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利亞:“啊,這個就……”
女士:“別冤枉我,散兵是低估了對方實力,被一個旅行者幹掉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熒:“不愧是你。”
熒妹感覺這些執行官簡直都是些天才,找的理由自己偏偏還無法反駁。
畢竟她也不確定,捱了自己一刀之後,散兵還能不能活下去。
“哎……重新恢復的實力,一時間還沒辦法適應,動不動就用力過猛了。”
搖了搖頭,熒繼續向前,看哪裏有頭上頂感嘆號的人。
琪亞娜:“不知道散兵現在什麼感想。”
布洛妮婭:“剛被旅行者給打成傻子,還沒回過神來,就被自家人給盯上了,真是造孽。”
女士:“哼!爲禍稻妻天理不容,他是罪有應得!”
敢算計自己,害得她被雷電將軍砍頭,哪裏能就這麼算了?!
至於女王陛下的懲罰……
哼!一個死人怎麼可能回的去至冬國?
女士已經在構想,如何在稻妻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個執行官給弄死了。
更別說,現在散兵實力估計十不存一,甚至可以說是個殘廢。
失去利用價值的東西,本就沒有在愚人衆中立足的價值。
現在的散兵,哪怕被當做棄子拋棄,也毫不意外。
【次元名場面盤點。】
【下一位:眼狩令下的稻妻城。】
「第一幕:守護村莊的武人。」
先不管女士對散兵的算計,盤點的聲音再一次於大家的耳邊響起。
托馬:“眼狩令下的稻妻城,哎……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心中就有一些悵然。”
芭芭拉:“那還不是你們將軍大人的問題!又是眼狩令,又是鎖國令的,正常人誰遭得住這個啊?!”
九條裟羅:“其實,我覺得吧……”
九條大將想要替自家將軍大人說些什麼,可一想到最近查到的事情,她的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稻妻的衰落,不僅是至冬國和愚人衆在搞鬼,九條裟羅覺得她們本身也有大問題。
但這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明着在將軍大人面前說出來的。
現在只能期待,將軍大人看到一切之後,能夠回心轉意,撤回眼狩令。
刻晴:“雖然作爲璃月的七星,我不能干涉你們稻妻的決定,但眼狩令這種害人的東西,能撤就撤了吧。”
琴團長:“而且散兵都說了,那東西是愚人衆的操作之下發行的,本就抱着不純的目的。”
神裏綾華:“我們會盡力勸將軍大人儘快把眼狩令撤銷的,不過即便把眼狩令撤銷,之後要面臨的問題也不小吧。”
反抗軍,愚人衆,還有那些所謂的邪眼。
一想到那些必須解決的麻煩,神裏大小姐就覺得頭疼。
而且稻妻現在經濟情況也不太好,調養生息的話,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托馬:“大小姐,我們現在的狀況還沒搞定呢,就不要想着以後的麻煩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雷電將軍:“關於眼狩令和永恆,我自然有着判斷,根據事實與你們的描述,我會酌情思考。”
影早已經停止了冥想,想要藉助第三方的角度,重新認識一下現在的稻妻。
或許自己真的是冥想得太久了。
她印象中的稻妻,還是之前的那副模樣,直到反抗軍,人民生活艱苦這種情況出現在她耳邊的時候,才發覺不對勁。
事實好像已經離她的理想偏離了太多。
【視頻開始。】
【在木漏茶室中接受了神裏綾華的委託之後,熒和派蒙一路遊走,逐漸到達了紺田村。
尋找那守護村莊的武士。
“讓我看看,凌華所說的人在哪裏?”
派蒙東瞅瞅西看看,直到看見門口的三個老人。
“您這是幹什麼?這麼多年了,爲什麼要突然離開啊?”
門前的老婆婆真晝對着手島問道,旁邊的健次郎也在附和:“是啊,是啊。”
“我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就聽到這個消息,孩子們還盼着您再帶他們出去玩呢……拜託您了。”
“請務必再考慮一下。”
看樣子是兩位在勸守島留下來的場面。
“那想必就是凌華所說的人了,我們快過去看看吧。”
派蒙帶着熒走了過去。
“你也是來挽留手島先生的嗎?”真晝婆婆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熒還沒弄明白現在的情況。
“手島先生他啊,自從三十年前來到這裏之後,就一直守在這裏。”
“趕走盜寶團,擊退附近的魔物,調節村裏的爭吵,他爲這裏付出了許多的心血,我們也將他視作最尊敬的人。”
“但現在他突然要離開這裏,難道是我們做錯什麼了嗎?”
真晝不解地婆婆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願意向手島先生道歉,只求他能繼續留在這裏。”
聽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其中的所以然,以及爲什麼手島先生要離開,熒過去向健次郎詢問。
健次郎想了想,說道:“要我說,這事說不定和眼狩令有關。”
“手島先生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收繳了神之眼,然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我說不上來,但感覺他就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獨自一人圍着村子轉了幾圈之後,突然就說要雲遊四海。”
“我們其實也不知道該不該挽留他,但總覺得……不能讓他像這樣失魂落魄地離開。”
事實證明,手島的聲譽在紺田村非常的好。
連很有聲望的兩位老人都來挽留他,更不用說那些平日裏總喜歡纏着他的小孩子了。】
現實中,看着手島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以及村民們的挽留,大家的心情也有些不舒服。
托馬:“手島先生啊,我還算有點印象,不過實在失去眼狩令之前,之前還幫村民擊退過鬧事的武士。”
記得在來離島混跡之前,托馬還和她有過接觸。
那時候恰好見到了手島先生逼退魔物,保護村莊的樣子,靠着天賦的交流能力,托馬也和他聊過一會兒。
爲人很不錯,至少比離島的那些武士要好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