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皺眉想了想,覺得太子說的很有道理,暫時還是讓霆深先留在邊關安全些。
謝大夫人拿到雪花膏後,立即就乘坐着馬車去了京城郊外的別院。
謝玉淵得知娘來了後,立即出門迎接,臉上帶着期待的神情。
馬車剛在別院門口停下,謝玉淵就快步上前,親自扶着謝大夫人從馬車上下來。
“娘,女兒好想你。”
謝玉淵委屈地拉着謝大夫人的手,可憐兮兮地說道。
謝大夫人看到女兒這幅模樣,心裏也不好過,不過卻開心地道:“玉淵,娘爲你求來雪花膏。”
謝玉淵立馬驚喜地問道:“真的娘,皇后娘娘她真的把雪花膏給了娘?”
謝大夫人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安撫的說道:“是的,咱們快進去,娘給你上藥。”母女二人進了屋。
另一邊,王家也得知了謝玉淵回到京城的消息。
王夫人滿臉憂愁,她聽說謝玉淵在汝南被毀了臉,這次回京城來就是爲了治臉上的傷。
她還聽說謝大夫人,她已經從皇后娘娘那裏求來了雪花膏。
心裏不由擔憂起來。
謝玉淵與她家若蘭之間的恩怨來。
如今,謝玉臉被毀,她心裏不會記恨若蘭?王夫人心中不由得想起,若蘭給她說的那件事情來,還有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
頓時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不行。
若蘭必須離開京城。
晚上王孝賢下衙回家,王夫人就把心中那些猜測給說了出來。
王大人在聽了自家夫人口中的那些話,皺眉你在心中思索着。
如此看來,若蘭被人從酒樓擄走,定然是謝大小姐讓人給做的?
不。
謝大小姐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這其中肯定有謝大夫人對方手筆在裏面,只是不知謝大人知不知道?
王孝賢口中的謝大人是謝玉淵的爹,並不是謝玉淵的祖父當朝右相。
只是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件事情就是他們做的。
所以……
“夫人,你許久沒有去隴西看望岳母他們了。要不,你帶着若蘭去隴西住上一些時日,也好在隴西多陪陪岳母他們。”
這是王孝賢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目前沒有證據證明謝家對若蘭出手。
可難保,對方不會再次出手。
爲了避免多生事端,暫時避開還是爲好。
王夫人自然懂王大人的意思,點點頭道:“那夫君在京城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
“我會的。”
夫妻二人又說了一些別的話,這才熄燈休息。
第二日。
王夫人就跟王若蘭說,要帶着她去隴西看望外祖母的事情。
王若蘭也好久沒有見過外祖母了,聽到要去隴西看望外祖母,她立馬開心地說道:“娘,你怎麼想到要去隴西外祖母家小住些時日?”
“這些年因爲你爹的原因,娘都沒有回隴西看望你外祖母,你爹如今在京城也算是站穩了腳跟,娘也有時間回去看看你外祖母了。
若蘭你不想跟娘去隴西?”王夫人驚訝地擡眸看着王若蘭。
王若蘭連忙搖頭道:“怎麼會,若蘭也有好些時日都沒有見過外祖母了,這心裏也想念的緊呢?
娘,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隴西?”
“準備準備,兩日後出發。”王夫人說道。
“好,我帶些京城這邊的首飾和好玩的去給表姐表妹她們。”王若蘭開心地說,連忙叫柳兒和春桃要去上街購物。
王夫人見女兒這麼開心,臉上也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來。
又從懷裏拿出一些銀票給王若蘭道:“若蘭,這些銀票你收下,用它去給你表妹表姐買禮物。”
“好的娘。”
兩日後出發,留給她的時間不多,喫過早飯王若蘭就帶着柳兒和春桃上街。
暗中還有王大人安排的人保護,只是這些王若蘭並不知道罷了。
“主子,那不是王小姐嗎?暗處似乎有人在跟着王小姐她們?”
馬路對面,謝琅身邊的乘風開口說道。王若蘭主僕三人不懂武功,自然發現不了暗處跟着的那些人,乘風是個練家子自然一眼就發現了暗處那些人。
謝琅眯了眯眸子,出聲道:“去看看。”
“是。”
乘風得到命令後,立即快步離去,朝着暗處跟着的那些護衛走去。
謝琅自己也邁步,朝着王若蘭主僕三人離去的方向而去。
那些在暗處跟着王若蘭的護衛,在乘風過來的時候還沒有發現,直到乘風把手中的長劍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他們這才發現乘風來。
乘風冷着一張臉:“說,你們鬼鬼祟祟跟在王小姐後面做什麼?”
王家的那些護衛。
“……”
護衛們齊齊懵逼地看着乘風,有人已經抽出兵器擺開架勢,隨時與對方交戰的意思。
可是在聽到乘風口中的話後,全都驚訝地看着乘風。
“那是我們家大小姐,我們是奉了老爺的命令暗中保護小姐,小姐過兩天就要離開京城,老爺說了不能讓小姐有事。”
那護衛開口說,等到說完後又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多。
乘風卻不管他們說的多不多,在聽到王若蘭要離開京城後,連忙開口問道:“你們小姐離開京城去哪?”
他家主子可是好不容易,纔對一位女子感興趣,怎麼就要離開京城了呢?
有人開口道。
“去隴西。”
“啪!”開口說話那人,頭上立即捱了一巴掌。
“就你話多。”
他們家小姐的行蹤,豈能隨便說給一個外人聽。開口說話的護衛也心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開口補救道:“我剛剛那亂說了你不要當真啊!”
他不說還好,一說越發肯定王若蘭就是去隴西。
在得知這些人,是王大人派來暗中保護王小姐的人,乘風心裏就放心了。
就在他回去跟自家主子稟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主子此刻,竟然在人家王小姐身後不遠不近地跟着。
不遠不近的距離,讓人家發現不了自己,還不會被跟丟。
看到這些,乘風發現他是越發的不瞭解自家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