人。

    自從上次罐頭被搶之後,他就一直在暗中讓人去查。

    看看到底是誰在幕後做的這一切。

    還有。

    上回兒永昌伯府的高慶鴻以及鄭國公府的鄭孝金和李慶春三人,他們竟然敢打皇后娘娘罐頭的主意。

    別人不知,皇后娘娘那批貨是罐頭,他蕭釗心中可是門清。

    還有服毒自盡地方那一撥黑衣人。

    肖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主子,我們的人查到北地有人在售賣罐頭。”那人開口說道。

    肖釗眼眸頓時一亮。

    北地有人售賣罐頭。

    北地可是晉王的封地。

    豈不是說,上次搶劫他們罐頭的人是晉王。

    如今晉王世子在京城,也就是上次搶罐頭的人,其實就是晉王世子讓人做的。

    肖釗立即提筆寫了一封信來,遞給那人說道:“想法子把這封信送去昊王府。”

    屬下沒有多問,立即拿着書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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