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過來扶着晉王世子,剩餘的人全都提高警惕地與對方戰鬥。
不行。
在這樣下去。
他們這些人全部都要交代在這裏。
真是撞了邪。
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
這是所有黑衣人心中的想法。
“快帶主子走!”
其中一個黑衣人大喊出聲。
他們出事就算了。
主子可千萬不能有事。
立即有黑衣人帶着晉王世子,想要朝着那邊的牆頭飛去。
卻在這時,一支利箭直直朝着揹着晉王世子的那人的腿上射去。
“噗!”
一聲悶哼傳來,剛剛躍上牆頭的黑衣人,小腿上射了一支利箭。
只見那人動作頓了頓,立即運氣朝着前方逃去。
“追!”
一道男子的聲響傳來,立即有幾道穿着士兵服飾的男子朝着牆頭外追去。
“拿下!”
又是一聲大喊。
立即又有許多人加入戰鬥。
“鏗鏘!”
雙方人馬,人數不對等,很快就單方面的碾壓,黑衣人被全部制服拿下。
“噗噗噗……”
“不好!”
有人大喊出聲。
卻是爲時已晚,只見那些黑衣人全都嘴角流血,沒了氣息。
顧霆深臉色難看。
這些人竟然在嘴巴藏毒,被抓後第一時間咬破嘴巴的毒毒發身亡。
辛家衆人在顧霆深帶着人來時,就已經從靈堂內走了出來。
此時看着顧霆深,覺得很是陌生,他們都不認識眼前這位帶着士兵的男子是誰?
謝大老爺從人羣中走出來,對着顧霆深抱拳一禮道:“多謝將軍帶人相助我辛家,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因爲這邊是鎮國公府的封地,他把顧霆深當成了駐軍裏的將軍。
還不等顧霆深開口說話,蕭菲兒從人羣中走出來,笑眯眯的看着衆人。
“菲兒,顧公子。”
王若蘭看到蕭菲兒和顧霆深二人後,連忙叫出聲來。
心中疑惑的想着,顧公子怎麼帶着士兵過來?
蕭菲兒看了王若蘭一眼,見對方好好的並沒有受傷點點頭,這才把視線看向一臉疑惑的辛家大老爺。
“大老爺,這位是鎮國公府世子從軍營那邊路過,發現辛家這邊的情況後立即帶人趕來了捉拿歹人,可惜還是那歹人給跑了。”蕭菲兒笑着給辛家衆人解釋。
“多謝世子!”
衆人聽了興奮地膽結石,全都跪地給顧霆深行禮道歉。
“免禮。”
顧霆深一臉嚴肅的站在那,沉聲說道。
衆人起身後,顧霆深看着大家道:“這件事情本世子竟然已經得知,只會安排人去調查此事。”
“多謝世子。”
辛家衆人再次道歉。
有了世子的加入,那賊人插翅難逃。
壓在辛家衆人心口的上一塊巨石,就這樣被顧霆深幾句話給挪開了。
這時卻追晉王世子世子的人回來了。
只見那人單膝跪地道:“屬下無能,讓那人給逃了,還請世子治罪。”
聞言,辛家人又開始緊張起來。
竟然讓那人給逃了。
“起來吧。”
“回世子,我們追着那人到了城外突然就失去了下落。”
他們一路追着那人去到了城外,突然在一片林子失去了下落。
“嗯,本世子知道了。”
顧霆深皺眉,心中思索着那人背後一定有人接應,不然不會突然消失不見。
幾日後。
“菲兒,你是怎麼認識的鎮國公府世子的?”
蕭菲兒再次見到王若倫的時候,王若蘭滿臉好奇地看着蕭菲兒,心中十分好奇她是如何跟鎮國公府世子認識的。
那晚見顧霆深帶着士兵進入辛家的時候,她跟大舅舅心中的想法一樣,只覺得顧公子定然是軍營的將軍。
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顧公子竟然就是鎮國公府的世子。
也是她自己蠢。
顧公子姓顧。
鎮國公也姓顧。
她怎麼就把這兩點朝着一方去想呢?
而外祖母和大舅舅他們,卻在得知了自己之前同行之人就有世子後,立即讓人備上厚禮去鎮國公府感謝。
以前他們辛家與鎮國公府沒有關係,也靠不上關係,此時有了自己這個牽線人在。
辛家也與鎮國公府靠上了關係。
辛家上下對蕭菲兒,也更加的看重起來,同時也在心中猜測着蕭菲兒的身份來。
能夠與鎮國公府世子同乘一輛馬車的人,她的身份自然不會低。
“我救了他的命,就那樣的認識了。”
蕭菲兒雲淡風輕的說道,並沒有把她與顧霆深之間是穿越人士,並且在前世就是夫妻的事情告訴王若蘭。
“這樣說來,菲兒你豈不是世子的救命恩人啊?”
王若蘭看着蕭菲兒,揶揄道:“救命之恩只當以身相許,不知世子他……”
蕭菲兒突然伸出手來,不停地去撓着王若蘭的癢癢,癢的王若蘭不停地在軟塌上翻滾求饒。
“哈哈哈”
一邊癢的哈哈大笑,一邊祈求着:“菲兒,好菲兒,姐姐知道錯離開了,哈哈哈……你就饒了姐姐吧!”
“不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
蕭菲兒根本就沒有放過王若蘭的打算,一邊撓着對方的癢癢,一邊笑着說道。
路過院子的下人,聽到裏面傳出來的笑聲,心中想着表小姐與菲兒小姐的感情可真好。
連蕭菲兒自己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她就是喜歡王若蘭,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親切。
二人笑鬧了一會兒後,王若蘭這纔開口問正事。
“菲兒,那人可有消息?”
世子的人一直在調查,也不知可有查到什麼消息。
蕭菲兒看着王若蘭,臉上的神情也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她今日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訴辛家。
此刻王若蘭既然開口問了,她自然不會隱瞞,借王若蘭的口把那件事情告訴辛家也不錯。
“有消息了。”
蕭菲兒點點頭,王若蘭見了立即着急地問道:“可有抓到那人?”
蕭菲兒搖搖頭。
“沒有。”
“想要抓到那人很是困難,而且辛家已經被對方盯上,以後恐怕會很危險。”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