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真:“倒是巴巴託斯被嚇到,然後當成燙手山芋一樣扔出去的可能性會很高。”
溫迪:“……”
巴爾,你要是不拆我臺,咱哪天突然暴富,大方的話還能請你喝半瓶蒲公英酒!
阿貝多:“這把劍的材料之中,有着杜林的殘骸,而杜林的氣息肯定能驚擾到特瓦林。”
琴:“杜林?!!”
魔龍杜林,曾經威脅蒙德的黑龍。
根據史料是在數百年前被巴巴託斯和特瓦林聯手擊敗,戰鬥的最後,特斯拉不慎飲下魔龍的污血,而杜林則從天空墜落,塵封在茫茫雪山之中。
原本事情早應該結束,沒想到又蹦出來一把杜林殘骸製造的魔劍,琴團長感覺頭都大了。
砂糖:“聽起來就很危險的東西,阿貝多先生你拿它做什麼啊?”
阿貝多:“怎麼說呢……砂糖,你不覺得它是一把非常完美的鍊金材料嗎?這可是魔龍杜林殘骸製造的劍,世間絕無僅有。”
砂糖:“是,是挺珍貴的,不對!用這麼危險的東西做鍊金材料,阿貝多先生你到底是要做什麼東西出來啊?!而且你是從什麼地方纔能弄到這麼危險的武器?”
阿貝多:“嘖……”
小砂糖都變聰明瞭,自己以前那個傻乎乎的助手沒那麼好忽悠了。
【畫面中。
旅行者來到雪山之上,阿貝多正在營地忙碌,從畫像上看他最近應該是找到了很多不錯的寫生地點。
“你們怎麼來了?”
“砂糖說你有着不可告人的祕密!”
反正也瞞不過阿貝多,熒乾脆就直接說出來了她的目的。
“哦,你說這個啊,接着。”
阿貝多把腐蝕之劍交給了熒,並且表示這東西只有她一個人能使用。
“喂喂,等一下,怎麼會只給一個人使用的劍,該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它受到了某種詛咒,尋常人無法使用,但你不一樣。”
阿貝多清楚旅行者擁有淨化的力量,便然她拿着劍去戰鬥,幫忙收集一些實驗數據。
熒點了點頭,就去雪山周圍看看有沒有好欺負的史萊姆了。
“找到了!就是那個小兔崽子拿着的!”
不過意外的是,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盜寶團來找她們。
“把東西交出來,小偷!”
奇怪的開場讓熒摸不着頭腦,但並不妨礙她順手揍一次盜寶團。
放下平時經常使用的無鋒劍,手持四星腐蝕之劍,旅行者感覺自己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殺盜寶團跟切白菜一樣簡單。
“盜寶團明明自己纔是小偷,居然還叫我們小偷!”
雙手叉腰,派蒙很不服氣地看着逃走的那羣人,倒是熒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阿貝多。
“不會是你偷了他們的東西吧?”
看着阿貝多那一副人畜無害,可靠沉穩的面孔,熒不僅微微皺眉,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崽,阿媽對你很失望啊!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當然不可能去偷劍了。”
不久前,騎士團在外抓捕了一批盜寶團,收繳了全部非法物資,腐蝕之劍也是其中之一。
沒人認領,也不知道來自何處,就被放在倉庫中,阿貝多巧合發現了它,於是就拿來當錯鍊金材料用了。】
砂糖:“那個……阿貝多先生,就算是在倉庫裏沒人認領的東西,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贓物吧?”
明知道是從盜寶團那裏收繳而來的贓物,你還把它拿出來當做鍊金材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這已經算是偷了啊!
阿貝多:“是嗎?這種事情怎樣都好,就算到時候有失主來找,我全款買下就行了。”
畢竟這東西不可能有人去西風騎士團認領的,就算是有,那八成就是盜寶團之流。
認領到蹲大牢,一條龍服務直接一氣呵成。
琴:“贓物的問題先不提,阿貝多先生,將這麼危險的東西拿在手裏,您是否有考慮過自身的安全問題?”
旅行者能使用這把劍,是因爲她本事就有着淨化的力量,阿貝多就這麼一個人拿着劍在雪山亂晃,總有點讓人不放心。
阿貝多:“你說我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這把劍還並未吸收太多能量,不成威脅。”
阿貝多:“不過我更在意的事情是,這幾天在雪山的愚人衆好像跟我過不去一樣,兩位執行官,你們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冰天雪地之中,阿貝多又幹翻了好幾個跑到自己營地上鬧事的愚人衆,猜都猜得到他們是因爲什麼原因來找自己麻煩的。
女士:“別看我,人在稻妻,雷電將軍不肯放我回去,不是我乾的。”
某個不知道已經在稻妻外交所住了多久的愚人衆執行官,此時手裏正拿着一個木偶娃娃,無聊地數頭髮絲。
稻妻新上任的那位雷之神把自己軟禁在這裏,要至冬國繳了贖金才肯放人。
結果等了這麼久,女士還沒等到達達利亞拿錢來贖她。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達達利亞:“呵呵,那些先前部隊已經失敗了嗎?不愧是阿貝多先生。”
刻晴:“好啊,達達利亞居然你是搞的鬼!”
達達利亞:“別說的那麼難聽,能與魔龍杜林扯上關係的寶劍,被愚人衆盯上也不奇怪吧。”
阿貝多:“所以,達達利亞,你準備親自從我手裏搶走腐蝕之劍,好回去向至冬女皇邀功嗎?”
總覺得自己這個蒙德城首席鍊金術師好像有點被小瞧了呢。
達達利亞:“這倒不是,雖然我很想要領教鍊金術的厲害,不過我對那把劍不感興趣。”
力量是靠磨練自身武藝,將自己鍛鍊成鋒利的戰士,這種依靠外部獲取的力量,達達利亞對腐蝕之劍的興趣不大。
達達利亞:“這次前往雪山的,是「博士」。”
迪盧克:“咔嚓……”
杯子破碎的聲音響起,酒館內無數的人回過頭,不明白這位一向豪氣大方的老闆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派蒙:“還是第一次遇見迪盧克姥爺捏碎杯子,那個博士到底是什麼人?”
迪盧克:“一個馬上就要死的死人而已,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