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冷靜不了,那隻鬼定然是之前被少青害死的那些人,她們化成厲鬼來找我們索命來了,老爺再不走可就來不及啦!”
鄭夫人根本就不聽鄭老爺的,她只要一想到留下來,會被厲鬼索命嚇得她一刻都不想待。
“什麼厲鬼,夫人你不要自己嚇自己,那不過有人在故弄玄虛罷了。”鄭老爺輕聲安撫道。
“真的?”
鄭夫人狐疑地看着鄭老爺,見對方臉上神色認真不像是說假。
也立即在心中想着,難道真是有人故意的?
鄭老爺見自家夫人聽進去了自己的話,這才又繼續開口說道:“夫人,你想啊咱們在宅子住了那麼久,可有聽說過鬧鬼之事?”
“沒有。”
“所以,這件事情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老爺,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鄭夫人一臉憤怒,一大早在聽說了鬧鬼之後,她整個人都處於驚慌失措之中。
若是讓她知道是誰故意在背後搞鬼,她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鄭家有了懷疑之後,就暗中在注意着,想要看看那鬼到底是人還是鬼。
蕭菲兒並不知道鄭家的想法,入夜的時候一身女鬼打扮的蕭菲兒又來了。
鄭家宅子外面鬧鬼的事情,已經被人給傳的沸沸揚揚。
蕭菲兒這次選擇去鄭家宅子裏面裝神弄鬼。
一到鄭家,蕭菲兒立即就發現不對勁起來。
很多屋子內都點着燈。
鄭家這是特意在等自己前來啊!
看來是鄭家的人聽了那些傳言之後,並不相信有鬼。
認爲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所以就想要親自捉住那個裝神弄鬼之人。
蕭菲兒搞明白鄭家人的想法之後,伸手捋了捋小白的毛髮,用意念與小白交流道。
“小白,咱們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鬼?”
“好的主人。”
小白連忙答道。
主僕二人,立即朝着鄭家的上空飄去。
小白可是神獸,有着凌空飛行的本領。
屋子內,鄭夫人緊緊挨着鄭老爺坐着。
雖然她家老爺說了,定然是有人在故意裝神弄鬼。
可是她這心裏還是很害怕。
“老爺,這子時到了那鬼該來了吧?”
鄭夫人害怕的小聲說道。
鄭老爺眉頭緊皺,神情無比的凝重。
他都準備好了。
只要今夜那鬼敢來,他一定會抓住那隻鬼。
“嗚嗚嗚……”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嗚嗚嗚的聲響來,聽起來陰風陣陣。
鄭夫人一把拉住了鄭老爺的胳膊:“老爺,外面……來了。”眼神驚恐地看着外面,渾身哆哆嗦嗦個不停。
鄭老爺卻是一把推開鄭夫人,拿起長劍就走出了房門。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來啊!”
“讓本老爺看看,你到底是什麼鬼?”鄭老爺昂頭對着黑色的天空喊着。
這樣的一幕若是被人給看到,定然會說鄭老爺瘋了。
鄭老爺並沒有瘋。
他在鄭家暗處提前埋伏了人手,只要那人敢露面定然插翅難逃。
空間裏的蕭菲兒,只見她嘴邊露出一抹冷笑來。
心中自然也猜到了,此刻宅子內定然是被鄭老爺給提前埋伏了人手在宅子內。
可那又如何。
蕭菲兒根本就不怕。
他們想要抓到她蕭菲兒,簡直是做夢。
“開工了。”蕭菲兒低聲說道。
鄭家宅子上空,突然就出現一道白色的影子來。
張着血盆大口,長長的黑髮飄蕩在半空之中。
“還我命來……”
隨着那道影子出現的時候,一道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接着響起。
“啊!”
鄭夫人被嚇得尖叫出聲。
“老爺真的有鬼啊!”
直接鑽進了鄭老爺的衣袍下面,想要躲藏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蕭菲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她還是第一次見女人鑽男人的褲襠呢。
暗處的那些護衛,他們也都看到了半空中的鬼影,還有那恐怖如斯的喊聲。
“還我命來……”
蕭菲兒故意拉長尾音,裝腔作勢的聽起來更加嚇人。
身影在空中飛來飛去。
鄭老爺雙拳緊握,眼神兇狠地瞪着半空中那道白色的影子。
“放箭!”大喊一聲。
暗處的人走出來,手中拿着弓箭,直直對準空中的蕭菲兒裝扮的鬼影。
有人拿弓箭的手都在哆嗦。
這怎麼看,怎麼像是真的鬼啊!
這是很多護衛心中閃過的念頭。
“呵呵呵……”
一陣應聲恐怖的笑聲響起。
“放箭!”
“嗖嗖嗖……”
利箭離弦而去。
直直朝着半空中的蕭菲兒射去。
就在大家全都緊張地盯着。
心想那道鬼影若是人假扮的,這次定然逃不掉。
可是……
半空中的那道鬼影,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原地消失不見。
這下可把那些護衛給嚇壞了,紛紛丟掉了手中的弓箭,拔腿就跑。
能夠原地消失的,那不是鬼還能是什麼?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突然那道鬼影又重新出現,張着血盆大口舌頭伸的老長,直接飄到了鄭老爺面前伸開雙手,長長的指甲像利器一樣直接朝着鄭老爺的心口而去。
鄭老爺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卻忘了躲在衣袍下面的鄭夫人。
夫妻二人頓時滾作一團摔個狗啃泥。
蕭菲兒手中拿着一個沾血的布條,就那樣在夫妻二人身上繞來繞去。
地面上的二人,一點一點的後退,生怕那條白布會突然纏繞到他們二人的脖子上。
“饒命啊,饒命啊!!”
夫妻二人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不停地祈求道。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一定多給您燒些紙錢,還請您高擡貴手饒了我們吧!”
“我死的好慘啊,還我命來!”
蕭菲兒似乎是玩上了癮,故意在二人頭頂上空飄來飄去。
對,就是飄來飄去。
此時的小白屬於隱身狀態,外人根本就看不到它。
而且今天蕭菲兒的妝容,也特別的恐怖。
一條假舌頭,從那張血盆大口裏露出來(其實是面具)長長的頭髮放着兩邊,再加上手上戴着鮮紅的指甲套。
怎麼看。
怎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