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定是她,我們在她被子裏找到了戒指!”

    高夫人站了兩個小時。

    忍着頭暈眼花看完了加速監控。

    卻得出了個池夏沒有作案時間的結果。

    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高夫人不依不饒的態度,讓在場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

    “女士,請控制你的情緒。”

    高夫人一把推開攔着她的警察。

    指着池夏不停的說:“就她,一定是她!”

    警察:“女士,監控我們看了,她不具備作案條件。”

    高夫人漲紅着臉,怒吼道:“胡說八道!你們剛纔是看監控嗎?啊?”

    “那麼快,誰看的清!你們一定是被她收買了!”

    高夫人這話一出。

    在場所有人臉色皆是一難看。

    都說女人的生氣的時候。

    大腦運轉非常快。

    高夫人的智商也像是瞬間提升一般。

    指着池夏“哦”了一聲。

    “我想起來!你是拍綜藝近期火的那個小明星吧?

    池夏,我說聽着名字,怎麼覺得有點熟悉。

    你是池永業前妻的女兒吧?”

    “呵,早就聽說池永業的前妻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教出來的女兒也這麼不是東西。”

    這話一出。

    房間安靜的是剩下呼吸聲。

    樓嵐和紀司櫟也坐不住,站了起來。

    池夏擡着眸子,死死盯着說話的人。

    忽然。

    她的手被一個溫熱的大掌包裹。

    池夏身子一僵。

    轉過頭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的男人。

    她低下頭。

    聲音有些啞的低聲說:“我沒事。”

    秋蕩手指在池夏手背上摩挲着,下一秒。

    他將人拉到懷中,捂住池夏的耳朵,“別聽。”

    在擁進秋蕩懷中的那一刻。

    池夏僵硬的身子軟下來。

    她靠在秋蕩懷中,任由男人捂住她的耳朵,擋去外界的聲音。

    池夏雙手抓着秋蕩的衣服,頭輕輕靠在他身上,閉上眼。

    就當是剛纔做了個噩夢。

    高夫人說的話越來越難聽。

    秋蕩平常在外對人的態度溫和。

    雖然不好接觸。

    卻也不會讓人產生不敢擡頭去看的感覺。

    而此時的秋蕩。

    眸子中是剩下冰冷。

    他看着眼前聒噪的高夫人。

    臉上厭惡的情緒,絲毫不掩飾。

    “如果貴校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之前談過的捐樓就算了。”

    “我不希望自己的錢,砸在沒有人性的學校裏。”

    校長擡手擦去額頭上的薄汗,“我一定處理好。”

    高夫人在一旁冷笑。

    “你是秋蕩吧?有錢了不起啊?你不捐我捐!”

    “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處理好。”說着,高夫人看向校長,命令道。

    接着她又對警察說,“就是這個池夏,她在你們還沒來的時候,自己說過讀過什麼律法。

    她說要是犯罪的話,一定是完美作案讓人找不到證據。”

    樓嵐聽不下去了。

    忍不住舉起手,“各位,方便我說句話嗎?”

    警察馬上朝樓嵐投去目光。

    紀司櫟甩開一直被抓着的手,冷哼一聲走到秋蕩身邊。

    樓嵐委屈的看了眼紀司櫟,在警察的催促下,開口:“我們家池夏一是池家長女,二是秋影帝的妻子,三是明星,怎麼看都不想缺錢的主。”

    “同志們,難道就沒懷疑過和這位失主同學同住一個寢室的高佳敏同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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