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托馬的提議,派蒙還有些難以理解。
以普遍理性而論,她們可是偷渡來的啊,一旦被查到,可是要被通緝的。
“哈哈,不要小瞧鎖國令啊,查驗身份的事情,躲是躲不過的。”
托馬說道。
從他熟練又輕鬆的語氣中聽得出,很明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所以,我們要規規矩矩地,把不規矩的事情給辦了。”
“我突然有點緊張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熒覺得讓托馬帶路,完全就像是上了賊船一樣。
不過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她也只能帶着派蒙,跟着托馬一起過去。
很快的,在港口的附近,熒就找到了名爲蔭山的女人。
“你好,幾位請告知身份和登島目的。”
女人看了一眼托馬,立馬就以一副老熟人的語氣改口:“哦,托馬先生就不必了。”
然後又看向熒和派蒙:“你們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呢。”
“呃……”
派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怎麼了?麻煩告知一下二位的詳細情況,以及是否有隨行貨物。”
“我們是來做……酒和礦石生意。”
熒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是嗎?目前只有萬國商會的商人獲准進行此類生意,二位有來自商會的許可證嗎?”
出其不意地,又冒出一個陌生的名詞,熒感覺有些頭疼。
怎麼進個稻妻這麼不容易?
“抱歉,還是等二位……”
就在蔭山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托馬終於開始發揮作用了:“這是二位的登島手續,請你過目。”
“喂!有的話你早點拿出來啊!”派蒙不滿道。
“哈哈,只是稍微想看看你們打算如何應對,抱歉抱歉。”
將手續交給蔭山,托馬攤了攤手,解釋道。
“那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遠國監司。”托馬說道。“這裏只是檢查登島許可,想要在離島停留的話,還要到遠國監司辦理手續。”
“唔,果然好嚴格。”
派蒙搖了搖頭,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麻煩的事情。
抱怨歸抱怨,兩人還是踏上了去遠國監司辦理手續的道理。】
琪亞娜:“不是,這些規矩也太嚴了吧?你們稻妻是什麼軍事要塞嗎?幹啥都需要證明。”
見旅行者來來回回,有托馬辦理手續,還需要去什麼遠國監司,衆人實在忍不住了。
這不明擺着欺負外來人嗎?!
芭芭拉:“就是就是,看看我們蒙德,旅行者來的時候,還有專業人員接待。”
安柏:“專人接待,是說我嗎?好像旅行者來蒙德的時候,的確是我做的嚮導呢,風之翼都是我送的。”
熒:“沒錯,蒙德城雖然戒備森嚴,有着西風騎士團駐守城門,尋常人需要大代價才能潛入,但進城還是很簡單的,裏面的人也熱情,說話也很好聽。”
雖然熒妹記得,好像整個蒙德城負責城門站崗的西風騎士,來來回回也就三個人。
自己翻牆都能翻進去。
但考慮到芭芭拉還在幫自己申冤,她覺得還是不說出來爲好。
托馬:“稻妻有鎖國令,來稻妻的外國人一般都會被叫做「異人」,在鎖國令的封鎖下,外國人可沒那麼受歡迎。”
托馬:“就算是設有「異人留居地」的離島,也是如此。”
怕自己沒說出事情的嚴峻,也想讓雷電將軍明白現在的狀況,托馬特意強調了一下。
但很明顯,追尋永恆的雷電將軍比他想象中更加固執,連回話都意思都沒有。
刻晴:“那還真是慘,難怪從稻妻回來的璃月商人,好多都是一副解脫了一樣的表情。”
香菱:“咦!我還準備把萬民堂開到稻妻的,現在看來還是等一段時間吧。”
熒:“我倒是覺得,以香菱的廚藝,到了稻妻肯定又能做出各種奇奇怪怪的食物。”
想了想一路上靠着隱匿斗篷,偷渡過來的時候遇到的奇怪生物,熒妹覺得香菱肯定和它們很合得來。
比如那種奇怪的櫻花繡球。
北斗:“哈哈,還有人想去稻妻嗎?有的話下次可以找我們南十字艦隊,不過是需要支付報酬的哦。”
托馬:“我倒是覺得現在這麼曝光出去,來稻妻的人會更少了,至少能看見視頻的人,大多都不會來。”
凝光:“其實……除了商人以外,去稻妻的人本就不多。”
真實!
璃月生活富足,更是貿易商業的中心,蒙德城也是自由快樂的城邦。
除了想要大發一筆的商人,想要追尋夢想的冒險者,以及艦隊之類的,否則在鎖國令的影響下,一般人還真不會去稻妻。
或許……排除外來的不確定,將稻妻停留在那不變的一瞬間,這本就是雷電將軍「永恆」理念的一部分。
九條裟羅:“也沒那麼誇張吧,稻妻在雷電將軍的管理下,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感覺稻妻風評被害,九條裟羅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麼。
托馬:“九條大人言之有理,不過事實究竟是怎樣,看下去不就行了嗎?”
覺得靠言語是無法說動雷電將軍的,托馬還是覺得呈現在眼前的真實,更具有說服力。
【兜兜轉轉之後,熒和派蒙跟在托馬身後,一路順着稻妻的街道,來到了遠國監司。
“登島手續都辦過了吧?是要駐留手續嗎?兩位?”
負責接待的百合華問道。
“兩位!”派蒙點了頭說道。
“好的,請繳納一下手續費……”】
【問答小劇場。】
【請問來到遠國監司,辦理入住離島手續的話,派蒙和熒需要交多少手續費?】
「A:兩千摩拉。」
「B:兩萬摩拉。」
「C:二十萬摩拉。」
「D:兩百萬摩拉。」
熒:“不出所料,來到稻妻果然是需要交摩拉的。”
看了看上面的數額,熒突然覺得很慶幸自己沒去遠國監司,而是害怕被抓住,靠着隱匿斗篷潛入。
不然交個手續費就需要兩萬摩拉,可是把她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