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就出現瞭解鎖成功的提示音。
*
第二天池夏醒來時,全身痠軟,好像大病一場似的。
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池夏平躺在牀上,摸了摸身邊的位置。
果然,那個位置已經涼了。
池夏嘆了口氣。
這麼晚了,秋蕩怎麼可能陪她繼續賴牀。
“壞了!”池夏想起今天是大年初一,驚得直接從牀上彈坐起來。
她慌忙下牀,悄悄把臥室門打開一條縫,側着頭聽着外面的聲音。
直到聽到廚房裏傳來聲音。
池夏摸了摸肚子。
她有些餓了。
兩隻耳朵緊緊貼在臉上,好像只有喫過飯,它們才能重新恢復生氣。
池夏迅速收拾好自己。
屋子裏溫度秋蕩打的很高。
池夏穿了件專門爲她現在定製的裙子就蹦躂着出了臥室。
她朝着廚房走去。
剛走到一半。
池夏腳下步子邁不動了。
她感覺有點不對勁。
池夏定在那兒,感受到有兩道陌生的視在看她。
池夏身子一僵,極慢地轉過頭。
沙發上,坐着一男一女。
池夏看到陌生人,驚得連連倒退。
她沒想到家裏會有外人。
還是在大年初一這天。
池夏被嚇壞了。
沙發上的女人看到池夏後,神色激動得難以壓制。
她驚喜站起來,朝池夏走去。
每朝着池夏。
池夏就用那人朝着她走來的距離往後退。
忽然。
池夏撞到餐桌旁邊的椅子。
“啊!”
退無可退的池夏不小心驚呼出聲。
她頭頂上兩隻耳朵也跟着立了起來。
池夏抓着身後的桌子。
女人回神,這才發現因爲她太激動。
不小心把兒媳婦嚇到了。
秋蕩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
池夏餘光看到秋蕩。
通紅的眼圈裏含着的淚水,“啪嗒”掉了下來。
“秋蕩,唔——”
男人大步走到池夏身邊。
池夏鑽到他懷中,整個人不停地顫。
*
沙發上。
池夏雙手放在膝蓋上,低着頭乖乖坐在秋蕩身邊。
坐在池夏對面的女人,臉上充滿了歉意。
“孩子,嚇到你了吧?”
池夏慢慢搖了搖頭。
她沒有說話。
坐在女人身邊的男人眉頭皺起來。
池夏不用擡頭,就能感受到落在她身上那抹不悅的目光。
池夏身子一抖。
秋蕩的手立馬在她身後輕輕撫了下。
秋夫人察覺到兒子和池夏的動作,轉頭瞪了眼身邊的人。
在兒媳婦和兒子面前。
當父親的總要有很重威嚴。
但這個威嚴在老婆面前不管用。
男人不能丟掉當父親的威嚴,同時也不能不給老婆面子。
他只能收斂視線和身上外泄的情緒,默默將頭轉開看向地板。
“別怕。”秋蕩低聲在池夏耳邊說,“這是我的父母。”
聽到秋蕩的話。
池夏緩緩擡頭,將視線落到對面女人身上。
秋蕩的母親看上午去非常年輕。
按照年齡,秋夫人要比秋蕩大二十對歲。
可秋夫人看着一點都不像是當媽媽的年紀,更別說是秋蕩二十多歲人的母親。
秋夫人看上去,比秋蕩大不了幾歲。
完全不像四五十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