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們王家最優秀的晚輩。
王老夫人和二房的老夫人,她們二人心中都止不住的喟嘆。
當初王家對王若倫的期望很高,一度把王若倫看成下一個左相。
誰知道,就在王若倫準備三年後大考時,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王若倫出事,可把王家的計劃徹底打亂。
“芙兒那孩子今年過年回來嗎,還有那對龍鳳胎如今也該會走了吧。”
“誰知道呢,我這心裏想念那對龍鳳胎想念的緊呢!”
兩位老人坐在一起,嘴裏聊着的都是自家兒女的事情。
“若論考試取得一個好名次,接下來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
京城之中跟若論那樣大年紀的人家,他們家的孩子都會打醬油滿地跑了,咱們若論如今卻還沒有定親,她二嬸咱們家若論的親事你可好好的費費心。”王老夫人拍着二弟妹的手說。
“大嫂,我這心裏又怎麼會不着急,可是若論那孩子……”
說起這個,二房老夫人眼眸莫名就紅了,王老夫人見了連忙安慰道:“若論這孩子開始想不開,如今腿好了功名也有了,他總一天會自己想通的,你也別太過憂心了。”
“是,我聽大嫂的。”
“大嫂,聽說芝蘭那孩子找到了,今日怎麼沒見那孩子?”
二房老夫人突然想起,她那還丟失十多年的侄女找回來了。
只是今日,她怎麼沒有跟在自家大嫂身邊。
“那,你看那邊,那邊那個身穿軟煙羅的就是芝蘭。”
說起自己的女兒王老夫人滿臉笑容,伸手指着王桂芝坐着的位置給弟妹看。
“哎呀,還真是咱家芝蘭,那長相竟然和十幾年前一點都沒變。”
二房老夫人看到王桂芝的長相後,立即驚訝出聲,眼神裏全是驚喜之色。
心中已經在想着,過後她要準備什麼樣的見面禮送給自家侄女和那小外孫女。
今日宮宴,王桂芝是與王老夫人乘坐一輛馬車來的皇宮,只是在來宴會大廳的時候王桂芝母女被皇后娘娘宮中的宮女給叫了去,她們這纔沒有一起進入大廳。
女兒外孫女能夠得到皇后娘娘的喜愛,王老夫人心中很是開心。
這會兒看到女兒和外孫女回到座位上,想來是陪皇后娘娘說完了話。
遠處正有一雙惡毒的眸子,死死盯着這邊王家的坐席上。
賤人。
她女兒如今被關在別院出不來,那個賤人竟然含笑風聲地與別人說笑,竟然一點都受不到任何的影響。
憑什麼?
那個賤人把她的女兒給害成如今的模樣,還想安生的過活。
簡直是在做夢。
惡狠狠的目光,想要別人忽視都很困難。
正在給幾位表姐妹說話的蕭菲兒,突然就感覺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待她看過去的時候發現是一位身穿寶藍衣裙的婦人。
蕭菲兒不認識謝大夫人,連忙拉了拉大表姐王若涵的衣袖,悄悄問:“大表姐,你看那邊那位身穿寶藍色衣裙的是哪位夫人?”
王若涵的視線隨着蕭菲兒手指的方向看去:“菲兒,那位是謝大夫人,當初右相的大兒媳婦,謝玉淵的母親……”
原來她就是謝玉淵的母親。
聞言蕭菲兒的眼眸閃了閃,立即藉口肚子疼要去如廁,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宴會大廳。
“菲兒,你不知道更衣的地方在哪,我陪着你一起去吧。”
王若涵聽到菲兒要去如廁,連忙開口說要陪着她一起去。
蕭菲兒又如何會答應。
連忙拒絕道:“不用了大表姐,有宮人會帶我去,你留在這裏陪着二表姐和若蘭姐姐說說話。”
說話間,蕭菲兒也就招手叫來了宮人,並讓她帶自己去更衣。
王若涵見了連忙道:“那好吧,菲兒你快去快回。”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想着若是到了時間菲兒還沒有回來,她就帶着人出去找她去。
“好的大表姐。”
蕭菲兒告別了幾位表姐之後,就跟隨着那宮人的腳步一起朝着更衣的地方走去。
參加宮宴的時候,除了不能攜帶兵器之外,寵物自然也是不能帶進來的。
蕭菲兒在進宮之時,就把小白給放入了空間裏,出了宴會的大廳的蕭菲兒立即趁着那位在前面帶路宮人的不注意,悄悄把小白從空間裏放了出來。
小白的神識可以覆蓋整個皇宮,有小白幫自己盯着,哪怕是那位謝大夫人想要使壞,定然也是不成的。
蕭菲兒看着小白的身子,隱藏在旁邊的花叢中後,這才收回視線跟隨前面帶路的宮人去如廁。
等蕭菲兒如廁回來,皇上皇后娘娘以及太子,他們三人都已經到了。
高座之上的三人,全都是一身明黃色的衣袍,顯得威嚴霸氣,令人不敢直視。
萬壽節顧名思義,就是皇上過生日。
與一般的宴會不同的是,萬壽節時文武百官會拿出自己細心準備的壽禮獻給皇上。
首先獻禮的是皇親國戚,依次纔是那些侯爵,之後纔是文武百官。
官員獻禮也是有講究的,按照官職的大小次序來敬獻賀禮。
蕭禮準備的賀禮很簡單,是一把精緻小巧的手槍。
這把手槍是蕭禮專門讓人給皇上做的,不管是做工還是別的都比其他的手槍好。
漢武帝隨身帶着赤霄劍。
他們的大夏的皇上隨身帶着一把手槍。
這可比漢武帝的赤霄劍都要厲害的武器。
蕭禮擔心有人私下拆開賀禮查看,萬一手槍內有子彈會出意外。
所以那是一把沒有裝上子彈的手槍,等宴會結束後蕭禮再把子彈獻給皇上,以此來確保皇上的安全。
光是獻禮這一個環節,就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獻禮結束之後有各個府上的小姐表演才藝。
這也是宴會上司空見慣的節目。
去年宴會的時候謝玉淵跳了驚鴻舞,舞姿雖然美妙可是卻……
至今還有人忘不了去年謝玉淵衣衫掉落的畫面,有人在小聲的竊竊私語。
“今年恐怕再也看不到去年那樣好看的驚鴻舞了。”
說話的是京城之中,那幾個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紈絝可不會因爲懼怕右相府的勢力,而就不去議論謝玉淵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